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深没心情听他瞎显摆,车子停下,利落的解开安全带下车。
郁靳久也迅速的跟着下车。
乔家的人在听到那么大的动静,自然全部被吓醒了,一路走着,骂着,各种的不爽。
顾知深和郁靳久刚走到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各种咒骂声,待他们走进去的时候,乔老爷子刚好从楼上走下来,穿着睡衣,身上就披了一件外套,看到顾知深脸色瞬间阴沉,在听到佣人说顾知深他们直接开车撞进来,气的恨不得把手里的拐杖砸在顾知深的身上。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顾知深,你别仗着博伦就觉得自己能在冰城为所欲为了!”
乔老爷子沉声怒斥道。
“我们就是在冰城无法无天,为所欲为,怎么了?”郁靳久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不屑的眸光看向乔老爷子,丝毫没把他的放在眼底。
乔老爷子看到郁靳久,一肚子的火却只能憋着发不出来,冷着脸说:“郁少,郁政委若是要知道你大半夜的擅闯私宅,只怕不会太高兴。”
“老爷子不高兴我做的事多了去,也不在乎再多这一桩,是不是!”郁靳久笑。
乔老爷子冷着脸,没说话,面对这些无赖的小辈他还真是辩不过。
“让苏叙出来。”顾知深冷冷的开口。
乔老爷子眯着眸子:“你找他做什么?”
“我哥要见他,叙叙旧。老爷子还是把人叫下来吧,楼下这么大的动静,我不相信他就一点没听到,还是躲在老人和女人的身后不敢下来啊?”郁靳久嘲讽道。
“有什么话你和我说也一样,为什么一定要找他?”乔老爷子不想被人说自己怕了两个小辈,硬是不叫苏叙下来。
“既然如此……”郁靳久笑眯眯的看着乔老爷子,云淡风轻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做什么?”乔老爷子一惊,不等郁靳久回答,只看到他手里的那根高尔夫球杆利落的挥在旁边的瓷器上。
瓷器瞬间支离破碎,玻璃四溅,吓得乔家女眷个个花容失色,别墅里回荡着她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乔老爷子脸色白了,那瓷器可是他在拍卖会上花了重金买下的,当时是五百万,现在怎么说也升值到了八百万,算是他心头好之一了。
就这么被郁靳久一杆子挥成了垃圾。
郁靳久瞧了眼进来之前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的球杆,嘴角挂着雅痞的笑容:“不愧是我的爱杆,就刚才这一下,居然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乔老爷子越听脸色越发的猪肝色了,他的爱杆是没事了,自己的八百万却一下子就蒸发了。
顾知深看都没看一眼碎满地的瓷器,薄唇挤出冰冷的两个字:“继续。”
郁靳久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墙壁上的画,拎着球杆就过去。
“不要——”乔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郁靳久已经利落的敲碎了他的画框,多敲了两下,画也撕裂的不成样,即便再拼起来也不好看了。
乔老爷子脸色铁青,这画他好几年前在国外买回来的,是中国的古画,出自大师手笔,当时的千万,现在可是好几千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