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零三章 他怕伤口太狰狞吓到她(1/1)

“二少奶奶,您要去哪?漠少吩咐了不让您出门。”守在门口的保镖见她走出来,赶紧拦住她。

宁乔乔叹了口气,指了指受伤的手臂:“我都这样了还能去哪,就是出来走走而已。”

“可是……”

“可是什么呀,我也不去别的地方,就是在走廊上走走也不行么?这几天我一直呆在病床上,身上都快要长毛了。”

宁乔乔道。

保镖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不过你只能在走廊上,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

“放心,就算你现在放我出去我也不去。”

宁乔乔摆了摆手。

现在东澜家和齐家杠上了,外面说不定是什么情况,鬼知道齐家那些人会不会又发疯真的来找她麻烦,她才不会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到处乱窜。

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宁乔乔转过头朝身后看了看。

“二少奶奶,您有什么事吗?”距离她最近的一名保镖问道。

“没有。”

宁乔乔摇了摇头,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朝身后看了看。

这次走廊两边的保镖纷纷用一种奇怪的看着看着她,好像她精神失常了似的。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轻咳一声,喊道:“惊月。”

她前面没有出现人,转过头朝身后看去,后面走廊上也空空如也,除了郁少漠的手下分立两旁,没有惊月的影子。

奇怪,这家伙不是号称绝对不会离开她的么,今天怎么不见了?

“你们知道惊月去哪里了吗?”宁乔乔问旁边一名保镖。

“二少奶奶您不知道吗?”保镖惊讶的看着她。

宁乔乔疑惑地皱起眉问:“知道什么?”

“二少奶奶,惊月先生受伤了,他就在前面那间病房里。”保镖道。

“惊月受伤了?”宁乔乔一怔,看了看保镖指的方向,皱着眉快步走过去。

走到门口,宁乔乔推开门走进去。

病床上,原本闭着眼躺着的惊月蓦地睁开眼,转过头朝她看过来,冰冷的眼眸充满凶狠的杀气,像是嗜血的野兽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将她撕成碎片。

宁乔乔还是第一次见到惊月这么血腥的眼神,被吓了一跳,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小小姐,您怎么来了?”见进来的是她,惊月眼神瞬间恢复平静,撑着身体要起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闷哼了声。

“你别动了,赶快躺着吧!”宁乔乔赶紧走过去扶住他,让他在床上躺下,道:“我听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你。”

“谢谢小小姐。”

惊月恭敬地道。

“不用谢,本来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都怪我,之前还一直不知道你手上的事。”宁乔乔愧疚地看着他:“你伤到哪了?严重吗?”

“让小小姐操心了,我的伤不严重,小小姐您还是回去休息吧。”惊月道。

他是趴着躺着的,背上盖着一层被子,宁乔乔疑惑地看着他道:“你伤到背上了吗?给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没记错的话,那天好像没看到他后背受伤,难道他是后背中枪了?

这么一想,宁乔乔顿时伸手去掀他的被子。

“小小姐!”惊月一把摁住被子不让她动:“属下的伤没有大碍,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您别再看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这种话,我是要看你的伤又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你把手给我松开!”

宁乔乔拽着被子道。

“小小姐,属下真的没事。”

惊月压着被子就是不肯松手,两人一拽一动间他牵动了伤口,身体一颤皱起眉闷哼了声。

显然他很疼,但即便是这样惊月依然不松手,不肯给她看背上的伤。

宁乔乔皱起眉,松开被子看着他:“你不给我看是不是?好!我就不信今天我还就弄不清楚你的伤了。”

说完,她摁了一下床铃。

“小小姐,您……”惊月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过了一会,一名女护士走进来,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他受了什么伤?”宁乔乔皱着眉问。

“你是说这位先生吗,他受了鞭伤,后背的皮肉都被打烂了,流了很多血,不过已经处理过了,但是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女护士有些心疼地说,毕竟惊月长相不俗,后背伤得那么严重让人都于心不忍。

“鞭伤?后背打烂了?”宁乔乔浑身一震,转过头定定的看着惊月:“把被子掀开,我要看你的伤口!”

惊月皱起眉:“小小姐……”

“如果你坚持不给我看也可以,那你就回东澜家去,从此以后不再是我的暗卫,以后你是生是死都和我无关,你自己选吧。”

宁乔乔道。

惊月看着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犹豫,过了几秒,缓缓拉开被子。

宁乔乔瞳孔一缩,只见惊月整个后背几乎都被纱布覆盖,有一些地方还渗出一丝血迹,鲜红的颜色应该是之前他们拉抢被子时扯开了伤口造成的。

隔着纱布宁乔乔看不到里面的伤口,但是如果伤得不严重也不至于用这么多纱布,尤其女护士还说他整个后背都烂了!

“天,你的伤口怎么裂开了!”女护士也看到纱布上的血迹,捂着嘴惊呼道。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去叫医生进来给他重新处理伤口。”

“好,好,我马上就去。”女护士赶紧朝外面跑去。

没过一会,几名医生走进来,正要揭开惊月背上的纱布,惊月抬手制止了他们,看向宁乔乔,道:“小小姐,你还是先出去吧,就算要责怪我,也请等我换好药再进来。”

他怕伤口太狰狞吓到她。

宁乔乔看了看他,以为惊月是不好意思,转过身看向墙壁:“我不看你,你们给他换药吧。”

“先生,请您躺好。”医生们道。

惊月皱了皱眉,也没再坚持让她出去,转过头在床上趴好。

一张张纱布解开,棉线和破烂的皮肉分离,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后背。

惊月表情淡淡的没有吭一声,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却昭显了此刻他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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