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你要带我去哪里?”席裕天挣扎着,可是越挣扎,这姨妈就越汹涌。
今天刚好是她经期的第二天,量那叫一个多。
她只差没有跪地求饶了。
“去医院!”凌无痕一双幽深的瞳孔里面泛着的都是焦急的热火。
“你放我下来,我不去!”席裕天闻言,整张脸都绿了。
“你流了那么多血,你不去?”凌无痕说着,啪的一下,在她的P股上面,打了一巴掌。
席裕天挣扎得更严得了,“我没事,你这该死的,暴君,傻X!神经病!”
“老实点!”凌无痕又拍了一下她的P股。
席裕天恼羞成怒了,“你这个变态!你放我下来!”
竟然一而再的打她的P股。
她还要不要脸了?
都这么大了,还被人打P股。
“你想流血流死吗?”凌无痕心脏都要被她给吓停了,她竟然还死活不配合。
他气急败坏的抱着她,飞快的冲到了车库。
将她放到了座位上面。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动物,哪怕每个月都流七天血,也不会死吗?更加不会削弱战斗力!”
席裕天气呼呼的冲着这个呆瓜吼道。
“这种动物不存在!”
流七天血,开玩笑?那不得血尽而亡!
凌无痕这个妥妥的直男,压根就没有把她往女人那方面想。
“我——我——我痔疮犯了,行不行!”席裕天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来这么一个理由。
“痔疮?草!”
凌无痕闻言,眼中的担忧变成了愤恨,“你那地方,究竟被多少男人侵犯过?竟然都搞得你得了痔疮!”
他从驾驶位直接扑了过来,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呼出来的灼热气息,就在她的唇边,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该死!
这个男人的醋坛子又打翻了!
席裕天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就编了个痔疮这种烂借口。
这个男人竟然以为,自己是个被其他男人捅了无数次菊花的滥情货了吗?
哭——
“你——别激动,不是你想的——”她小心翼翼的说道。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凌无痕给堵住了。
他上来就是一顿狠咬,那叫咬得叫一个激烈。
席裕天觉得自己就是一颗白菜,被一头猪正狠狠的拱着。
拱得她浑身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虚软。
咬得她双唇红唇,那叫一个娇艳欲滴,绝**人。
“说!你的嘴巴究竟有多少男人亲过?”凌无痕恨恨的瞪着她,凌厉的眸子中含着浓烈的谷欠望。
“被猪亲过,算不算啊!”席裕天故意翻了个白眼。“我要下车!”
“哪怕是痔疮也得去医院!我非给你割了不可,让那些人留下的所有痕迹,全部随之被割掉!你以后生痔疮也只能是因为我才生的!”凌无痕发动了车子。
这话讲得可谓那叫一个霸气十足。
只是在痔疮这俩字的衬托下,怎么听都有一种猥琐的气息和味道。
席裕天身为天才鬼医,那叫一个尴尬。
么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被人如此的宣告。
连生痔疮都得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