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杀人夜,暗算无常鬼不知。
远远的就看到军营之中灯火摇曳,忽明忽暗,偶尔有一两个士兵在营地中转悠,有的时候甚至一个都看不到。
“停,这军营有些不对啊,怎么巡逻的这么少?”领队的将军挥手压住队伍,皱眉说道。
“将军,我听说对方的统帅庞刚,就是一个混混出身,他哪里懂得什么行军打仗,安营扎寨。之前之所以能胜不过是占了武器犀利的便宜。”立刻有‘知情’的副将上前解释。
“嗯,言之有理。先让飞虎营,偷偷摸进营中,尽量不要弄出动静,能杀多少,就杀多少。”将军眼珠一转,立刻命令道。
飞虎营兵分三路,分别从南,东,西三面,向着营中悄悄摸了进去。
“噗哧,噗哧,噗哧……”坐在营中灯下打盹的巡逻兵和哨兵,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的就被飞虎营的给杀了个精光。那将军一看是大喜过往,一挥手,顿时数万大军齐齐压上。而飞虎营的人则开始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的开始清理。这些人恨透了禹王国的士兵,居然敢侵略自己的家园,居
然虎赶羊群一样的驱赶他们,居然攻到了都城,简直奇耻大辱。今天可是报仇了,下手都非常的狠。
很快,营地之中就弥漫起了浓浓的血腥味,阵阵阴风呼啸,如泣如诉,透着一股子的阴寒,让棒棒们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将军,我感觉有些不对。”一名偏将说道。
“我也感觉有问题。”另一个偏将说道。
“来人,抓几个活口。”带队的将军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刻照做。等把人带过来,众人才发现,这些人呼吸均匀,竟然还没醒。
“将军,我看他们好像有些眼熟。”一名偏将凑过来仔细一看,顿时惊呼一声道:“将军,这些不是禹王过人,而是我们棒棒国的降军。”
“什么……速撤……”
可惜,已经晚了,四面八方,枪声四起。直打的数万人马,乱成一团。好不容易组织起了抵抗,建起盾牌防御大阵,才算是稳住阵形。
“撤”将军知道,此战已经中了对方的埋伏,再打下去,恐怕会全军覆没,所以果断的带人撤走。
火铳打在巨大的盾牌之上嘭嘭直响,虽然冲击力极大,却是并不能真正伤到盾牌后面的人。将军一见,顿时大喜,看来这个法子果然管用啊。
对方攻击了一阵,似乎感觉无趣,也就停止了攻击。棒棒国的军队结成盾阵,缓缓撤退,直奔城墙。
这时候天光见亮,东方已经见白。
城上,苏北平在众多大臣的陪同下,翘首以盼。眼见着远方枪声大作,火光冲天,知道打起来了,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成败在此一举。
等了一个多时辰,眼见自己的军队回来了,苏北平微微有些失望,但退回来了,也不能不让进城。
“爱卿,战况如何?”还没等这些人做箩筐上城,苏北平就迫不及待的趴着城墙,探头向外喊。“王上,臣等虽然成功偷营,斩杀敌军数千,但还是被对方发现。虽然盾牌可以短时防御对方的攻击,但是无法持久。我觉得,还是应该加固盾牌,以求再战。”那将军朗
声回道。
苏北平一听,顿时高兴了。盾牌真的有用,而且还杀了对方数千人,这可是大胜啊。
“爱卿辛苦,速速进城休息……”苏北平夸赞几句,带人走了。在城墙上吹了几个时辰的凉风,一宿没睡,他也受不了。
城上另有人安排城外士兵进城。
“嗯?兄弟,你这是第几波了?”一名士兵一边摇着辘轳,一边问另一个士兵。
“好像是地十波了。”那士兵想了想道。
“我记得送他们下城的时候,好像是十一波,这怎么城下还有这么多人?恐怕再有三四波也运不完。就算是此行没死人,可是也不能人越打越多啊。”
“也许,也许是他们将之前被俘的兄弟就回来了。”
“不对……被俘的兄弟应该空着手。你看到有一个空手的么?”
“没有”
“不好,有敌人混进城了……”这士兵嗷这一嗓子,吓得城上的士兵全都一哆嗦。许多胆子小的撒腿就跑。结果箩筐摇到一半,唰掉了下去,里面的人直接摔个半死。“嘭嘭嘭……”枪声大作,整个城上城下,几乎同时响起密集的枪声。这些可不是火铳,而是王都禁卫军警卫营使用的那种带子弹的抢,枪身更小,威力更大。盾牌根本就挡
不住,一打一个窟窿。如果是定计当天,棒棒国就组成盾牌大军,不用数万,就算是数千盾牌一起压上,都会给庞刚他们带来不小的麻烦,甚至被围困,全军覆没也不是不可能。他们毕竟是孤
军深入。
可是三天时间,变化就太大了。魔头车的速度可不是盖的,一天就将消息送回王都,催要火药。徐刚刚在,听了之后就知道事情不妙。按着庞刚的办法,没有十天拿不下棒棒国。可是战场之上,情况瞬
息万变。而火铳的弊端徐刚非常清楚,穿透力太大,也比较笨拙。思来想去,徐刚就派了一队禁卫军偷偷开着魔头车过去支援。
五百禁卫军,带着最先进的武器,射程四五百米,可是比庞刚上万手下的战斗力还强。这边刚到,那边就有暗哨回报,说是棒棒国派兵偷营。庞刚顿时大喜,立刻定下这条妙计,分出一部分人,加上禁卫军五百人。之前俘虏了大量敌军,敌人的军装非常好
找,一共五千五百人,换上对方的军装,混入敌人的队伍之中。
苏北平回王宫,刚刚躺下,想着眯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是枪声大作,然后就有内卫风似风火似火的冲进王宫。
“报,报……国王陛下,大事不好,敌军进城了。”
苏北平一听,咕咚从床上摔了下来,摔的鼻青脸肿,也不知道怎么摔的。
“怎么可能,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可能进城……”
“陛下,别管这么多了,赶紧逃吧……”
“逃?往哪里逃……”苏北平此时,万念俱灰。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在这时候,就听房梁上有人轻笑“哈哈,哈哈,原来这就是堂堂的国王陛下,居然如此的软弱,真是让我可发一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