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奇示意齐震跟着他出来。
齐震跟着他出了病房,萧奇说道:“你爷爷这根本不是病,而是中了蛊,一种罕见的蛊,名叫情人蛊。”
蛊术是华夏西南部的苗族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
最早见于湖南湘中及湘西古梅山地区的一些宗教书籍中,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的名堂。
文字学上的蛊有多种涵义,主要的一种涵义作腹中虫解,从虫,从皿。皿是一种用器——盛饭的饭盒、饭碗或盛其他食物和饮料的用器都是。
虫字象徵好几只虫腹中虫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发生了蠹蚀的作用就叫做蛊,又叫中蛊。
民间以讹传讹至祸害民众的妖术。继承者多为女性,生来就有,以害人性命为生。
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 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
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有过这样一个传说,从前有位有蛊的母亲,蛊看上了她的儿子,做母亲的当然不愿意害她的儿子。 但是,蛊把她啮得很凶,没有办法,她才答应放蛊害儿子。当这位母亲同她的蛊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巧被儿媳妇在外面听见了。儿媳妇赶紧跑到村边,等待她丈夫割草回来时,把这事告诉了他,并说
妈妈炒的那一碗留给他的鸡蛋,回去后千万不要吃。
说完后,儿媳妇就先回家去,烧了一大锅开水。等一会儿子回到家来,他妈妈拿那碗鸡蛋叫他吃。 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吃。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炒鸡蛋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
死的是一条大蛇。
情人蛊,专门给那些负心之人所下。
一旦下蛊,性命想邀,一旦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死亡,而且多为女子,中蛊者也多为男性,如果男人辜负了女子,女子就会发动情人蛊,杀死男子。
而且一旦女方身死,母蛊没有了载体也会死亡,母蛊一死,子蛊就会发生反噬,吞噬男子的血肉,一起死亡。
齐震连忙问道:“萧奇,你既然知道情人蛊,你能不能治好我的爷爷。” 萧奇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麽多年过去了,你爷爷都没有任何蛊毒发作的迹象,说明当年下蛊之人并没有要伤害你爷爷的意思,要想治好你爷爷,除非是找到下蛊之人,看你爷爷昏迷不醒的征兆
,对方也应该病情很重。”
“所以必须要加快步伐,要是对方一死,就算是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你爷爷了。”
还有一点萧奇没有说,情人蛊都是那些少女炼制出来牵制自己丈夫的一种蛊毒,让男人对她死心塌地,不敢离开他们。
而且必须要男人和女人发生关系才可以给男人下蛊。
齐震在萧奇的说辞中立马行动起来,通知了自己的父亲。
“希望父亲知道到底是谁给爷爷吓了蛊。”齐震说道。
齐震的父亲齐书记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你就是萧奇,小震说你知道我爸的病情。”齐书记一来就对着萧奇问道。 萧奇点点头说道:“我的确是是知道老爷子的病情,刚才齐震应该也给你大致说了一下吧,我发现老爷子中了情人蛊,而现在必须要找到下蛊之人,才能够就老爷子的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此人到底是
谁?”
齐书记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当时他才几岁,因为那个特殊的时代,老爷子被打倒,下放到了一个农场,而他在哪里已过就是好几年,在哪里他认识一个女人,而正是这个女人很有可能给老爷子下了蛊毒。
当年老爷子被平反之后,就离开了哪里。
而那个地方就在蒙县。
蒙县萧奇去过,哪里是一个蒙古,苗,彝等十几个少数民族杂居的地方,上一次还是为了寻找某一个藏宝,不过也是收获颇丰让他得到了很大的好处。
“齐书记,你可知道那个女子的名字。”萧奇问道。
齐书记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她姓白,至于名字我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名字该怎么找,白姓在苗族是大姓。
“她叫白芳。”
这个时候一个老人走了过来,齐震的奶奶。
“奶奶你怎么来了。”
其实他们从一开始就避开齐震的奶奶,就是因为她身体不好,怕提到这个女人刺激到她,现在她主动站了出来。
齐震的奶奶说道:“这个女人我只知道是蒙县人,名叫白芳,现在应该七十一岁,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
“嗯,这就去,马上去。”齐震赶紧点头。
萧奇说道:“我也跟你一起去。”
说着萧奇就喝齐震上了车,临走之时,专门给,马玉龙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提前帮他查一下。
三四个小时过去了。萧奇和齐震两人一起来到了县里。
马玉龙已经在公司门口等候他们。
“老大,查的怎么样了。”萧奇一下车就问道。
马玉龙说道:“我都查了,在我们蒙县名叫白芳的人,有十七个人,但是六十岁之后只有一人,已经在一年前去世了,而且我还找了附近几个医院,也没有名叫白芳的人。”
齐震顿时急了,“那可怎么办了,对了我们不妨到我爷爷当年下放的农场问一问。” 马玉龙摇摇头说道:“农场我也问了,早在十多年前,农场就没有了,根本无从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