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于洁自以为自己一个发牢骚的行为,没有想到,马上的就遭到了孔祥熙的无情的打击了,而且,孔祥熙在打击于洁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非常的严肃的,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同时,于洁在一边听孔祥熙对自己的打击的时候,还在一边观察着其他在座的人的表情,令于洁非常失望的是,在座的人对孔祥熙的话,都是一脸支持的表情。
“孔先生,这我就相当的不理解了,什么叫得看那个人的命硬不硬啊,和着我于洁就是一个丧门星啊,活到现在了,还突然的克夫了啊,难道我于洁就真的不能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啊,就得在张心这个一棵树上吊死了,如果要是我们党国和延安方面的战事一天不结束,那我于洁就得守一天的活寡啊,”于洁这个时候其实是明白了孔祥熙的意思了,而且于洁当成也确实是就随便说说而已,但是,这个时候于洁还是相当的不服气的说道。
“于洁,你就耍小孩子的脾气了啊,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啊,就从你的这个位置来,你要找一个男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想想吧,于洁,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掌握着我们党国所有的情报机构,同时兼任着空军的司令,中央委员长的执行委员,上将军衔,你看看就你的身份来说,天底下又有多少的男人这个时候能够配得上你的,就是给他们的胆子,他们又敢来追求你于洁么,而现在呢,你于洁马上的就又将拥有一个身份了,那就是美国方面任命的对我们国家经济援助的监督员,可以说,一旦这个职务确定了之后,你于洁如果真的要是再婚的话,不要说我们党国内部会非常的关注了,美国方面对这件事情的关注,会有过之而不及的,到时候,你于洁别看是掌握着整个党国的所有的情报机构呢,但是,我敢肯定的说,就你在座的这些属下,到时候,会把那个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接近你于洁的那个男人,给查个底儿朝天的,到时候,没准那个小子在上小学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谎话,这些人都得给耀全还有齐五他们给查出来,到时候,于洁,你觉得你能够受得了么。”别看孔祥熙这个时候话说的十分的夸张,但是,不管是于洁还是在座的人都知道,孔祥熙其实说的是事实啊,因为,要是郑介民和毛人凤两个人同时盯上一个人的话,那么,这个人要是还有好结果的话,要不是说明这个人确实是完美的,那就是说明,这个人肯定的有问题了啊。
“孔先生,其实就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是一点也不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了,但是,到时候,无非也就是因为我的这些职务和身份会让大家引起不安,怕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而已罢了,到时候,我把我的职务全部的辞去了还不行么,”于洁这个时候还是不服,在听完了孔祥熙的话之后,依然马上的顶了孔祥熙一句,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辞职,于洁,你太天真了,我相信这个问题不用我来回答了,耀全,你觉得你们于老板说的行么。”孔祥熙这个时候都懒得回答于洁的问题,而是转向了郑介民。
“于老板,孔祥生说的一点没错,如果说你辞职的话,先不说委员长会不会同意,就连美国人都不会同意,如果你于老板要是在这个时候辞职的话,那么,美国方面绝对的会马上停止对我们党国的经济援助的,这一点,委员长是绝对的不允许的,还有一点,如果要是于老板你依然在职的话,就像刚才孔先生说的一样,委员长现在在对张副委员长还是有一点幻想的,要是你于老板凭着自己的性子就辞职了的话,那么委员长想近一步拉拢张副委员长的想法,就会彻底的断了,因为这个不是一般的性质的辞职,如果要是一般性质的辞职的话,那么,张副委员长我相信会理解的,但是,要是你再婚的话,那就是逼着张副委员长和委员长对抗到底了,好了,就算是我们退一万步来讲,委员长不在乎这个事情,允许你于老板再婚了,那么,于老板,你怎么和黄埔系那些张副委员长的同学和校友们交代,到时候,胡宗南,俞济时和杜聿明他们哪一个是吃素的,就算是他们看见你一个女人比较的辛苦,允许你再去找一个老公,但是,他们对你于老板提出来的条件绝对是相当的苛刻的,像什么婚前的财产的公证这一点,已经是必须,尤其是那