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在白府十三年是有些过的不尽人意。不过,二娘对我还真是不错。除去二哥你这带有目的的关心,二娘应该不知道这些吧。”
“娘是不知道,我关心你,娘也就多了心关心。”
“所以,这些年,其实我在白府还好吧。”
“晓晓有心这么想,那二哥只能说很感谢晓晓如此善良。”
白晓晓笑了出来,“二哥,我可不是善良的人。”
“对,你不是善良的人,这晓晓在让二哥小心点。晓晓这要报复了,二哥只能躲了远远的。”
“二哥,我以前还真的没有发现你心计这么的重,现在才发现你简直就是一只坏到家的坏狐狸。你告诉我这些,完全就是想让我出手。”
“如今晓晓太聪明了,二哥都不敢说话了。”白帆阳一笑,“走吧,去街上吃点东西。都出来半打天了,饿了吧?”
“嗯,二哥请。”
“肯定是二哥请了。”
白晓晓伸手,拉着白帆阳离开了。
河面微微荡漾,倒影在河水中波动。那一袭白袍的身影冷眼的看着河水,眼眸中没有一丝的温度。
河面河水波动,白袍的身影消失不见,只有那微风轻抚河面引起了一丝的涟漪。
迎客楼内,白晓晓点了自己最爱吃的东西。
白帆阳喝着酒,看着白晓晓吃饭的模样微笑的扯嘴。
“二哥,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要是接下来白府不太平……”
“知道这三年九千岁出入白府?”
“知道,康秋国厩都在传,因为九千岁出入白府,那些见风使舵的人都跟风似的巴结白府。白府可趾高气扬的像一只大公鸡一般的威风这呢。”
“大公鸡。”白帆阳一笑,“倒是真的有些像一只大公鸡。”
“嗯。”
白帆阳一仰头一饮而尽,玩着手上的酒杯。
白晓晓动着筷子,吃的倒是很开心一般。
饭后,白帆阳陪着白晓晓随意的逛了一圈。逛到古董店的时候,白晓晓停住了脚步看了一眼里面,随后走了进去。
白帆阳看了一眼古董店,跟着白晓晓的脚步走了进去。
白晓晓看了一圈,在看到一个玉簪子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白帆阳看白晓晓的目光在玉簪子上,伸手拿起那个玉簪子淡声的问道:“喜欢这个?”
白晓晓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白帆阳浅笑的说道:“一下摇头,一下点头的。”
“小姐,公子,这玉簪子可是传了十来代的前朝皇家之物。虽为前朝皇家之物,可是却也是个真正的好东西。”
“多少银子?”白帆阳淡声问道。
“一百两。”
“买了。”白帆阳淡声,从怀中掏出了一百两银子给了小二。
白晓晓拿着玉簪子也不道声谢的就拿着给小二,小二包好之后给了白晓晓,白晓晓直接的放到了怀中收了起来。
“可有什么喜欢的?如果有什么喜欢的,二哥都给你买了。”
“没有了,这一个就够了。”白晓晓一笑,眼眸中闪过光芒。
“不要为二哥省钱。”
“我知道,才不会为你省钱的。”白晓晓说道:“走吧,都出来这么久了。”
白帆阳倒是没有再说什么,白晓晓不要他也没有勉强,一路把白晓晓给送到了东厂之后,白晓晓让白帆阳进去坐坐,白帆阳拒绝了之后就回去了。
白晓晓刚刚会院子,就看到楼凤绝在那里等她的身影。
听到脚步声,楼凤绝回头。
“出去玩了?”楼凤绝轻声。
“嗯。”白晓晓应声,走到了楼凤绝的面前。
“跟谁一起出去的?连一个侍卫都不带的,要是出了危险可怎么办?”
