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陆星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口诌道,“想结婚了。”
白修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忽然下床,“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支笔,在脸上写一行字——我很蠢,欢迎来骗!”
“……”
陆星阑无语了一瞬,随即坐在沙发上,“如果我说,我是觉得做了你的妻子,安全方面能得到保障,并且也能让自己生活的更好,你信吗?”
白修年双手环胸,“你猜?”
陆星阑没有那个心情和他绕弯子,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要去办一些事情,需要白修年老婆这个头衔,你放心,我不会利用这个身份做什么,最多三年,我们就可以离婚,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她说的无比冷静,像是在谈一桩明码标价的生意。
“这样啊。”
白修年敛去眸内的暗芒,懒洋洋的扬眉。
“我答应你会得到什么好处?我可不想从冰清玉洁的白少变成二婚男人。”
冰清玉洁?
“我没钱。”
“我不要钱。”
白修年一手托腮,一双狐狸眼延伸出轻佻的笑意,“俗话说,要想马儿跑,哪能不给马儿草,所以,不给草免谈。”
“……”陆星阑无言以对。
“算了!”她站起来,一甩头发,“当我什么也没说。”
“生气了?”
白修年对她使了一个‘真拿你没办法’的眼神,耸了耸肩。
“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星阑,既然你向我求婚,总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吧?”
陆星阑走上前,突然单膝跪地,手里变戏法似得,举起一枚钻戒。
“白修年,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
这回轮到白修年凌乱了。
他发誓,他就是那么随口一说,顶多想讨个吻什么的。
撞上陆星阑那一双平静如死水的双眸,他恶趣味的心情一下子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兴味。
好奇她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愿意。”白修年伸出一只手,笑的一脸玩味。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陆星阑把钻戒套在白修年的无名指上,心下一松。
她知道,傅远给她这个任务,一是如他所说,想利用白修年和池宴的这层关系,方便她通风报信。
二,也是在试探她的忠心,看看她会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了他什么都能牺牲。
“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吧?”
白修年双眸一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
陆星阑坦然,“嗯,确实挺急的。”
白修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行,那就走吧。”
就这样,两人到了民政局。
只是,领证的过程中出了一点意外。
哪怕白修年今天已经把民政局包场,工作人员也不敢不给他面子,但陆星阑希望戴着面具拍证件照的要求,仍是让他们觉得为难。
熬不过众人苦口婆心的劝说,最终,她还是把面具摘下来了。
刹那间,响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
有几个人,更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