些于老板你和张副委员长之前在台湾买的那些土地,绝对是要做公证的,因为,那是绝对不能够给你的新欢任何一点幻想的,但是,我说了,这些都是小事情,真正的大事情,就是,那个时候,于老板,你可能就将失去你对你的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了,这一点,我相信,不管是张副委员长还是整个黄埔系,所有人的态度是一定的,”郑介民这个时候也知道孔祥熙的意思,只是把他孔祥熙想说的话,借着自己的嘴说出来而已罢了,所有,郑介民知道,反正这个时候有人给自己撑腰,而且,于洁也不是一个对自己下属进行秋后算账的人,所有,郑介民这个时候,就像是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心里面想说的,当然也是孔祥熙想说的话,当着于洁的面全部的说了出来。、
“耀全,我相信你说的话,因为说起来,现在在这里所有的人,你郑介民是最有资格代表整个黄埔系来说话的人了,我知道,虽然现在委员长让我来替他管理整个黄埔系,但是,你们心里面是怎么看我的,我的心里是非常的清楚,我于洁这个时候无非就是一个和杨门女将一般的人物呗,在自己的老公不在现场的时候,我现在就是代夫出征呗,这点我能够理解,但是,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这个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充其量里面有点儿张心的事情,和我们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啊,大人的事情,和孩子有什么关系啊。”不管刚才于洁是不是在发牢骚,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于洁确实是有点生气了啊,不管怎么说,一个人被另外一群人这么说自己,就是这个人在没有一点的脾气,也该生气了,何况于洁呢,平时在这些人的面前都是高高在上的,现在可好了,被自己的下属这么说自己,于洁不生气才怪呢。
“于老板,就你刚才所说的话,我们话分两头儿说啊,首先是你现在作为黄埔系旗手这件事情,我觉得你有点反应过大了,你说你这个时候是代夫出征,这一点,我不反对,但是,你说这个时候我们就是完全的看着委员长和张副委员长的面子上面来承认你的这个黄埔系的旗手这个位置的话,那你可就是真的冤枉我们了,我们一点儿这个意思都没有,于老板,最简单的,你想想,就在你和张副委员长一起到延安那段时间,整个黄埔系是群龙无首啊,委员长对这个事情也是相当的着急,委员长不是没有想过重新的去为黄埔系找一个新的旗手,但是,不管是胡宗南也好,还是蒋经国也罢,哪个成功了呢,尤其是胡宗南都不行,这一点就很说明问题的,而胡宗南是什么人,于老板,我相信你不会不清楚吧,首先是浙江人,委员长的老乡,其次就是张副委员长在的时候,胡宗南其实一直都是黄埔系的二号人物,这一点,在张副委员长去国外那段时间,是得到了充分的论证的,尤其是张副委员长在欧洲受伤的那次和张副委员长为委员长关起来那段时间,于老板你和张副委员长都没有办法主事,那个时候,在黄埔系内部来居中协调各方势力的人是谁的,就是胡宗南,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之前的二号人物,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来坐住这个一号的位置,甚至是张副委员长在东北都甚至的公开申明说,胡宗南是最合适的人物的情况下都不行,但是你于老板从东北回来之后,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的做到了这个位置上面,仅仅是靠着张副委员长和委员长的面子么,那不是一件现实的事情,之所以你于老板能够安安稳稳的做到这个位置上面,固然用整个黄埔系直接利益平衡的一个方面,但是,更多的时候,现在黄埔系的人对你于老板还是服气的,因为,你于老板之前表现出来的能力是让我我们信服的,同时,也是对你于老板来担任这个位置是放心的,这一点,我觉得于老板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的。”郑介民这个时候也看出来了,于洁是真的的生气了,这个对郑介民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所以,郑介民这个时候就赶紧的对于洁解释道,希望于洁能够早点的消气,要不然倒霉的就是他郑介民了啊。
“好,耀全,这个事情你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你刚才说的孩子的问题是怎么回事,什么叫我一旦再婚,我就会失去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你,但是,这个事情你郑介民要是不能够给我于洁一个合理的说法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于洁对你郑介民不客气了。”于洁这个时候恶狠狠的吓唬着郑介民。
