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咧嘴一笑,嘴里露着的白牙,甚至都沾了一丝肉沫,“这么说,姐,你这是同意我给你治疗了?姐,你放心好了,没有危险,我可是从医十年了,有经验。”
咯咯。
秦天的话让老板娘直接捂嘴大笑,“你吹牛也不打草稿,你这年纪,最多二十出头,从医十年,你十岁就行医嘛?”
秦天还真是十岁行医。
秦家一直都是医学世家。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还是一脉单传。
传到秦天这一代的时候,也是独苗。
秦天从小就被老爸逼着学习医疗知识
没办法。
秦天当初甚至为了不学,挨过不少的打。
事实上。
这打确实没少挨。
年少的时候,为秦天积累了不少的医学知识。
秦天嘿嘿一笑没有再说话。
“姐,这里人多,有方便的地方嘛?”
老板娘看了田哥一眼,迟疑了一下,随后站了起来,“你跟我到楼上来,我就住在楼上,楼上隔音不错,比较安静。”
秦天点头。
直接跟了过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朝着楼上走去。
田哥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刚好看到这一幕,用手指稍微捅了捅田哥道,“田哥,那个燕子……”
“什么燕子,叫燕姐。”田哥直接不乐意了。
年轻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那个燕子姐和刚才坐着的那个人上楼去了,楼上是燕子姐的房间,这俩人上去,不知道要走啥。”
年轻人说着话,偷偷瞄着田哥的表情。
田哥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他很生气。
直接一拍桌子。
这一下很响。
就连隔壁桌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这个骚货,竟然去勾搭别人,这还得了。”
田哥脸上已经有了一些醉意。
“你们给我在这等着,我上去看看。”田哥从位子上面直接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另外几个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田哥,我们跟你一块去吧。”
“去个卵,老子自己去就行,一个小毛孩子,老子一个手就能掐死他,你们都在这等着。”
田哥说着话,直接朝着楼上走去。
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窥。
“你们说,田哥会不会杀了那小子?”
“不知道,不过有好戏看咯。”
几个人相视一笑,脸上都带着邪恶的笑容。
“不过啊,田哥不让我们去,这抓奸的戏码,就看不成了,我还真想看看这燕子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让咱们田哥没事就往这跑。”
“你找死啊,要是田哥听到你惦记他的女人,不弄死你。”
“我就是说说罢了,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敢看啊,我也怕田哥弄死我。”
……
秦天被带到楼上。
直接进了老板娘的房间里面。
还真看不出来,老板娘倒是有一颗少女心。
整个房间布置的都是粉色的。
“不错,女人的闺房果然都是这么清爽。”
老板娘听到秦天打趣,直接笑着道,“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就是从小喜欢粉色,小时候家里穷,就连穿的衣服,都是姐姐剩下的,至于颜色,更是没的选,给什么就穿什么,后来自己在外面混,总算有点钱了,这也算圆了小时候的梦想吧。”
秦天听到老板娘说的这么感触,没有继续打趣。
“姐,我现在给你治病了啊?”
秦天说着话,就从身上取出来了银针。
“姐,你这里有没有酒精,我给银针消消毒。”
秦天紧急的时候用身上的内气在银针上面走一遍。
内气极其霸道。
上面的细菌根本就不可能存活。
不过。
现在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秦天自然不能胡乱使用内气。
“你等着,我这里应该有,我去找找。”老板娘说着话,直接去了一个小柜子旁边。
在里面翻了翻。
拿出了一个小绿盒。
“没想到还真的在,这个究竟原来是买来备用的,没想到今天倒是用上了。
秦天接过究竟,看了看生产日期。
没有过期。
这才用究竟慢慢的给银针消毒。
功夫不大。
秦天将银针直接消毒完毕。
一抬眼,就看到老板娘脱着外衣。
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秦天大汗,“姐,你这是干啥?”
老板娘衣服刚脱到一半听到秦天的话,又将衣服穿了回去。
“脱衣服啊,不是给我治疗?”
秦天简直是大汗淋漓。
“那啥,姐,不用脱衣服,胳薄上面的布料撸上去就可以了。”
老板娘脸上微微发红,神色有些窘迫,白了秦天一眼,“你不早说,害的我差点走光,弟弟你可真坏。”
秦天已经瀑布汗了。
你也没问我啊。
更何况。
只是治疗胳薄。
你就把衣服全脱了。
老板娘伸出另外一只手来,将袖子卷了起来,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老板娘虽然三十来岁。
皮肤保养的倒是相当的不错。
甚至都看不出来岁月走过的痕迹。
老板娘见秦天一直盯着给她的胳膊看,打趣道,“弟弟,你不是看姐姐这曼妙的身材,想女人了吧,哈哈哈。”
秦天笑着摇头,“姐,我开始治疗了啊。”
“哎,你放心好了,有合适的姐肯定会介绍给你个好姑娘的,姐知道你现在事业不稳定,肯定给你介绍一个靠谱的姑娘。”
秦天没接话。
双眼全神贯注的盯着老板娘胳膊上的穴位。
另外一只手拿着银针。
就在秦天刚刚抬起手臂,准备施针的时候。
房门被人一脚直接踹开了。
秦天老板娘两个人同时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田哥正站在那里。
田哥原本想上来抓这两个人苟且。
只是没想到,进来之后,看到两个人正面对面的站在那里。
“燕子,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田哥进来之后,直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大喊道。
秦天眼睛在田哥身上看去。
在楼下距离稍远,秦天倒是没看到田哥眼角处有一个疤痕。
田哥看起来三十多岁。
身体微胖。
头上的头发有些稀疏。
“田哥,你怎么来了,什么苟且?”老板娘被田哥这么一说,脸色也变了,“田哥,话不能乱说,这是个弟弟,他可是在帮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