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大光根本不听老婆的话,整天忙着找关系,最近回來的机会都少了,忙着和夏邦浩等人吃吃喝喝紧密联系,老婆在家等到晚上11点还沒有看到他影子,估计他又不回來了,正准备休息,门铃响了。(△)可乐已更新大结局
“这个时候会是谁。”女人嘴里嘀咕了一句,只得汲着拖鞋又去开门,房门洞开时,邬大光的脸出现在门口,老婆很是惊奇:
“你怎么回來了。回來之前也不打个电话。”
“嗯,今天事情办完找,办完了就回來陪你么。”邬大光露出他少有的笑脸解释着。
“你累了吧。那赶紧洗洗。”看到邬大光回來了,老婆心里很是高兴,几天來的怨气也一扫而光。她热情的招呼着邬大光,其实已经在暗示着什么。
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好不容易巴着男人回來了,心情立马开來。邬大光倒是沒察觉老婆神情异常高兴,答应了一声便走进了卫生间,少顷,便传來哗啦啦的水声。
等邬大光洗完,招呼她去洗时,她几乎沒有任何停顿,踱进卫生间,女人站在花洒下面,任由那温润的水冲涮着自己的身体。今天她要洗得干净一些,想到接下來盼望出现的一幕,她的身体开始炽啊热。
女人心里像是有个火焰越烧越旺,此刻她是多么希望老公能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拥着她在她耳边低声细语,然后再把他那粗犷的吻落到自己的脸上、唇上,然后然后
“忽然出现。”对,邬大光的老婆想着,”我何不浪漫一把呢。何不在邬大光面前也來个贵妃出浴呢。”想到这里,她缓缓爬出浴缸,取过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一阵轻按,便完成了一条信息。“亲爱的,我在洗澡,现在我需要你,”
这是一条多么诱绑人心的信息呵,女人想象着邬大光见了这样的信息,一脸兴奋地冲进卫生间神情,再给她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跟她在一起。女人觉得此刻的自己便是那个新嫁娘,在羞涩中的等待着自己的如意郎君。
但很快女人便发现事情并未朝她希望的那样发展,当她发完信息,躺在浴缸里侧耳细听房间里的动静时,传來的却是邬大光的鼾声。
“什么。他又睡着了。他就这么累。累到连难得回來一次安抚老婆都做不到。”一抹失望的表情挂在了她的脸上,嘴角的笑意渐渐隐去了。但她似乎并不死心,邬大光睡着了,那就把他吵醒。今晚,女人偏不信这个邪,大有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架式。
当听到邬大光的手机音乐叮冬响起时,她又兴奋地爬回浴缸。这次总能等到他了吧。女人的脸上再次浮起了笑意。但是,很快她便再次失望了,邬大光对她的手机骚扰根本就沒有反应。
这一次女人脸上的表情不是失望,而是绝望。她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邬大光为了做官,让她每天除了失望还是失望,这日子还能过吗。平日里他邬大光不回來,她芳草地里的那只蝴蝶骚啊动的时候,只能借助只为來满足。而今天邬大光分明已经回家了,难道还要让她用自己的手指來解决问題吗。
她真的很想把邬大光抓起來质问他,“为什么。”可是,高知的涵养却让她不屑于这么做。我怎么可以跟个乡下农妇那样撒泼呢。为了这事跟他吵架还不得笑掉大牙了。算了,忍着吧,等他睡醒了就会來要的。
这是邬大光的恶习,每次回家,也许真的是因为累吧,回家只要把身子放倒在那边,不用几分钟就能听见他的鼾声,若把他吵醒了,他还老大不乐意。但等到凌晨,他休息得差不多了,却不顾身旁正在熟睡的老婆,抱着她直接进。所谓的前戏,他都忽略了,完事后,他累了,再度呼呼大睡。
问題是现在的她怎么办。那阵火已被自己点燃了,要想熄灭谈何容易。无奈她只得再一次把手伸进了草丛中去捕捉蝴蝶。她的心里充满着委屈,自己的男人明明回來了,却还当她空气,让她用自己的手指解决问題,这让她情何以堪。
是她不够有魅力吗。是她人老珠黄勾不起邬大光的玉望吗。她站在镜子前再一次细细端详。一双丹凤眼眉目含情,略显丰腴的身子细嫩,凹凸有致。身姿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可她的老公邬大光就是视而不见。
躺到邬大光身边时,她有些不甘心的用肘碰邬大光,可对方依旧熟睡着。唉,就这么爱睡,到底你是真的因为累,还是有其他原因呢。老婆默默地注视着邬大光那张的脸出了好一会儿神
迷糊的睡梦中,女人感觉到有一双手正她的睡衣里面伸。“你干什么。大半夜的。”分明有一些不乐意了。
而邬大光并不答话,只嘿嘿地笑,手却撩开了睡衣,然后便一跃身体,骑到老婆的身上。
以前她会尽量迎合,但今天她实在沒了这样的心情。要知道在这以前她已经自己解决过问題了,而且此前好久沒睡意,此刻睡意正浓,哪有更多的心思。
“唉,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回來就知道睡觉,等你睡醒了就來折腾我,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女人推了把邬大光娇嗔着。
“我睡觉的时候你不是正忙着么,那我只好先睡会儿再说了。”邬大光在暗夜里嘿嘿地笑着。顺便还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不过以他的解释來看,责任倒不他这里,而是老婆的责任。
“就沒见过你这样的人”她还沒抱怨完呢,一阵温热,她知道邬大光又一次完成了男人该做的事了。
说得确切点,应该是老婆连交融的滋味都还沒品出來,他就已经完成了,老婆想哭,但发现哭不出來。
邬大光的任务完成了,可害苦了被他再度挑起情玉的女人。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着一般痴痒难受,无奈,她只得转过身來撩拨邬大光。
她把手搭在了邬大光的凶部,玉指在邬大光的家伙周围一圈一圈的打转,邬大光被他弄得痒痒的,便把她那柔弱无骨的兄握在手里摩挲:“别这样,很痒的。”
“你陪我玩会儿吧,我真沒尽兴呢,”
“可我已经不起來了”邬大光为难的。
“那你磨我吧,”
女人充满委屈地哀求着,她能不委屈么。一个女人竟沦落到如此地步,需要用乞怜的口吻要求自己的男人对她爱啊抚。
邬大光象征性的把手放在他的玉啊峰上,又一番蜻蜓点水般的抚啊触,女人感觉到男人的敷衍,生气一撩手,打开了他的手,沒想到邬大光正好累了,居然转身又呼呼大睡起來。
女人躺在一旁眼泪往肚子里流,与其回來是这样的现状,那还不如不回來,至少不会给她添堵不是么。她索性披衣起來,去了书房。
这个时候爬上网络还能做什么。今夜对老公邬大光强烈的不满情绪笼罩着她,让她沒有心思再去看那本《啊一晚啊风啊流》,带着一抹情绪,她点进了同城聊天室,,更新第一,全文字,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