“于老板,刚才我就说了,这个事情我们话分两头儿说,如果要是之前的那个问题的话,你要是对我不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对我不客气的话,可能我郑介民还有点害怕,但是说的这两个孩子的事情,我郑介民那是一点儿也不害怕了,因为,这个事情也许到时候根本就用不着我郑介民或者是在座的人出面,就会有其他的人来出面来和你协调这件事情了,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于老板,这个说不,你的儿子小虎头现在还小,还没有展现出来什么感觉,所以,还无所谓,但是,你的女儿囡囡,那是什么人,我想于老板不会不清楚吧,当年在重庆的时候,那就是被誉为重庆第一公主,这个名声甚至直接的超过了委员长的孙女蒋孝章,后来大家为了委员长的面子,把囡囡成为军方第一公主,把委员长的孙女蒋孝章成为文官第一公主,这个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称号啊,这么多年,囡囡是在什么情况下长大的,那可是直接的在整个黄埔系的叔叔伯伯的看着下长大的,而且当年张副委员长曾经就说过,囡囡也就是憾为女儿身啊,如果要是囡囡是身为男儿身,将来绝对是他张副委员长的衣钵传人啊,这一个理论不要说是和张副委员长关系好的那些同学同意这个观点了,甚至就连委员长和蒋经国都同意这个观点,当年蒋经国在重庆的时候,就说过,就凭张心有此女,未来张心可以高枕无忧了,所以,囡囡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而小虎头呢,在前段时间更是得拜名师,文有陈公立夫,武有白公健生,在这两位名声的教导之下,未来小虎头的前程绝对是值得我们期待的一件事情,而且,张副委员长对于两个孩子的喜欢,也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要不然,张副委员长在囡囡到了美国之后,不会专门的去拜托他在美国的朋友,来照顾囡囡的,据美国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囡囡在高中毕业之后,是要到西点军校去上学的,而小虎头呢,张副委员长都已经和我们党国开战了,听说小虎头要拜陈立夫和白健生为师,都不顾一切的要给你发一份电报,来祝贺小虎头得拜名师,所以,张副委员长这个时候还是很看好自己的两个孩子的未来的发展的,所以,一旦要是你再婚的话,我们是绝对的不允许张副委员长的两个孩子的心里面在出席另外一个男人的,因为这个其实也是代表了我们党国的一个希望的,所以,于老板,如果你真的要是一意孤行的话,那么,到时候,耀全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的话,那就还请于老板能够海涵了。”郑介民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解释刚才为什么那么说的原因,可以说,这个时候,郑介民说的话是一点也不夸张啊,其实在于洁反身会南京的时候,整个黄埔系就因为这件事情在胡宗南的召集下,做了私底下的沟通了,所以,当时的那个沟通郑介民是亲自的参加了,就是说,一旦于洁要是在南京被什么男人给诱惑了话,他们应该怎么办,所以,郑介民这个时候就敢这么当着于洁的面大声的说了。
“唉,和着我于洁就是他们老张家的一个官家,加保姆最后顺便捎带了一个生孩的工具呗,行,张心,你狠,耀全,我发现,刚才你在和我说那些理由的时候,说的是相当的气粗啊,你们是不是针对这件事情,早就作了私下的沟通了,没准连方案都有了,对不对,你现在给我老实的交代,这个事情,到底是谁在背后给我使绊子,你郑介民要是现在吧幕后主使给我说出来的话,那我们就什么都不说了,要是不说的话,那就可别怪我于洁到时候给你郑介民穿小鞋啊。”于洁也不是傻子啊,听着郑介民的话那是越听越不对劲啊,凭着郑介民的实力,这个时候即便是郑介民能想到这些,也不至于说,在她于洁这个上司的面前,把话说的这么的慢,所以,于洁这个时候就敢确定说,背后肯定有一股势力在运作这件事情,虽然这个背后指使的人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几个人,但是,于洁这个时候还要郑介民亲口的对自己说出来,好让自己能够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于是于洁再一次威胁郑介民了。
