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眼中的怒意越来越浓,声音冰寒刺骨,散发出浓郁的杀机:“你想死,我成全你。”
一掌向猎的肩头拍去,猎眼中闪过寒芒,伸出白皙的手指向苏哲掌中点去。
苏哲悚然一惊,这猎竟然是地武境巅峰的强者,这一指竟然隐隐有着内力外放的趋向。
但变异狼人天武境的力量他都遇到了,还会怕他这个还没有突破的家伙。
当下冷哼一声,变掌为刀向猎的手指斩去,这一下变招极快,手掌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猎脸色一变,收指变爪迎向掌刀,苏哲大开大合,狠狠斩了上去,‘啪’的一声,爪掌相碰,各自倒退一步,竟然是平分秋色之局。
苏哲抖了抖酸麻的手掌,上面五道清晰的鲜红指印。
猎也不好过,五根指头跟要断了似的,疼的他英俊的脸上都有些扭曲。
苏哲嘴角抽了抽,热血为之沸腾:“有点意思,难怪这么嚣张。”
“来,让我看看能让我主这么看重的人有什么本事?”
猎的眼中露出狂热的战意,竟主动向苏哲发动挑衅。
“那我成全你!来!”
苏哲难得能碰到和自己过两手的人,浑身都觉得兴奋起来,暴喝一声向猎一拳轰去。
猎不甘示弱,拳出如风,和苏哲竟然硬碰硬。
“嘭嘭嘭……”两人拳来脚往,打的不亦乐乎。
苏哲惊骇的发现,这个猎的战斗本能极为强大,他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能转化为杀敌致胜的武器。
头槌,脚尖,肩膀、下巴……总之只要是能利用上的肢体都被他运用的出神入化。
最可怕的是他的战斗直觉,对危险的预测近乎于野兽的本能,苏哲几次设下圈套,故意露出破绽,都被他敏锐的察觉。
不但没有上当,反而迅速做出反应,在苏哲设计的圈套里,再设圈套伏击。
让苏哲一阵的手忙脚乱,才维持住不败的局面,对战机的把握简直堪称妙到巅峰。
苏哲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不惊反喜,胸中升起无限的豪情,大喝一声:“来的好。”
悍然以身做钟槌,以猎为钟,身形快若闪电向他怀中撞去。
猎不慌不忙,脚下倒踩八字,身体一个急速旋转,避开锋锐,以肘为刃向苏哲头部砸去。
苏哲临危不乱,身体突然以一种违反物理定律的角度,诡异的停在原地。
猎这一击顿时落了空,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这蓄力一击却砸了个空,那种重拳砸棉花打空的感觉让他心里憋闷的难受。
苏哲出乎意料的瞬间刹车,让他出现了一刹那的愣神,虽然时间很短,短到连一秒钟都不到。
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本可以忽略不计,但高手过招,胜败只在毫厘之间。
等猎缓过神来,苏哲的锋锐的手指已经顶在了他的咽喉处:“服还是不服?”
猎咽了口吐沫,颓然的说:“我败了。”
苏哲目光古怪的看了猎一眼,这丫的怎么连个喉结都没有?难道他是个女人?
可是不对啊,就算他是女扮男装,但他怎么可能连一点胸都没有?而且声音明明就是个男的。
下意识的看了看他的胸部,猎似乎察觉了他的眼神,眸中闪过羞恼之色,脸颊泛起了红霞。
冷冷的说:“我已经认输了,你还要怎么样?”
只是他此刻颊生朝露,目带嗔羞,简直堪称美艳不可方物。
苏哲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收回手指嘟囔着:“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你说什么?”
猎勃然大怒,白皙的脸颊涨的通红,一双比女人还美的美眸升腾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说:“有种你再说一遍。”
苏哲眉头一皱,似笑非笑的说:“我说你像个娘们,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你…你才是娘们,你…早就看出来了是不是?”
猎竟然嗔怒的跺了跺脚。
苏哲呆若木鸡,试探着问:“我看出来什么?难道你真是娘们?”
“我呸,什么娘们,我是女人,可不是娘们。”
猎咬牙切齿的样子,竟然更多了一些女人的妩媚风情。
苏哲眨巴着眼,感觉自己要疯了:“你真是个女的?”
“废话,我有说过我是男的吗?”
猎没好气的说着,还翻了一个大白眼。
苏哲好奇的看着她平坦的胸部:“你那个是怎么藏的?”
“什么?怎么藏的?”
猎疑惑的看着他,见他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胸前,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你这个流氓!”
狠狠的一脚向苏哲踹去。
“嗷呜”一声惨叫,苏哲捂住小腹下的要害蹲在地上,疼的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脸色煞白毫无人色。
心里不停的咒骂着,我草你姥姥,哥正在研究你的胸是怎么藏起来的,你丫的就突然袭击,还真是特么的疼啊。
“你……你没事吧?”
