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捂着小肚子,步履尚有些蹒跚,还带着床单的小月,王兰无语的问道,“你这是被人吃干抹净了?”
“兰姐!”
小月特别委屈的叫了一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虽然平时没事撩拨两下,可真事到临头还是感觉有些委屈以及不甘。
“男人都是王八蛋。”王兰抱住了小月,安慰道,“就当被狗叼了一口,何况叼你的那只又帅又有钱。再说了,叼你的那只至少还有心,哪怕黑了一些,总比你姐当初强啊。”
小月委委屈屈的说道,“兰姐,你能不这么说他吗?”
WTF?
王兰一听这话就疯了,这是哪跟哪,你这就维护起来了,当即一巴掌就抽她屁股上,“还有心护着?那你还委屈个屁,真是的,白白浪费老娘的感情。”
小月捂着腚还是委委屈屈的说,“不还是有点不甘吗!”
“滚!”
王兰感觉气死了,这一个一个白眼狼,“老娘真白养你好几年,被人叼了一口,都敢顶嘴了。”
哎!
看着委屈扒拉,还有点憧憬走上楼的小月,王兰叹了口气,这人啊,不是王八蛋,就是犯贱,不分男女。
想着,王兰感觉自己要跟某个王八蛋打下电话了。
“喂!”
电话里的声音,让王兰恨的牙痒痒,忍不住嘲讽道,“你今天怎么欺负我家妹妹了。”
电话这头的丁一挠了挠头,似乎是兴师问罪的,回想起来,好像真有点用力了,只当是欲拒还迎,增加点情趣呢,想着,便说道,“那个,我要是说开始一切都是因缘际会,后来变成了情难自舍,你信不信?”
“我信你个鬼!”
……
挂了电话没一会,陈仙儿就鬼鬼祟祟的又跑了下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丁一问,“丁一,咱们楼上次卧换了条床单,怎么回事?”
“换了吗?我不知道啊?”丁一装傻道,一脸特无辜。
不装傻能怎么办?
总不能说被人带走,当成留念了吧?
“哼,哼,哼……”陈仙儿侧着头瞄着一脸无辜的丁一,很有节奏的冷笑了起来,“我说俩狐狸精天天围着鸡窝转,总有得口的时候了。”
一脑瓜崩弹在了她那脑袋上,丁一一脸义正言辞,正义无匹,“说什么呢?我丁一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什么叫鸡窝,说谁是鸡呢?”
你丁一不是那样的人?
那谁是?
陈仙儿看着义正言辞像是举着炸药包欲舍身取义的丁一,不屑的切了一声,歪着脑袋嘀咕道,“可是为什么床单会没了呢?呃,不会还是第一次吧……”
说着,陈仙儿看向了丁一,见他没反驳,满意的点点头,“这么看来,咱家还是没吃亏。”
丁一总感觉陈仙儿这反应有点诡异!
什么叫没吃亏?
看丁一那一脸奇怪,陈仙儿一愣,然后瞬间反应了过来……
不是,我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咱家没吃亏?这是站我角度上该说的话吗?不对,我陈仙儿应该吃醋,找麻烦,而不是暗喜!
我这是什么时候被丁一洗了脑?
王八蛋!
完蛋了,玩蛋了!
陈仙儿呼天抢地的惨呼起来,“完了,柳晴姐,我被丁一给掰弯了!”
丁一,“……”
什么鬼,我掰弯你?
“柳晴姐,我们好命苦啊!”陈仙儿找到柳晴哭诉,“找了个大流氓!”
柳晴正在收拾床铺,闻言头都没抬,“你今天才明白?我说你也真是的,在家什么都不想干,看这一床乱的。”
陈仙儿追着柳晴后面,也不伸手帮忙,只是不满的反驳道,“丁一不也什么都不干,你怎么不说他!”
柳晴瞪了碍手碍脚的陈仙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他不干,我乐意。”
此言一出,陈仙儿一脸懵逼,站那半响,才恨恨的说道,“柳晴姐,你活该被丁一欺负。”
真是的,你跟谁睡一个被窝的啊,立场呢?
呃,好像也跟丁一一个被窝!
柳晴瞄了陈仙儿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乐意被他欺负!”
“去去去,别碍事!”说着,柳晴挥手让陈仙儿站远点,“你要真没事干,去把拖把拿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想活了!
居然被一贯柔和的柳晴怼了,陈仙儿那个伤悲啊,不在床上滚几圈都消不下去。
看着躺在床上打滚踢腿作妖的陈仙儿,柳晴撇撇嘴,有本事找丁一去,几下就被抽的浑身发软,任人摆布,还牛哄哄的。
在陈仙儿在楼上作妖时,在楼下的丁一接到一个情理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电话……
“嗯,我在古城呢!”
“古行长要过来?”
“可以,我这就派人去接他。”
丁一答应的很利索,
无他,对面是创立民情银行的老人,一个已经年满八十的老人,工商系的代表,民情银行党管、国营、民资中党管,国营的代表。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哪怕成立民情银行,初衷也是为中国的银行业探寻一条出路,也是为中国的民营企业探寻一条生路。
对这个老人,丁一从一开始没什么想法,他只是想着占领民资这一块。
其他的,他也沾不上!
这次由老人出面,电话邀约,民情银行的行长直接到了古城,丁一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真说起来双方,各自作为国营党管跟民资,其实不是对手。
丁一的对手只是其他的民资,而过来的古康宁也是有名的技术型干部,民情内部商业化的代表。丁一自然没什么担忧的,反正他一切都会按照商业规矩来。
反倒是之前的民情银行,说是按着规矩,只是事情做的有点以势欺人了。
不过古康宁肯定是知道自己跟民情银行那些小股东约的是初八,之所以特意赶在初七过来,甚至拉出老人,就想提前见一面,这么看来,民情银行对自己也并不是一味的拒绝,大概还是想看看大家交谈的结果,来决定是谈判还是摊牌。
挂掉电话,丁一就吩咐简单酒楼晚上摆一桌,准备招待远道而来的古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