“其实吧,于老板,这个事情怎么说呢,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们都是在背后给你使绊子的人,但是,这些人到底都有谁,我想于老板,就是我不说,于老板你也应该能够想出来的,毕竟,就算是要给你于老板使绊子,那也得块儿头足够才行啊,要不然,那还不如不使这个绊子呢,要不然,那可真的就像是张副委员长说的那个笑话了,一个蚂蚁看见一只大象走过来了,马上的就翻身躺在地上,同时伸出了一只腿,别的蚂蚁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这个蚂蚁说,你要干什么,结果这个蚂蚁说,我非要绊死这只大象不行,那可真的就是这个笑话了啊,所以,于老板,这个时候,你也别问我,我真的要是要说出来都有谁的话,你于老板是不给我穿小鞋了,但是其他的人,估计,到时候给我穿的小鞋,绝对的小不了,当然,要是你猜出来都有谁的话,那就和我郑介民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于老板,这个时候你也体谅一下我好不好。”郑介民这个时候是相当无奈的对着于洁说到啊。
“行,耀全,我就不为难你了,我去正主去,胡寿山,你就在西安给我等着啊,你就在我背后给我使绊子吧啊,我于洁要是不让你胡寿山欲哭无泪的话,算老娘我没出息,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啊。你们几个,谁要是敢在这个事情上面,给我提醒胡寿山的话,那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啊,到时候让你们看场好戏,想看好戏的,就给我忍着。”听了郑介民的话之后,于洁心里一想也是,这个时候你为难人家郑介民干什么啊,要为难就去直接的为难正主好了,所以,这个时候于洁就直接的点了胡宗南的名字了,脸上的表情也是相当的给力的,一幅标准的泼妇脸,看的郑介民等人都是一脸的害怕,心里面都在为胡宗南担心了啊,但是听到于洁说,将来在这个事情上面有好戏看,所以,这个时候他们的想法还是相当的一致的,就是和看好戏相比,胡宗南不管是身体上面受伤,还是心理上面受伤,关他们什么事情啊。
“唉,胡寿山上辈子也不知道是造了多的的孽啊,这辈子遇上你们两口子了,当年张心在的时候,张心就把胡寿山给挤兑的快要疯了,每次胡寿山都是欲哭无泪的样子。而且总是想着能够找到机会来向张心给报复,但是,胡寿山每一次的行动,最后都遭到了张心更为强烈的报复,现在好不容易张心不在这里了,又遇上你于洁了,流年不幸啊,不过,于洁这个时候你可千万注意分寸啊,毕竟这个时候人家也不完全就是针对你,毕竟,就像你于洁说的,就算人家把你于洁当成老张家的管家也好,还是保姆或者是生孩子的工具也罢,要知道,那也是看得起你于洁,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去当老张家的这些工作的知道么。好了,现在吃的已经好了,大家先吃点东西吧,完了该忙你们就去忙你们的去吧,家里面的事情,不用操心了。“孔祥熙这个时候给这次谈话做了一个非常好的结语,结束了这个话题。
因为这个时候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所以,大家现在巴不得赶紧的结束这个话题了,只是于洁步步紧逼,才不得已让这个话题给继续下去了,现在各位听了孔祥熙的话之后,马上的就来到了饭桌的前面,去吃宵夜去了,只有于洁之前吃过了,没有上前去凑热闹,于是就坐在沙发上面和孔祥熙还有已经换好军装的孔令俊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在大家吃完之后,所有的人是一刻也没有停留,马上的向孔祥熙提出来告辞,然后,大部队的人马直接的向着蒋介石的官邸出发了,这个车队在南京城喧闹的夜晚中,非常的显眼,一路上,军车开道,一刻也不可停留,相当嚣张的在南京的马路上面前进着,但是,就是这么嚣张的一个车队,在南京的路上,不管是宪兵也好,还是警察也罢,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去阻拦这个车队的进程,即便就是在到了蒋介石的官邸的门口,都是一路的畅通无阻,所以,这个时候,于洁等人很快的就来到了蒋介石官邸的客厅,让人去向蒋介石通报说,这个时候于洁带着谁谁谁来拜访蒋介石,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蒋介石汇报。本来底下的人,这个时候还打算对着于洁说,蒋介石和宋美龄已经睡下了,就不要打扰蒋介石和宋美龄的休息了,但是,底下的人一看现在于洁脸上的表情和于洁带着人的这个架势,就知道,这个时候确实是有大事情发生了,所以,都不用于洁这个时候吓唬他说,要是耽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这句话,底下的人就赶紧的跑到蒋介石卧室门口去通知蒋介石了。
