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怪我?”骆天驰一点办法也没有,顾家的势力太过强大。
他上前,拥住了桥楚。
桥楚一手拍开他的手,双眸带着点点的凌厉,“我怎么敢责怪你?”
骆天驰看着她这个样子,便是知道,她还是生气了。
“行了,别气了,看着自己的儿子,还不能高兴回来吗?”骆天驰看着正在熟睡的孩子,眼眉之间没有多高兴。
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
他的手伸进摇篮床里,想要弄醒孩子让桥楚高兴一些。
桥楚立刻把他的手给拍掉,瞪着眼眸,“你做什么呢?”
骆天驰的眼眸紧紧锁着她,说道:“看你不高兴,逗醒孩子你就有事做了。”
桥楚就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小心翼翼的把摇篮床推向卧室。
骆天驰看着她满是笑容又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吃味,她对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也可以这么好,却不曾对待他这么好。
桥楚替孩子捂了捂孩子身上的被子,一脸的慈爱。
骆天驰看着她这个样子,忽然之间心里有些感触,说道“桥楚,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也生一个吧。”
桥楚没有回看他,而是说道:“你那么喜欢孩子,你的夫人现在就怀了一个。”
“那不一样。”骆天驰解释道,“我需要的是我们两人共同的孩子。”
桥楚坐在床上,看着他的时候,温柔逐渐被冰冷给取代,她说道:“你知道生一个孩子有多累吗?这辈子,我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日子。”
骆天驰看着她的小腹,陷入了思考。
桥楚站起来,往客厅走去,“孩子平时的奶粉跟换洗的衣服都在外面吗?”
“你还指望我会帮你准备这些东西?”骆天驰的语气微微往上。
桥楚站在那里,看着他,“如果你没有准备,那能帮我问问以前的保姆,孩子以前用的是什么的纸尿片,还有什么牌子的奶粉吗?”
孩子对这些吃的用的十分在意,如果换了,要让他们适应。
“都在那里。”骆天驰额首,努了努套房的角落。
本来想要逗逗桥楚,但是她却一点都不经受自己的逗弄,一点意思都没有。
桥楚才不管他的扫兴,而是直接走到袋子前面,查看着宝宝的用品,从奶粉到迷糊,还有纸尿片,准备的很齐全。
“你看东西都那么齐全了,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奖励?”骆天驰像一条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身后。
“不是你准备的吧?”她百分百肯定,一边清点着东西。
骆天驰低声说道:“不是我的儿子,我为什么要尽心尽力,更何况,虽然不是我准备的,但是也是用钱请来的人准备的,没有差别。”
桥楚放下奶粉罐,“你要收购豪悦大酒店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的不解风情骆天驰没有放在心里,毕竟桥楚一直都是这样,跟着她转移话题,“不太顺利。”
桥楚觉得,意料之内。
上次秦佑珂躲在衣柜里,骆天驰说的话他肯定都记在心里,为了不被捷足,他自然动作加快。
“发生什么事了吗?”桥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骆天驰忽然之间把她拥入怀里,眼神闪过一抹狰狞,“那个男人,什么都要跟我争,就连酒店,女人,都要跟我争,但是,就算我收购酒店失败,但是你还是我的,这点他怎么也改变不了。”
桥楚被他的拥抱给勒得有些紧,手拍着他的胸膛,“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他这个动作是占有自己的动作,桥楚清楚,所以没有挣扎,而是提醒着他。
忤逆了骆天驰这么多次意思,偶尔顺从一次,反而能让他不会时时刻刻都想要看着自己。
这是她学到的道理。
骆天驰的身体贴着她,某处发生了变化,“小楚。”
桥楚也感觉到,瞪了他一眼,“你放开我,不然我就把你摔地板了。”
她的警告不是开玩笑的,骆天驰见识过她的格斗技巧,慢慢的松开,坦言道:“我有反应了。”
“去找女人。”桥楚没有打算帮他解决。
骆天驰皱着眉头,“你明知道我很久都不碰别的女人了,我说过,我的人,要留给你。”
桥楚笑了笑,“如果你没有碰别的女人,你的夫人是怎么怀孕的?”
“你这么问,是在吃醋吗?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在乎呢。”骆天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在抗议的兄弟,“我的确很久没有碰她了,上次碰她都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她运气比较好,一时间怀孕了。”
桥楚没有作声。
“小楚,从我下定决心要重新要你以后,我就没有碰过女人,我一直都是不压抑自己的谷欠望,现在压抑这么久,你也该帮帮我了吧?”
他提起手,在桥楚的红唇上描绘了一下,充满挑逗。
桥楚明白他话语的意思,别开脸,“不方便。”
骆天驰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则是紧紧看着她的红唇,“不方便?帮过秦佑珂吗?”
桥楚冷冷笑着,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我没有这个兴趣爱好。”
“那就是,没试过?”骆天驰有些不相信,但是转念头一想,她也没有必要骗自己,于是说道:“小楚,我会教你。”
“这个,让你的夫人讨好你的时候学吧。”桥楚抽出自己的手,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被捏出一道红痕,厌恶,爬上眉头。
骆天驰皱着眉头,“我现在不是让你把身体献出来,只是用别的方式让我舒服。”
“我不会这种讨好男人的技巧,而且,我也不觉得我有需要讨好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你自己贴上来的。不是吗?”桥楚的每句话,都是拒绝他。
骆天驰直接拥着她。
桥楚的心被吓得漏了一拍,脸上强装着淡定,该不会,他打算用强的吧?
“就是为了我,你也不乐意?”骆天驰的眼睛闪过阴沉,随时都能爆发的样子。
桥楚坦白道:“我觉得恶心,所以无论是谁,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