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身体还是会受到意识的控制的,即使是欲望中最本能的冲动。因为我们可以通过意志的力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同时加上伦理、羞耻等观念。
可是我却在与她跳舞的过程中,在后来的时候出现了思维上的飘逸,而我出现这种情况最根本的原因是,我和她的交谈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因为我们谈到后来的时候忽然双方都没有了话题。
我肉体的冲动顿时不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一下子就暴露出了本能的东西来。然而当我察觉了自己的这种冲动的时候却再也不能用意志的力量将其降服了。此刻的我的那个部位,它简直就如同已经脱缰了的野马一般昂然而起,而且我越是试图去控制它但是它却更加地膨胀。人的欲望就是如此的叛逆。
现在,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竭力地讲自己的臀部朝后挪动,让自己的那个部位尽量远离她的身体。
还好的是,瞿锦的这首歌结束了。我如释负重。
我即刻就感觉到夏岚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你的舞跳得不错。走,我们去喝酒。”
庄晴和许如惠在那里玩骰盅游戏,两个玩得兴致勃勃的,而且每次谁输了都是一满杯红酒。
从今天喝酒的情况来看,我估计她们可能在平日里没事的时候都是在过着这样的生活,也许她们也一样的孤独、寂寞。
是的,很可能是这样,因为她们的生活有时候还不如普通的老百姓,她们是名人,不可能像老百姓那样可以随意地去逛街、游玩,甚至连交朋友也得防范狗仔队的跟踪。所以她们才会如此的喜欢喝酒,因为这也是最好的发泄情绪的方式。
在吃饭的时候我已经了解到了一点:许如惠和夏岚都是已经离婚了的女人。
娱乐圈里面的人离婚不是什么稀奇事,甚至在她们那样的圈子里面离婚的情况比普通老百姓更普遍,但她们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所以她们也需要常人需要的一切,或者是更需要。
我和夏岚朝沙发处走了过去,而瞿锦也跑了过来,而且她还在大声嚷嚷:“我也要玩,我要喝酒!”
许如惠离开了,因为下一首是她的歌。
说实话,她的歌声并不怎么样。
而此时,瞿锦已经去和庄晴玩起了骰盅游戏来。夏岚看着我笑,“我们继续?”
我不可能拒绝,只好朝她优雅地伸出手去,“请!”
她跟着我来了,我们俩再次融入到这个包房灯光最黯淡的那个角落里。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我们一开始就不再是那种标准的舞姿。在这黯淡的光线下,我们两个人的舞步缓慢,身体轻微地接触、触碰,而这样的状况却并不会维持多久,或许是因为酒精,也或许是因为这样的氛围,我们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
她已经紧紧地靠在了我的身体上,她的头在我的肩旁,她的脸慢慢在朝着我的脸颊靠近、紧贴。她的双腿在移动的过程中几次触及到了我的下面,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而我的下面早已经霍然而起。
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因为我发现她的身体稍微地挪动了一下,随即就将她胯部的正中移到了我的那个部位来了,然后紧贴。我试图退缩,但是她的双手却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腰上,然后将我的腰环抱,我感受到了她的力量。
我的那个部位紧紧地抵触到了她的胯间。
开始的时候我是紧张的,而且还带着害怕,但是很快地我就放松了,因为我忽然地想到了一点:这是分明是她在主动啊?我紧张、害怕什么?
也许是她喝多了酒,也可能是她太寂寞,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心里想道。当然,我绝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这是因为她喜欢我。
她的脸给我非常光滑的感觉,而她下面对我的触动却让我感到更加地兴奋与激动,我的那个部位已经坚硬如铁,而且还让我禁不住几次缩肛让其跳动。
我听到了她的嘴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我有一种如梦如幻般的感受,因为此刻所发生的这一切让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可惜的是音乐台短暂,正当我沉浸在这种令人销#魂的感受之中的时候,音乐没有了……
我在心里暗暗感到遗憾,因为这种美妙的感受再也难以持续、维系下去。
她朝我笑了一下,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的亮光,而在那一丝的亮光中却包含着一种妩媚。
我朝她回报似的一笑。
她朝沙发处走去,而此刻的我却感觉到下面硬硬的好难受,而且膀胱里面也因为酒后的充盈而正充满着尿意。我匆匆朝卫生间跑去。
掏出自己硬硬的来,但是却发现自己此刻的状态要撒出尿来有些困难。屏气、然后缓缓地呼吸,几次之后终于听到了马桶里面的声音,我的膀胱开始在减压。
出去后就看到四个女人在那里划拳,输了的一大杯一大杯地在喝酒。庄晴看见我了,“冯笑,你快来。我输惨了。”
我即刻就加入到了她们里面。
我当然会划拳了,只不过在工作后就很少玩了,因为这是喝酒时候的游戏。
我的拳出奇的好,和她们四个人分别划的时候竟然很少输。几个女人顿时就吵嚷嚷起来,瞿锦大叫道:“不干,不干!我们四个女人还干不过他一个男人,冯笑,你也得喝。”
我非常的得意,于是“哈哈”大笑着喝下了一杯,“这样总可以了吧?”
