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峰的话,貌似有些嘲笑他的意思。
张潘福眼角一抽搐,“好小子,你这是笑话我是不,少嘚瑟了,不就是长相好看吗,其实我是心里美!”
心里美?
哈哈哈!
张峰笑了,胸无点墨还在这心里美呢。
张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潘福见了皱皱眉头,也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咋地啊,你自己跑这来逍遥自在,曹国军和宋正就被你关在屋子里面了?
潘福看了他一眼,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这小子是越看越喜欢,尤其是嘴硬的时候,一副得理不饶人,骗骗自己心里还这么稀罕这个臭小子。
“啥是我把他们关起来了,他们怕你怪罪,非求着我把他们关起来了,哦,这弄了半天,帽子扣我头上了?”
张峰撇撇嘴巴,太过分了,这两人就是狼狈为奸的把我装里面去了,幸亏平日我的形象维护得不错,不然旅长非得信了他们不可。
“啥?”
“难道我被这两人蒙了?”潘福气得一跺脚,气咧咧的骂道。
“旅长,你来啥事啊?”
张峰怕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没完没了,于是话锋一转,转移了话题。
经张峰这么一提醒,潘福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为啥事才来的,“哦,小峰啊,我来就是为了弄明白,你咋把板恒征四郎搞死的。”
这是啥话啊。
“我没杀他,飞机坠毁,他幸存了,从废墟中爬了出来,没几分钟就断气了。”张峰平静的说道。
他知道此刻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电报上板恒征四郎的死相,那眼神中分明存在着杀气,怒气,倘若着世界上存在鬼魂的话,那他定然会变成厉鬼。
他也知道旅长是想问,板恒征四郎是受了什么刺激。
可是张峰不能说,土肥原贤二将这秘密保守严密,十几年的时间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若是事情一招揭发,苍雪空雪时刻有暴露的危险。
“就这么简单?”
潘福鬼精的看着张峰,似乎不相信般。
只有受了巨大刺激的人才会散发出那种目光,“板恒征四郎分明是受了刺激,小峰你说老实话,你到底是怎么刺激他了?”潘福瞪着两个眼睛,疑惑万分,张峰怎么可能没刺激板恒征四郎,他是个能把小鬼子碎尸万段的人,小鬼子死的月惨烈,张峰越兴奋,还会在小鬼子断气的那刻拍手叫好啊。
放任不管?
不是张峰的做法。
“哦,你说刺激啊,我刺激他了,他开着飞机朝我乱射炮弹,以为我死在炮灰中了,可是精明的我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死啊,是不?”
“再说我死了,旅长不得心疼死啊,是不,在他死亡的那刻,他还仍然想着站起来,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胜利者,可是,我却好好地活着,双手抱胸的看着他慢慢断气....”
张峰一脸雀跃,挑眉看着潘福,咋样啊,旅长,我这招高明不?
潘福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行吧,我相信了,旅部的战士们也都炸锅了,还以为你把小鬼子怎么了,弄了半天不过是小鬼子自导自演了一场笑话罢了。”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还以为这其中有什么精彩的故事呢,“对了,给你们弄了一扯物资来,有不少的瓜果蔬菜,算是旅部对你们的嘉奖吧。”
他知道口头嘉奖,张峰压根不屑一顾,这小子野心勃勃的啊。
于是潘福忍痛给张峰弄来了一车的物资,张峰一听,哎呦,旅长今天这是大出血啊,物资哪有嫌多的。
张峰忙点头道,“嘿嘿,这敢情好,那就谢谢旅长了哈。”
送走了旅长。
张峰刚想进屋,没想到师长又来了,未见其影先闻其声,“哈哈哈哈,小峰啊,又给咱立了一大功了啊,真是厉害!”
手里还拿着一封报纸呢,估摸着也是看了板恒征四郎那精心恐怖的死相跑过来问他咋把板恒征四郎杀死的。
张峰苦瓜一张脸。“师长,你咋也来了!”
李有得瞪着大眼睛,”咋的,我不能来啊,告诉你门口的牌子我让人给你丢了!’
丢了?
张峰不爽了,“师长你咋能随便丢人东西啊,那可是从老王那借来的,我说了,等用完了还的还给人家呢,你这不是让我不守诚信嘛。”
哟呵。
李有得一听乐了,“那敢情好,我就是丢给炊事班了,老王正在蒸窝窝头,好像是给烧了吧。”
得,化成灰了。
“行吧,师长您不会也是来嘉奖我的吧、”张峰问道。
李有得一听,“难道还有人来的比我早?”
张峰点点头,你以为自己来的还挺早啊,“旅长刚走!”
“潘福啥时候这么积极了。”
李有得很是疑惑,还是在送东西上,他很少有出手阔绰的时候啊,别说是对别人了,就连他对自己也抠抠搜搜的。
铁公鸡的名号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整个华北谁不知道潘福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啊。
“没错,我就是来给你嘉奖的,我知道你的武器弹药不缺,我是来给你送物资的,还有一些生活日用品啥的,再者还有些首饰啥的、”
李有得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峰一眼,首饰,我又不是女人还需要什么首饰?
不过,很快,张峰反应过来了,爱屋及乌,师长有心了。
不过这心思这么缜密,恐怕师长不单单是送礼这么简单啊。
“师长,你有事吧?”张峰笑着说道。
一边抢过李有得手里的锦盒,打开一看,嚯,两只银手镯,可可比那翡翠手镯的质量差远了,不过银子在这年代也是宝贵得很。
能弄个银手镯也是不简单啊。
李有得被戳穿了心事,尴尬的一笑,“咋说话呢,啥叫有事,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啊。”说着将报纸拿了出来,暗自说道,“这板恒征四郎死的够惨的啊,你看你眼珠子仿佛要吐出来一样,说吧,你把这小鬼子咋了?”
“能咋了,他以为我死了,结果看见我没死,活活被气死了!”张峰摊摊手,不耐烦的说道。
旅长来问了一遍也就罢了,这旅长的城府其实就屁大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