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再疼也没你心里疼。”刘大宝听得出吴翠花是彻底原谅自己了,差点激动的哭了出来,倒是有些心疼怀中的温软了。
“你也知道啊,哼,知道我心疼还做还做这种事情。”吴翠花一撅小嘴,满腹委屈都挂在了脸上。
“翠花姐,我也没有办法,我和她们在一起都是有原因的,我不能辜负她们。”刘大宝真诚地说:“如果我真的为了你放弃她们,那说不定哪天为了其他女人放弃你了,你会喜欢一个这样的我么。”
“你女人多还有理了是呗。”吴翠花又嘀咕了一句,语气中的哽咽已经没了,她稍稍思考了一下,才说:“我问你,你真的打算和我登记么,其他人没有意见吗?”
刘大宝一听,心头大喜,他知道吴翠花是在宣誓自己的地位,男人三妻四妾总要有个正宫,在这个年代,正房无疑就是那个持结婚证的。
“当然没意见,翠花姐,你要和我登记么?”刘大宝笑吟吟地问道,这个答案他早就和其他女人商量过了,所以她们是不会有意见的。
吴翠花脸色又红润了一下,头不自觉地底下了一下,小声道:“不登记还能怎么样,没听赵书记说咱们结,结婚,你才能恢复官职么。”
“翠花姐,你太好了,我一定会对你好一辈子的。”刘大宝心里这个激动啊,一把转过吴翠花就朝着她嘴上盖了过去。
刘大宝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明明今天够倒霉的了,好端端地吃个饭,把官还丢了。
虽然他不太在乎,可有些事没这个村委会的官职处理起来也不方便。
谁料,吴翠花居然会为自己出来证明,还为了帮助自己恢复官职要和自己去登记,登了记两人就是合法夫妻了,已经不单单是吴翠花原谅自己这么简单。
吴翠花感受到唇被刘大宝死死盖住,起初紧咬着牙阻挡了一会,可刘大宝的舌头力量实在太大了,轻松就把贝齿撬开。
两舌交织一会,吴翠花一时间沉醉了,不自觉地回应了起来,同时她感受到刘大宝的手已经顺着衣服下面伸了进来,开始在自己柔嫩的身体上抚摸起来。
“不要,有,有人。”吴翠花嘤咛一声挣脱开了刘大宝的手,不过没有生气,只是难掩的羞涩。
刘大宝猜得不错,吴翠花早就在心里接受刘大宝有几个女人的事了,要不然今天也不会来帮他解围,还提出要去登记帮着恢复官职。
因为接受了这件事,所以刚才的一时沉醉让她有些忘乎所以。
可她还是很快就恢复了理智,这可是大马路,人来人往的,可是羞死人了。
“要不,咱们去你家聊会天吧,好些天都没有和你说过话了,我想你了。”刘大宝拉着吴翠花的手,厚着脸皮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句。
吴翠花心头一慌,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白了一眼刘大宝,她心里清楚他的想法肯定不止聊聊这么简单,只怕等下该做的事都得做。
吴翠花犹豫了一下,刚才刘大宝的几下撩拨弄得她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吴翠花和于露马晓蓉她们一样,都是正常女人,与刘大宝第一次发生过欢愉之后,已经对那种滋味有些入迷,经常不自觉地想起那个事。
吴翠花想矜持一下,那传来的热乎乎的骚却又催动着心神,让她不自觉地脱口而出:“等下,你跳窗进来。”
吴翠花话从口出,脸已经热成了蒸笼里刚出锅的馒头,一路小跑着逃离了刘大宝的视线。
刘大宝嘿嘿一笑,并没有着急的追,一切既然已经成为了事实,他心里反而淡定了,给自己制定的小目标,总算是实现了。
刘大宝转悠了一小会,在吴翠花进屋后不久就从后窗户跳了进去。
虽说两人的关系现在得到了吴翠花父母的同意,可真说起来还没结婚呢,吴翠花实在羞于让父母知道自己已经和刘大宝发生了实质性关系的事。
吴翠花屋子里的窗帘已经拉上了,她正坐在炕沿上做布拖鞋,全是鲜艳的颜色,见刘大宝进屋也没回头,不过手里的针线确是有些乱了套。
刘大宝也没着急,慢慢地来到吴翠花的身边,从后面抱住了她,感受到腰肢的盈细和柔软,心里十分的满足。
老婆孩子热炕头,说的就是这种啊,再过几天,这么好的女人就是自己媳妇了,想想都值得乐。
刘大宝又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摆好的两双拖鞋,问:“翠花姐,你这又是给谁缝拖鞋呢,我见你家不是还有好些新的么。”
“还能给谁,给,给她们啊。”多日未与异性接触,吴翠花的身体现在极度的敏感,被刘大宝一摸不禁浑身一颤,定了定心神,才说:“我别的也不会,只会这点简单手工。布鞋又太丑,女人不能穿,所以只能做室内穿的拖鞋了。”
吴翠花口中的她们自然是指于露几人,听着这话,刘大宝暖洋洋的心里更加热乎了。
吴翠花带给他的已经不止感动这么简单了,能想着主动与其他女人成为朋友,这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啊。
刘大宝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无论吴翠花让自己做什么他都会答应,哪怕要他的命都可以。
吴翠花手中的针线刚稳定一些,就感到腰肢上传来的力度不断加大,甚至直接顺着衣裳伸了进来,她娇嗔道:“等,等下,还有几针了。”
“翠花姐,我等不及。”刘大宝嘿嘿一笑,已经将吴翠花一把抱起,平放在了大炕之上,整个人已经朝着她盖了过去。
男女之间,只有感情才是XING最好的调和剂,哪怕再漂亮的人放在刘大宝的面前,如果她不喜欢自己,刘大宝也会觉得索然无味。
反之亦然,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哪怕是几句言语也能将内心的燥热撩拨到最大,当理智开始被欲望占据,他愿意化身为XX支配的生物。
吴翠花被刘大宝亲吻了一阵,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起来,如红桃,一双眸子已经挂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胸前的高耸极具地起伏着,好似随时要撑破衬衫冲出来一般。
刘大宝已经多日未看到这对雪山,怎能忍受这般诱惑,手指一捻,便将扣子打开,映入眼中一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