瞿锦却大叫道:“不行,我们再划一拳!”
我当然是欣然同意。结果却还是她输了。她顿时气极,“再来!”
庄晴和许如惠在旁边大叫:“你先喝了酒来!”
瞿锦仰头喝下,即刻撩起衣袖,“来,我们再划!”
于是我们又划,这次就更好笑了,她居然一出拳就输了!
瞿锦气得“哇哇”大叫,即刻端起酒杯就喝下了。我以为她还要向我挑战呢,可是却看见她站了起来拉住我就朝包房的中间跑去,“冯笑,我不和你划拳了,我和你跳舞!”
“乐意奉陪!”我大笑。现在,我的情绪完全被调动起来了。而且我觉得瞿锦的性格很不错。如果除去她歌星的光环的话,她其实就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平常女孩子罢了。
庄晴跑去唱歌了,她的歌声我当然熟悉了,虽然她没有瞿锦唱得那么好,但是倒也很是婉转动听。
瞿锦开始是拉着我在空地上旋转,她的身体在我面前活泼蹦跳,完全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似的。我也喝了不少的酒,而且此刻我的情绪也已经完全被她及她们感染了,完全地融入到了她们的这种氛围之中了,不,我也融入到了她们的友谊之中。所以,我也就配合着她在那里蹦蹦跳跳起来。
可是,我随即就被她拉到了灯光相对来讲比较昏暗的舞池里面去了。她的双臂环绕在我的颈上,而她的髋部却紧紧贴在我同样的位置,她的上身借着她双臂吊在我颈上的力量朝后微微地仰着,她的眼里带着调皮的意味正在看着我。
她的身高比我矮不了多少,但是因为她的双腿很长,所以她的胯部正好与我同样的位置持平。庄晴正唱到动情处,她的歌声在酒后更具感染力。我们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移动着我们的脚步,她倒也能够很好地配合我的每一个步伐。
很奇怪,我并没有因为她这样的紧靠我而有丝毫冲动的感觉,不过我的内心里面还是有着一种旖旎的感觉的。
她歪着头在问我,声音有些大,“冯笑,你以前真的是妇产科医生?”
我在心里不禁苦笑:怎么又是这个问题?不过我还是回答了她,“是啊。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她却真的就笑了起来,“是啊。你是男的啊。哈哈!你真幸福。”
我禁不住也笑了起来,“你说的是幸福还是性福?”
虽然这两个词的发音完全相同但是她还是听出来了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笑道:“都是。”
我笑道:“你错了。那样的职业对男人来讲是一种痛苦呢。看得到,摸得到,但是却做不了,结果怎么样?心如刀绞!”
她大笑,“你真好玩!”
我却在心里苦笑:假如我现在依然是妇产科医生的话,这样的话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庄晴的这首歌很快就唱完了,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所以我才会绝对时间过得这么的快。她的双手离开了我的颈部,随即歪着头看着我低声地说道:“我相信你以前是妇产科医生了。”
这下我反倒诧异了,“为什么这样说?”
她的唇来到了我耳边,“我长得还算漂亮是吧?可是你居然没有反应。”
我顿时怔住了,随即便有些生气起来,要知道,她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对一个男人的侮辱啊?可是我即刻就想到她是庄晴的朋友,况且又喝了那么多的酒,还有就是我看得出来她也有开玩笑的成分。于是我淡淡地笑道:“我对朋友的朋友从来不会产生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