“无聊没事去做,就跟着四师兄去了城外溜达了一圈。”
“出去溜达也要带几个侍卫,这要是碰到了什么,也好保护你。”
“我哪有那么脆弱,如今能伤害我的人也不算太多,更何况还有一个四师兄在我身边,那就更不可能受伤了。绝师兄,你不要这么紧张。”白晓晓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真的不习惯到哪里都有人跟在后面的感觉。那种感觉,一点都不自由,就像犯人一般的模样。”
“好,要是不喜欢的话,就不要他们跟着好了。不过,防身的东西可不要少带。”
“我知道,我还有阿姜跟阿福呢,他们要是敢怎么我,我让他们吓的屁滚尿流了不可。”
“阿姜?阿福?”楼凤绝看向白晓晓,他可没有见过有什么阿姜跟阿福在白晓晓身边保护白晓晓。
白晓晓从包包中掏出了陶俑给楼凤绝看,“阿姜跟阿福,我在冥宫的时候他们俩个陪我玩了三年,我来这里的时候就把他们也给带了出来。”
楼凤绝的目光在陶俑上,他虽然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可却能感觉到这陶俑上的寒意渗人的感觉。这陶俑上,应该有什么东西存在吧。
“有他们在,但也要小心一点。这要出了什么事,本王可是会担心的。”
白晓晓看向楼凤绝,心口有那么一丝的堵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口会有堵着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曾经,她记得他很疼自己,带着利益的疼惜,到后来自己都迷失到不知道他疼自己到底是带着利益的关系,还是真心的疼她这个被他娶回来的千岁王妃。
“嗯。”白晓晓淡淡的应声。
楼凤绝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抓住了白晓晓的双臂。
“晓晓,跟本王在一起可好?”
白晓晓抬头,看向楼凤绝。
楼凤绝低头,慢慢的靠近白晓晓。
唇轻轻的落向,有些微凉,却暖了那心底的一片阴寒。
楼凤绝弯腰,一把抱起白晓晓快步的回了房。
白晓晓怔愣了一下,看向楼凤绝的身影。
“绝……”
“晓晓,跟本王在一起可好?不管要面对什么,本王都会护在你面前,不再让你会有任何的受伤。”楼凤绝俯身,在白晓晓的耳边轻声的低喃。
“绝,我们……”白晓晓伸手,钻进了楼凤绝的怀中,“我们本就在一起了。”
曾经,自己答应他陪他的。三年多的分开,自己也不知道是自己失约了,还是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失约了。
“晓晓……”楼凤绝叹息了一声,淡漠而沙哑的声音在白晓晓的耳边响起,“晓晓,本王想要你。”
白晓晓抬眸,看向楼凤绝。
楼凤绝低声,在白晓晓的耳边轻喃:“晓晓,本王想要你。”
“嗯,可是你是……”白晓晓想说,你是太监。
楼凤绝轻扯了一下嘴角,坐了起来。
“可是我是什么?”楼凤绝轻扯嘴角的一笑,“本王可是一个权倾天下的大太监,是吧?”
白晓晓点点头,不否认自己心中的想法。
楼凤绝呵呵的低笑了起来,随后拉起白晓晓。
“饿了没?”
白晓晓摇摇头,她还不算饿。
“你不饿本王饿了,陪本王用膳好不好?”
白晓晓点点头,楼凤绝也没有说什么,拉着白晓晓去用膳了。
路过‘倾心’的时候,白晓晓顿了一下脚步。
楼凤绝扫了一眼‘倾心’,倒是没有说什么。
“要是三师兄在这里的话,估计这些‘倾心’都会被她给折了去入药了。”白晓晓边走边说。
“花如梦可不是你的三师兄,她可是本王的师叔。”
“师叔?她不是师叔的弟子吗?”白晓晓愣了一下,这倒是没有听师叔说过。
“本王记得本王告诉过晓晓,这花如梦可是本王的师叔。”
白晓晓顿了一下,想了想,却发现没有这个记忆。
“我好像忘了。”白晓晓有些歉意的说道。
“忘了就忘了,花如梦虽然算得上是本王的师叔,倒是也是师父手把手的教出来的,算是为徒弟也不为过。”
“我还一直以为她是三师兄呢,在南疆的时候大师兄跟二师兄他们也没有辩解过什么,我也就没有感觉哪里有问题。”
“大师兄跟二师兄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塌下来估计他们都不会有什么紧张的表情。”楼凤绝一笑,无奈的说道:“当年本王都快死了,大师兄跟二师兄看到本王的时候,也只是说了一句:嗯,死不了。然后,他们什么话都没有了。”
白晓晓呵呵的笑了出来,“这倒还是真的是大师兄跟二师兄会做的事情,可是绝师兄你不知道,大师兄跟二师兄看到我就变了。每一次我去找他们玩的时候,他们可慌张了,就像看到什么恐怖之人一般。都把他们的那些瓶瓶罐罐的跟他们养的那些小宝贝们藏的飞天遁地了不可,师叔每一次都说,我一起大师兄跟二师兄至少三天睡不着觉了不可。”
“你那是把大师兄跟二师兄的宝贝都玩死了,他们能睡的着觉吗?”
“其实,也不怪我。我也很喜欢养蛊,可是师叔跟大师兄还有二师兄都不教我,我哥哥更是过份的很,他都不许我提及这些事情。养蛊不教我也就算了,就连捏陶俑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许我学。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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