向天亮一路小跑,赶到了人民路和解放路交界的立交桥下,这些ri子以来,柳清清的影子,已经在他心里烙下印子了。
立交桥下,红se轿车边,柳清清站在那里,亭亭玉立。
向天亮只觉得眼前一亮,眼前的柳清清,怎么看也不象年过三十的样子,她的脸se非常姣好,化了一点点的淡妆,身上穿的是一套很舒服的裙装,浅se的调子,头发还有一点点的湿润,黑油油的,随便用一根带子扎着,完全不象个少妇,更象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她静静的站在中午明亮的阳光里,衬着身后红se的轿,显得比舞台上的样子更明媚动人。
向天亮看得痴了。
柳清清微微一笑,为自己的魅力暗自得意,“傻样,还没看够呀。”
“嘿嘿,真好看。”向天亮已经不大会害羞了。
“是吗……那姐以后,以后让你看个够,只给你一个人看……”声音很低很甜,粉红的笑脸更是迷人。
柳清清将车钥匙递给了向天亮,“天亮,先开车送我去民政局。”
车钥匙上还带着柳清清温香的味道,向天亮拿在手上,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睛朗,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天也比平时蓝了很多,马路两边的景se,渐渐的开始清秀起来,让人的心情也好极了。
向天亮小心的开着车,不时看看身边的女人,她似乎正专心的欣赏外面的风景,从仪表板折she过来的阳光,让她无比的清晰动人,美妙的双峰,在纯棉的衣服下微微颤动着。
他赶紧收住心神,专心的看着道路,心里却想这样的路越长越好。
车到民政局,远远的看着门口站着于飞龙,向天亮才明白,柳清清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柳清清和于飞龙都算是清河的名人,尤其是柳清清,作为清河的第一美女,和戏曲界的明星,一旦离婚的消息外传,肯定成为街谈巷议的中心话题。
于飞龙也不想搞得满城风雨,虽然当局长的希望不大,但总不能因离婚而影响仕途。
好聚好散,悄然解决,是两人的共同选择。
大中午的来办离婚协议,正好可以避开外人的注目。
不等向天亮开口,柳清清就推门下车,朝着民政局的大门进去了。
向天亮没想跟进去,他连结婚登记都没看过呢,不想先把如何离婚的程序给学习了。
不过,于飞龙在转身的一刹那,瞥向车里的目光是怨毒的。
向天亮苦笑起来,自己无意之间,多多少少的扮演了第三者的角se,濒临死亡的婚姻,在垂死挣扎的时候,是他狠狠的推了一把。
没过多少时间,柳清清先出来了,迈出小碎步,似乎更加的轻盈。
“姐,都办妥了?”一边发动车子,向天亮一边低声的问。
“嗯。”柳清清的脸se,似乎不是太好。
向天亮不敢再问了。
车直接开回了家,至于吃饭,连向天亮也没心情了。
一进屋,柳清清就抱住向天亮的腰放声大哭起来。
向天亮呆了一下,感觉她热乎乎的身体,完全依赖的紧紧靠着自己,象极了一个孩子,或许是放开了矜持,她哭的越来越凶。
犹豫了一下,向天亮抱起柳清清的身体,走到沙发前坐下。
然后,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这个细微的动作,能让女人感觉很安全。
终于,柳清清慢慢的收住哭声,转过头来瞅着向天亮。
“天亮,你笑话姐了?”
“姐,我没有,我想,你一定很难过。”
不知不觉的,柳姐直接改称姐了。
向天亮伸出手去,到了柳清清的脸上,慢慢的替她擦去眼泪。
“你说我难过?”柳清清竟然笑了。
“是啊。”
向天亮很是不解,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女人真是一本读不透的书啊。
尤其象柳清清,因为职业的关糸,特别的多愁善感,心情说变就变。
“小傻瓜,姐是高兴,是喜极而泣,懂吗?”
柳清清很快恢复,索xing往向天亮怀里粘得更紧,俏脸又是艳阳高挂了。
向天亮释然,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正搜肠刮肚找出的安慰话,也可以免了。
“嘿嘿,那我就不用安慰姐了。”
柳清清只是嗔了向天亮一眼,谁说不用安慰了,可对向天亮不能要求太高,从小练武,又经过jing官大学四年的学习,他已是个不折不扣的理xing动物。
“天亮,姐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柳清清羞涩的说道:“以后,这么大的房子,就只有姐一个人了,姐害怕,所以,所以姐想让你搬过来住。”
这个问题让向天亮为难了,“姐,这,这合适吗?”
这座别墅式的院子,对向天亮来说,倒是个具有纪念意义的地方,他在这里拿到了他需要的东西,从而挽救了自己的人生危机,也正是在这里,他把初吻献给了柳清清。
可是,他不太喜欢这里,无它,他没法把于飞龙留在这里的痕迹抹去。
柳清清有些失望,“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弟弟,住在我家有什么不行?”
说着,柳清清的小嘴一撇,让向天亮心里为之一颤。
当初正是这个xing感撩人的动作,jing官大学高才生年轻的心,就被著名的越剧演员勾走了。
“从长计议,姐,咱们从长计议。”半是真心,半是敷衍。
“这么个从长计议?”柳清清兴致勃勃的问道。
“比方说,比方说……”
“哎呀,大男人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柳清清在向天亮胳膊上拧了一下。
向天亮道:“姐,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去跟柳老师说,让我做他的干儿子,只要他老人家答应,那我住在你这里,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了嘛。”
认干姐姐干弟弟,或认个干儿子干闺女,在清河一带特别的盛行,柳清阳只有柳清清一棵独苗,这事他一定乐意。
“好主意,天亮,回头我就跟我爸说去。”柳清清高兴的说道。
“可是,可是不知道柳老师他,他会不会同意呢?”
不料,就在这时,客厅门外有人高声应道:
“这有什么不能同意的,臭小子,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