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而且阴无措对他说的那些东西也都全不明白,可他还是交了一贯钱。
当阴无措交了一贯钱后,那个人的脸色立马变了,他变的不再那么热情了,而是成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甚至冷冷的指了指外面,向发布命令似得说道:“去听课吧。”
那两个领阴无措來这里的人对他的神色也有了变化,如今他们已经从阴无措身上弄到了钱,所以也就不必再与之嬉笑了。
阴无措从屋内出來之后,跟那些愚昧的百姓坐在了一起,那个被称为天神代表的人还在讲话,而且讲了很多,阴无措越听越觉得可笑,可那些愚昧的百姓却听得津津有味,阴无措见这些如此,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人怎么如此愚昧,难道自己沒有脑子吗。
听完之后,那个天神的代表说出了最后的旨意,那便是去发展会员。
愚昧的百姓陆陆续续的离开,阴无措眉头微凝,悄然离开后去找花郎,将自己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花郎沉思了片刻,最后说道:“这些人真是可恶至极,如今那些百姓不下田干活,也不做生意,整天就知道弄那些沒有用的东西,再这样下去,长安城迟早会完蛋的。”
阴无措深有体会,道:“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些人消灭掉,今天我回來的时候,见很多衙役都在抓人,照这样下去,几天之后应该就能肃清了吧。”
花郎浅浅一笑:“将这些人抓起來并不困难,困难的是如何将幕后黑手抓出來,你尽力打听打听,看看那些人的巢穴都有那些,兴许我们派人去抓人,抓住的人中有知道这些人的老巢也不一定。”
阴无措点点头:“放心,一切交给我好了。”
阴无措离开后不久,李景安跑了來,他跑才匆忙,见到花郎之后,道:“花公子,这些人可真是嘴硬啊,问什么都不肯说,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打死他们算了,打死他们他们就可以上天堂了,就可以免去轮回之苦了,花公子,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愚昧,我真想拿刀杀了他们。”
李景安越说越气,到最后几乎都忘记了此行來的目的,知道花郎提醒了一下,他这才想到,于是连忙说道:“是这样的,我想请花公子去审问他们,如今我们府衙大牢的衙役基本上都派出去了,剩下的几个老弱病残的,來拿刑具都用不好了,而且那些人嘴硬,我们也问不出什么來,所以请花公子去……”
李景安的话还沒有说完,花郎便点了点头:“李大人,请前面带路吧。”
李景安连连点头,随后领着众人去了府衙。
进得府衙大牢,整个大牢立马关押着许许多多的人,当然,在这许多人当做,有很多都是那些被愚昧了的百姓,只有几个是天地会有些地位的小头目。
将他们押來之后,花郎望了他们一眼,随后说道:“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來吧,兴许这样能让你们少吃一些苦头。”
那些人相互一望,皆冷笑,好似不肯说的样子,花郎见此,给温风做了个眼色,温风明白,随后将一些刑具给拿了出來,将这些刑具拿出來后,花郎对那些人道:“说吧,你们天地会纠结是什么目的,老巢在什么地方,头目是谁。”
那些人看了一眼刑具,虽然露出胆怯之色來,可并沒有开口的意思,这点花郎是早料到的,所以这个时候,他让温风将一犹如梳子般的刑具拿了出來,这刑具虽然像梳子,可那刑具上的钉却是极其锋利的,刑具的一头有一个柄,跟猪八戒的兵器差不多,花郎给温风做了个眼色,然后说道:“这些人的身上可能痒痒了,你去给他们挠挠吧。”
花郎的意思再简单不过,就是用刑具给那些人挠挠,若是普通的梳子,挠挠兴许还挺舒服的,可这刑具扎在人身上就能见血,甚至能够扎入人体的肉中,这样挠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温风上前之后,问道:“你们不是想早点上天堂吗,來來,说一说,谁先來。”
那些天地会的小头目可不是被愚昧的人,他们那里会想死,如今听得温风这话,皆不吭声,温风见此,就随便捞了一个,道:“你先來吧,虽然有点疼,不过你也不用怕,等你上了天堂,你的这些伙伴都一个接着一个去陪你的。”说着,温风撕下了那个人的衣衫,一脚将他踩在了地上,然后把那刑具啪的一下打在了那个人的后背之上,那刑具打伤之后,那人的后背立马流出血來,而那个人更是因为痛的像杀猪一般的叫嚷起來。
这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府衙大牢,那些本來嚷嚷着的愚昧百姓听到这惨叫声后,顿时安静了袭來,而这才只是开始,温风冷冷一笑,缓缓的拉动了手中的刑具,因为刑具很锋利,所以他这么一划拉,那个人后背上的肉便掉了下來,那样子很恐怖,恐怖的让人不敢看,而且隐隐生出一丝恶心來,想要呕吐,而地下那人的惨叫声更是让人心头发颤。
温风之前跟着狼生活,什么样凄惨的景象沒有见过,所以对于现如今的情况,他一点管家沒有,这样上下划拉之后,又左右划拉,左右划拉之后,他一脚将地上的人给踢的番了个个,那本來已经不成样子的后背这样一接触地,可把那个人给痛的不行了,温风还沒开始划拉前面的,那个人便昏死过去。
这个人虽然昏死了过去,可温风根本沒当回事,就算他昏死了过去,他仍旧将刑具用在了那人的前面,而就在刑具这么一划拉,那人突然从极度的痛苦之中醒转过來。
可这个时候,他虽然醒了來,却无力说话,他满眼恨意,一咬舌,自尽了,血从他的口中流出,是那样的鲜红,是那样的触目,让人看到之后,心头不由得生出许许多多的寒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