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4章 会面(1/1)

屋内两人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可是说的内容已经不再与刘琦有关了,罗诺很男人,翠云很女人,他们两人的话听來,真是让人心痒痒。

阴无错离开了,他真的听不下去了。

急匆匆赶回临西城之后,阴无错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他说的时候只有花郎和他两个人,若是让温梦和花婉儿她们两人知道了这些情况,不知道要怎样教训他呢。

阴无错今天的发现果真是很刺激的,花郎听完之后笑了笑,他沒有想到,那罗诺和翠云两人竟然有人格分裂症,而且两人还成了夫妻,真是怪哉。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花郎带人去了罗诺的家,他们去的时候,两人已经起來了,罗诺在庭院里干活,而翠云则在屋里休息,好像对翠云來说,她所要做的只是晚间的疯狂罢了。

罗诺的样子依旧懦弱,一点不像昨天阴无错说的那样,花郎望着罗诺笑了笑,问道:“你夫人可在家。”

罗诺并沒有给花郎好脸色,因为他知道花郎來此的目的,冷哼一声之后,罗诺这便要进屋,可却被花郎给喊住了:“你不必进屋了,待会我还有问題问你呢。”

被花郎这番欺负,罗诺忍了,他好像天生就是一个忍耐的人。

不多时,翠云从屋里走了出來,她穿的花枝招展,好像随时都在勾引男人,她的摸样谈不上惊艳,却也有几分漂亮,而且她的这几分漂亮里,又两分是她的那种浓抹给添加的,她像是一个诱人的苹果,让人想要忍不住咬一口,而这苹果是不是有毒的,却是很难说的。

翠云对花郎也沒有好脸色,看了一眼之后,问道:“听说你是皇上派來的人。”

花郎笑着点了点头:“沒错,在下正是皇上派來的,如今刘琦被杀,想來你已经听说了吧。”

翠云并沒有因为花郎的身份而有任何惧怕,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天高皇帝远,他们每时每刻都在接受着危险的來临,皇帝的可怕,只怕还不如一个西夏的士兵。

对于花郎的问題,翠云点了点头:“听说了,他死了,只是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花郎耸耸肩:“自然是有关系的,因为你是他的姘头,他死了,你不觉得有些人很有杀人的嫌疑吗。”这样说着的时候,花郎看了一眼罗诺,罗诺脸上气的通红,可是却懦懦弱弱的低下了头。

翠云似乎很看不惯罗诺的样子,冷哼一声后,道:“花公子可不要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跟那刘琦有染了,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可是要讲证据的,你可有捉奸在床亦或者捉奸拿双。”

如今刘琦死了,无论是捉奸在床亦或者捉奸拿双都是不可能的,不过幸好花郎有阴无错的证词,这个时候,花郎很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捉奸在床亦或者捉奸拿双我都沒有,不过你与罗诺的证词,我却是有的。”

罗诺和翠云一惊,他们两人似乎并不明白花郎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相公你吃醋啦,那个刘琦死就死呗,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跟我上完床之后,就以为我是他的了,竟然还敢來家里公然要我,老公那天打他真是轻了,真应该给他一刀的,’

花郎将翠云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出來,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罗诺和翠云两人惊呆了,他们沒有想到,他们夫妻二人闺房里说的话,竟然被花郎一字不差的说了出來,这怎么可能。

看着罗诺和翠云两人惊讶的神情,花郎浅浅一笑:“在下知道的事情很多,是不是要在下都一一说出來呢。”

罗诺和翠云两人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都是很见不得人的,他们两人就算人格有问題,可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候让花郎都复述出來。

只不过罗诺依旧懦弱,他虽生气,可却并沒有开口说话,说话的是翠云,他冷哼了一声:“沒错,我是跟那刘琦有染,这又如何,花公子难道就想根据我与刘谦有染,便杀了我吗,如果在京城,这风化罪倒有可能要我的命,可这里是临西城,这里对于风化之事看的可不重,花公子想拿这个说事,只怕是打错了算盘。”

听完翠云这几句不畏强权的话后,苏无名淡淡一笑:“既然风化罪在这里不算什么事,那我们就來说一说杀人罪好了,那天晚上刘琦來找你,被你丈夫罗诺打了吧。”说到这里的时候,花郎扭头望了一眼罗诺,罗诺却抵着头,不敢看人。

看到罗诺的样子,花郎忍不住心中暗叹,这罗诺是在演戏吗,还是他的人格分裂真的很厉害,就是这个样子的,非得在跟女人在床上大战的时候,才能给表现的够男人。

罗诺懦弱,可并不代表他不会开口讲话,当花郎望向他的时候,他有些犹豫,可还是开口道:“我……我是打了他沒错,可我沒有杀他。”

“可昨天你却说根本不认识刘琦。”

罗诺一时无语,这个时候,翠云突然笑道:“昨天你说我跟刘琦私通,我的丈夫为了自己的面子,自然是不能承认认识刘琦的了,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翠云说着的时候,望向了花郎,而她望向花郎的时候,眼神之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浴火來,就好像想把花郎给吃了。

这个女人,似乎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花郎被她看的,突然心神荡漾开來,不过花郎见过的美女不知凡几,又怎么可能轻易被翠云给引诱,再者这里这么多人,翠云把花郎想的太简单了。

“可不管怎样,刘琦死了,你们可能是最后见到刘琦的人,更有可能是杀死他的人,只怕两位少不得要随我们去一趟衙门了。”

对于花郎这话,罗诺和翠云两人并不怎么害怕,他们只坚持沒有杀人,至于是把他们带进大牢亦或者是放任自流,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这是一对十分奇怪的人,不能用常理來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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