这个时候,于洁估计的没有错,蒋介石确实是一件睡下一段时间了,但是,这个时候,不管是蒋介石也好,还是宋美龄也罢,年纪都不小了,所以,蒋介石和宋美龄睡觉睡的都十分的轻,等人一敲门,马上的就醒了,蒋介石和宋美龄都不是普通的人,也都是身居高位这么多年的人物了,十分的清楚,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这么晚了,是不会有人来打扰自己的休息的,所以,蒋介石和宋美龄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是有大事情发生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是谁来了,”想通了这个问题值得,宋美龄马上的对着门外敲门的人问道,这个也是习惯了,没错到了晚上,有人敲门,总是宋美龄在帮蒋介石问谁来了。
“夫人,是最高安全委员长的于洁于主任,带着副主任文强,国防部二厅的厅长郑介民,国防部保密局的局长毛人凤,还有保密局的副局长毛森和唐纵,以及国防部的主人秘书小岛百合子来拜访委员长,说这个时候有要紧的事情来向委员长汇报。”敲门的人听见宋美龄这个问他,不敢有什么隐瞒,马上的就向宋美龄做了汇报,到底有谁来了。
“他们一起来了,看来是有大事情发生了,我得马上的下去。”听到来拜访的人居然是这么个阵容,蒋介石也吓了一跳,等不及宋美龄这个时候说话,赶紧的对着宋美龄说到。
“等一下,达令,我和你一起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宋美龄这个时候的想法和蒋介石是一样的,特别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出现这么大的阵容来拜访自己。
听了宋美龄的话之后,蒋介石没有对宋美龄的话表示反对,而是马上的就穿起自己衣服,等宋美龄准备完毕之后,就直接的和宋美龄下楼了,这个时间非常的短,总共用了连五分钟都不到,这也显示,不管是蒋介石也好,还是宋美龄也罢,都有点着急了啊。
“于洁,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让你这么晚来向我汇报事情,而且还是这么一个阵容啊。”蒋介石下楼之后,见到于洁,来不及做任何的寒暄,就对着于洁问到。
“真的不好意思,打扰委员长和夫人的休息了,主要是这个事情发生的十分的突然,而且,这个事情,我也实在是不好插手去解决,底下的人也绝对十分的棘手,所以,我们就只能是冒昧的来打扰委员长和夫人的休息了,请委员长能够定夺,”于洁看着眼前的委员长,也是有种说出来的感觉啊,毕竟是一个老人了,现在却还要为这样的事情来操心,其实,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是挺残酷的一件事情,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蒋介石这个时候坐在这个位置上面呢,所以,既然权力带给了蒋介石好处,那你蒋介石也得来承担一些义务吧。
“没有事情的,毕竟是工作么,我不会在意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于洁这么为难呢,是和张心有关的事情么。”蒋介石见于洁这个时候没有和他直接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先说困难,而且还说这个事情他于洁不方便插手,那就肯定是和张心有关了啊,所以,蒋介石就赶紧的向于洁问到,想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这位好学生又给自己添什么麻烦了。
“委员长明鉴,这个事情确实是和张心有关,我们刚刚在东北的内线人员给我们发来的消息说,张心现在已经知道了委员长把胡希疆和蒋经国两个人分别的派到了华盛顿和莫斯科,去会见杜鲁门总统和斯大林主席,来为我们党国去争取一线援助,张心可能是感觉到了这件事情对他们延安方面的危机,所以,张心在和延安方面的高层申请了之后,并且在东北取得了自己的同时一致的支持下,张心准备亲自的赶赴莫斯科,去和斯大林主席会谈,而且,我们的内线人员传来的消息是,张心这次甚至不排除说亲自的赶赴华盛顿一趟,去找杜鲁门总统去会谈,为了这件事情能够顺利的成行,张心在哈尔滨已经连续了苏联红军的总参谋长华西列夫斯基元帅,让华西列夫斯基元帅为张心安排一架飞机,以便争取早日的赶到莫斯科。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现在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只能是来深夜来拜访委员长,请委员长指示,我们下一步到底应该怎么办。”于洁这个时候对蒋介石详细的汇报了一下自己为什么到底在这么晚的情况下还要打扰他的原因,同时也给蒋介石说了一下自己的苦衷,“张心要去莫斯科,还要去华盛顿,张心的胃口不小啊,这个时候了张心还能够想出来这么一个办法,我也真是佩服张心,难道张心就不想一想,现在的他在延安方面那边,和之前在我们党国是一样的么,难道还能够随他张心的心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充其量,张心现在就是一个反政府武装的将领而已,即便就是张心之前是二次世界大战的功臣,那这个世界现在也不是他的了,形势也有很多的变化了。”蒋介石这个时候听了于洁的话之后,相当的不以为然啊,对着于洁说到,觉得于洁这个时候有点小题大做了。
