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9章(1/1)

最重要的是慕寒生都死了。

死无对证,有怀疑也没方向调查。

齐慕两家虽争斗多年,但慕敬阳也绝对想不到会是他们齐家出的手。

闻言,齐政凯点点头,最后还不忘提醒,“这件事你自己处理干净就是的。”顿了顿又道:“还有,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今天出了这个门……”齐政凯指着对面的书房门,“慕寒生的事情我们都不知情,也跟我们齐家没半点关系。”

齐峰自是点头。

“接下来看来需要好好谋划一番了。”既然人都死了,自然也没必要那么忌惮了。

而且慕家一下子死了两个主心骨,必定乱了分寸。

他们倒是隐瞒得够深,也难怪慕世勋的葬礼简而办之。

怕是太过热闹,一定会让人发现慕寒生不在场的事情。

到时怕是兜不住的。

这样一想,齐政凯也越发肯定慕寒生是真的死在自己儿子一手策划的事故里。

既然慕家大乱,机会难得,自是不容错失良机。

“爸,您放心。我会安排好。”

齐政凯点点头。

刚才听到他冲动举动的怒火早已经不见了。

也越发庆幸当初选了他接自己的位。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齐政凯脸色正了正,比之刚才还要严肃不少,他沉声提醒,“最近暂时还是什么都不要做。”

闻言,齐峰面色一拧,不解的看向他,“为什么?”

这么难得的机会,等慕家缓过神来,再想对付难度就大了。

齐政凯沉了沉嗓子,明显也透着不甘,“我前段时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有人在调查当年的事情……你暂时先盯着这件事。”

比起对付慕家,这件事明显更重要。

如若当年的事情被挖出来……

齐政凯一张布满褶皱的老脸瞬间扭曲。

无论如何他也不允许那件事再被人翻出来。

提及当年,齐峰也跟着沉了眸子,“很严重吗?”

之前父亲只是让自己注意点,可今天却是让自己盯着。

俨然事情变得棘手了。

齐政凯点头,“档案被调,对方来头不小。”

闻言,齐峰心顿时咯噔一声,想了想,朝齐政凯那边靠了靠,问:“爸,有没有可能是霍……”

一个霍字让齐政凯瞬间明白。

听闻后,整张脸也更阴沉。

即没点头,也没摇头。

论本事,当年参与的人早已经死的死,远走的远走,有这个本事调取机密档案的人屈指可数。

他确实是一个。

但,这么多年那小子都没查出什么,没有半点头绪怎么能查到这上面?

而且,如若是那小子,他应该也知道。

“还不确定,对方刻意隐瞒了身份。”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棘手,以防万一这才吩咐齐峰派人盯着。

如果真有什么万一才好及时做出应对。

“爸,我知道怎么做了。”见父亲这般严肃,齐峰自是不敢怠慢。

近些年父亲几乎已经不管事了。

也就当年那件事才能让他这样担心。

也可惜,大好的机会却因为当年的事情而白白错失。

……

第二天,慕瑾柔一早就离开了,据徐乐宁说,她直接去了慕寒生所在的医院。

而慕槿歌他们也在用完早餐之后前往机场。

慕敬阳他们没有过多留他们,知道海城还有他们才出生的孩子,父母离开太久确实不好。

只是临登机前再三叮咛,以后定要多带孩子回来看看。

慕槿歌没有拒绝。

倒是慕泽楷,递了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给她。

“这是我给孩子准备的礼物,有些仓促,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好,先将就着。”提及孩子,慕泽楷眸子也跟着软化了不少。

慕槿歌接过,有些意外。

她没想到这么匆忙他还准备了礼物。

“谢谢。”

“这是我做舅舅的一点心意。”是他的一点心意,也是从知道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准备好的心意。

只是,以前以为没有机会送出去。

将礼物收好,两人与他们挥手告别。

回到海城的时候已经下午。

本是要一起先回半山别墅,但半路上一通电话让霍慬琛不得不改变行程。

电话内容慕槿歌不知道,不过他的神情很紧张。

“……好,我马上过去。”

慕槿歌见他挂了电话,本是捣鼓着慕泽楷送给公子礼物的她忍不住询问。

因为现在她几乎都没怎么见他露出过这样严肃的神情过。

“怎么呢?”伸手落在他的手背,才惊觉他的紧绷。

熟悉的声音让霍慬琛回过神来,垂眸凝视着她担忧的面容。突然,霍慬琛伸手就将她给抱到怀里。

力道有些大。

勒得她也有些疼。

可慕槿歌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抬手像安抚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柔柔的开口,“去哪里?让司机先送你过去,我再回别墅。”

他的反常让慕槿歌本想要继续询问的心陡然没了。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却清楚此刻的他还没做好说出来的准备。

没事,她有时间可以等。

怀中女人的体贴让霍慬琛只觉心疼。

“槿歌,你有没有后悔过跟我在一起?”

突然,霍慬琛将她松开,双手捧着她的脸,问的一脸认真。

这样的问题他们之间不曾提及过。

因为经历太多,对彼此了解太深。

许多问题所以根本没有询问的必要。

而这个问题在慕槿歌看来就在没有询问的必要之内。

可今天他问了,好看的秀眉忍不住皱了皱,须臾却是娇嗔一笑,故作生气道:“不会是霍先生后悔跟我在一起了吧?这是想要将责任推到我身上?”

“不!”霍慬琛眼神深沉而灼热,仿佛眼前的人就是他的整个世界,他用近乎虔诚的语气开口,“你不知道我有多痛恨过去将你弄丢的自己;你不知道我恨不得时刻将你带在身边。”就算明知这样会给你带来未知的危险,也仍旧不愿放开你的手。

今后要面临的事情危险重重,那个时候你会不会怪我?

他真的太反常,让慕槿歌心底也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抚了抚他的面颊,“慬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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