猎没想到苏哲连躲都没躲,想起以前曾经被自己踢的断子绝孙的家伙和他现在如出一辙,顿时慌乱起来。
之所以对他充满敌意,还不是因为主人竟然把自己送给了他,他即将成为自己的新主人,这让她心里很不爽才刻意针对他。
苏哲龇牙咧嘴的说:“你试试有没有事。”
猎俏脸一红:“我又不是男人,怎么试。”
苏哲哎呦哎呦的哼哼了半天,才感觉好了一点,“你竟然敢偷袭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猎脸色一垮,低眉臊眼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哼,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男人的要害吗?你这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我等下非得找波塞冬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苏哲跟个千年怨妇似的唠叨着。
“别,你别告诉主人,他会责罚我的。”
猎脸色一白,满脸的惊惧与哀求。
苏哲眼珠子一转,干咳一声:“想让我不告诉波塞冬也行,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猎见他眼睛又盯在自己胸前,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才一咬牙,负气的说:“好,我答应你,反正主人已经把我送给你了,你以后就是我的新主人,你想要怎么样我都得听你的。”
说完已经泫泣欲滴,似乎想到以后要跟着这个流氓的主人,每天陪 吃陪 喝还陪 睡的悲惨生活,顿时悲从心来。
苏哲皱了皱眉:“等等,你说什么?波塞冬把你送给我了?”
“嗯!”猎的情绪不高,声音有些哽咽。
“我去,这家伙搞什么?你是个大活人,又不是礼物,还送来送去的。”
苏哲很不满的说道:“这是藐视人权,这是违反国际公约的。”
猎傻乎乎的看着他:“什么人权?”
“人权,就是做为人而应享有的权利,你是一个单独存在的个体,是一个独立的人,你不是货物,也不是礼物,你有着属于自己的生命和权利,而不应该是属于哪一个人。”
苏哲无语的给她解释道。
猎摇了摇头,目中露出狂热之色:“我是属于主人的,是主人救了我,给我饭吃,给我钱花,教我习武,教我识字,教我打猎,教我学习很多很多东西,我的命是他的,我不要什么人权,我这辈子都要侍奉他。”
苏哲有些怜悯的看着她,这丫的波塞冬真不愧是神棍,怎么给她洗的脑,这简直就是狂热徒啊:“那你去侍奉他好了,他干嘛把你送给我,我可不要。”
“啊,你不要我?”
猎惊讶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要我?”
“你这一生都奉献给他了,我要你干什么?”苏哲有气无力的说。
猎若有所思,很快露出坚定之色:“你不要也不行,主人的话我一定要听。”
苏哲好笑的看着她:“我要是要了你,那你以后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这个问题难住了猎,她皱起好看的眉毛,小脸拧巴成一起,一脸的纠结。
苏哲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慢慢想吧,等想好了再说,我该去接人了。”
“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人,和我再也没有关系,当然是听你的。”
波塞冬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把苏哲吓了一跳,猎目中却露出狂热,恭敬单膝跪下。
“我擦,你怎么跟个鬼似的,来无影去无踪啊。”
苏哲惊魂未定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波塞冬:“我说,你把猎送给我是几个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是你太弱了,一把狙击枪就差点要了你的命。”
波塞冬声音虽然冰冷,苏哲心里却暖乎乎的,这丫的是担心自己翘辫子,让猎来保护自己啊。
“那只是个意外,平时别说一把狙击枪了,就是十个狙击手也别想要我的命。”
波塞冬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有第一次意外,就难免会有第二次,有猎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一些。”
苏哲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心想,尼玛的要不是玻璃多好,老子需要兄弟,可不要基友啊。
见苏哲不表态,波塞冬冷冷的说:“随便你,如果你不要她,我等下就让人把她卖到非洲去。”
“我擦,你还有没有人性。”
苏哲看着猎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心里升起怒火,“好,你想送是吧?那多送几个啊,我都收了。”
“这可是你说的。”
波塞冬拍了拍巴掌,在苏哲的目瞪口呆中,陆续的进来十一个和猎一样中性打扮的美女,可胸口却都是平的。
苏哲浑身一个哆嗦,警惕的看着波塞冬:“你什么意思,我喜欢大胸的,你干嘛都送我平胸的。”
波塞冬的身体明显一颤,冷冰冰的说:“爱要不要。”
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苏哲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顿时感觉心里十分舒畅。
这个死玻璃,终于让哥气到一回,什么时候等你丫的气的对我没兴趣了,那哥就解放了。
猎恶狠狠的看着眉开眼笑的苏哲:“你才是平胸,你全家都是平胸。”
十一个美女都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似乎对他很不爽,让他心里一阵发毛:“我说,猎,我可是在帮你说话,你没听波塞冬那丫的要把你卖到非洲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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