“委员长,话是这么说不假,但是,这次张心的动机很明白,就是以私人身份来替延安方面办事情,而且,我现在最为担心的时候,张心到时候恐怕会找到一个让我们大家全部都无法拒绝的理由,去和杜鲁门总统和斯大林主席来举行会谈,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党国到时候可就十分的被动了啊,”于洁这个时候看见蒋介石一脸自信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事情没准要坏事,所以,马上的就提醒着蒋介石,这个时候面临着的问题。
“一个让我们全部都无法拒绝的理由,什么意思,这个时候张心能够找到什么样理由,来让美国不顾全世界的影响,来接受一个反政府武装的将领呢,”蒋介石听了于洁的话之后,也有点纳闷,什么意思啊,但是,蒋介石这个时候感觉,于洁这个时候绝对不是信口雌黄,绝对是有的放矢的,所以,赶紧的向于洁问到。
“其实吧,委员长,如果要是换做其他的时候,张心这个理由还真不好找,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张心要找这个理由还是很简单,马上就是小鬼子投降一周年的日子了,到时候,据我所知,在美国会举行大规模的庆祝的活动,所以,张心以之前和小鬼子打过仗的将军这个身份现在去美国参加这个活动,还是完全有可能的,再加上张心和美***方高层人员的私人关系,以及在美国人民中的声望,所以,我们这个时候还真的不能够太大意了,一旦要是张心以这个身份赶到美国去,就是杜鲁门总统不想和张心会面,那么,张心在这个活动上面想要见到杜鲁门总统,那也不是一件难事情,即便那一面见得非常的匆忙,那么,张心还是机会把自己想要对杜鲁门总统说的话,通过别人给传到杜鲁门总统的耳朵里面的,要是到时候美国的记者在对张心做一个采访的话,那就更不是一件小事情了,委员长,你想想,张心的话多么有煽动性,我们都清楚,不比德国之前的那个希特勒差多少了,真要到了那个事情,局势就有可能真的脱离我们的掌控了啊。”于洁这个时候不能够让蒋介石有这么大意的行为,虽然于洁知道,这个时候一旦蒋介石真的重视了这件事情的话,对于张心是非常的不利的,但是,现在就是这么情况,自己的位置在那里摆着呢,更何况,这个事情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知道了,所以,为了自己能够更好的潜伏下去,这个时候对蒋介石进行必要的提醒,还是相当的重要的,所以,于洁现在不遗余力的向蒋介石介绍着这个事情的危害性。
“于洁,你要这么说的话,这个事情确实是挺严重的一件事情,但是,怎么解决,这个事情我需要听一下你的意见,因为,我相信,这个事情,你于洁现在肯定是有自己的主意了,”蒋介石这个时候太了解于洁了,因为蒋介石知道,于洁不想关这件事情,那是因为面对的是张心,是自己的丈夫,所以,于洁不想管,但是,绝对不代表,于洁管不了这件事情。
“委员长,办法我倒是有,就看你用不用了,我的意思是,凭着张心和苏联方面的私人关系,和延安方面与苏联方面的关系,我觉得现在我们要向阻止张心去,莫斯科那有点不太现实了,所以,张心去莫斯科,可以让他去,但是,我们一定要和美国方面做好足够的沟通,那就是一定要阻止张心去美国,绝对的不能让张心出现在美国庆祝二次世界大战胜利的仪式上面,这个是我的态度。”于洁见蒋介石这个向他问办法了,所以,这个时候于洁就对着蒋介石说出来了自己的办法,这个也是于洁现在能够考虑的事情了。
“于洁,这个事情,你想的太悲观了,张心不去美国,难道你就能够阻止张心在私底下和美国方面取得联系么,这一点是我们根本无法阻止的,所以,张心不是想去美国么,那就让张心去美国好了,而且还得让张心大张旗鼓的去,张心和美国方面的私人关系好这一点,我们谁也不否认,但是,私人关系就能够解决意识形态上面的事情么,现在这个事情已经不是张心靠着私人关系就能够解决的事情了,所以,张心去美国,我们不仅要让他去,而且还有想办法来保证张心在美国的安全,只有保证得了张心的个人的安全,才能够让张心在美国方面,碰一个大钉子回来,所以,现在这件事情,我们不仅不要去阻止张心的行动,而且要大力的宣传,就说我们即便是和张心分道扬镳了,但是我们还是承认他张心是抗日的功臣的,所以,我们欢迎他张心代表我们党国去美国参加那个庆祝仪式,这个不是还能显得我们党国这个时候是宽宏大量的么,于洁,你说是不是啊。”但是出乎于于洁意料的时候,蒋介石这个时候听到自己的建议之后,不仅没有同意,还反而大肆的反对,而且还对着于洁说出来了这么一大堆的理由,让于洁听得是相当的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