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碧君赶紧加快脚步,不想与张牧野有所交集。但薛碧君脚步快,张牧野比她脚步更快,一边走还一边道:“你跑得再快也没用,你跑不掉的。”
薛碧君不理张牧野,只顾着低头疾走,她一刻都不想和这个魔鬼多呆。
但走了两步薛碧君突然发现前面是一个死角,四周无人,薛碧君赶紧止住脚步,然后回过头用冷冷的眼神注视着张牧野:“你跟着我干什么?”
强做镇定,但眼里的惶恐还是把她给出卖。
“你说呢!”
张牧野眼睛注视着薛碧君,看这个女人会否老老实实把自己的事情交代出来。
但薛碧君却高昂着头,冷冷的道:“我不知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你离开,不要再骚扰我。”
“我骚扰你?你是我非婚妻,即便我现在弄你,恐怕别人也管不着吧?!”
而且这里是赵家庄园,谁敢管他张牧野的闲事?!
“你!”薛碧君脸一白,怒骂道:“你流氓,你什么意思?我这么讨厌你,你难道还像牛皮糖一样,对我死缠烂打吗?”
“我明确告诉你,我绝不会喜欢你,你就算当老子的妾老子都嫌掉档次。但老子赢了你,你不但不守信,竟然还敢在宴会上当着那么多人面拆我的台,我找不出任何能饶过你的理由!”
“胡说八道!我代表正义,你凭什么指责我拆你的台?更何况,你的四海网络还没有真正上市,谁又能保证,四海网络的市值,就一定能超过春秋资本?说不定,你们四海网络市值连一百亿美元都不到。”
到了这时候薛碧君还嘴硬,就是不想认输。
“看来你是要赖账到底!”张牧野的眼神越发邪恶起来。
“滚!”
薛碧君咬牙切齿的道。张牧野脸色一变,沉声道:“贱人,到现在倒给老子摆除高姿态?你这是自寻死路!”
望着张牧野如恶魔般一步步逼近,薛碧君强自撑住娇躯,鼓起勇气道:“你……你走开,滚!我不许你靠近我!”
“贱人找死!”
薛碧君要张牧野走,张牧野更不可能走。
倘若薛碧君能够主动认错的话,张牧野或许还能网开一面让薛碧君离开,但这娘们却是死鸭子嘴硬,做了那么多坏事还狡辩?张牧野岂能饶过她?张牧野突然靠近薛碧君,死死盯着这张足以让男人疯狂的俏脸,手一伸,把薛碧君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顿时一股属于薛碧君那独有的幽香扑面而来,带着让人犯罪的甜美,也让张牧野陶醉。
闻着张牧野那浓重的男子气息,感觉张牧野强而有力的手臂,薛碧君的心凶狠的跳动起来,挣扎着道:“别!你走开,我要喊人了!”
“别说这里几乎没人经过,即便有,这里是赵家,我是赵家公子,你他妈是老子的未婚妻,老子干你,又有谁敢说三道四?即便是你父母在这出现了,怕也会主动退避吧?!”
“你……你走开!你流氓。”薛碧君被张牧野欺负得喘不过气来,眼睛里透着恐惧,眶中弥漫着泪水,看见张牧野眼中的兽欲,薛碧君满脸惶恐:“张牧野,你……你只要敢动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老子还就要后悔试试看,看你这贱人怎么对老子。”
薛碧君不说还好,一说张牧野岂能饶她?!只见张牧野如同野兽般把薛碧君身上的衣服撕下来,天气已是三十多度,薛碧君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小背心,以及一条黑色的裙子,脚下则踩着一双高跟鞋,甚至连丝袜都没穿而露出雪白而修长的美腿。
而这点衣物哪能阻挡张牧野这么狂暴的人?
撕开薛碧君的衣服后,顿时,薛碧君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便暴露在张牧野面前。
伴随着薛碧君的尖叫,张牧野把这俱柔美的娇qu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仔细的欣赏着。
不愧为养尊处优的美人,娇qu如绸缎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张牧野忍不住的用嘴对薛碧君轻轻一吻。薛碧君浑身颤抖起来,眼睛里透着恐惧:“你……你敢侵犯我,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
“你觉得用这种语言来刺激一个野兽有用吗?在老子眼里,你特么连一只羔羊都算不上,只能算一直蚂蚁。”面对薛碧君的威胁张牧野邪恶的笑起来:“在你胆敢挑战我威严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局面。”
上次那场宴会上,因为两个蠢货突然出现,让张牧野针对薛碧君的报复付之东流,今天张牧野绝对不会再让薛碧君逃走的。
张牧野蛮横的撕扯薛碧君的衣服,不过薛碧君死死抱住,张牧野一时间居然没扯动?
愤怒在张牧野眼中闪过,张牧野发狂的野兽般再次撕扯,可怜薛碧君一介女流,哪有张牧野这么大的力气?在他如狼似虎的力气下,薛碧君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瞬间扣子被扯断,然后衣物碎裂便到了张牧野手中。
此刻,薛碧君已不敢抛狠话,她看见张牧野眼中的疯狂,她想呼救。但当她刚张开诱人小嘴的时候,张牧野的嘴已如同闪电般,紧紧吻住薛碧君那红润小嘴,薛碧君“呜呜呜”的叫起来,可怜小嘴儿被张牧野死死的封住,根本说不出话来,薛碧君只能不住的用小手捶打着张牧野,期望张牧野松开自己。
但命运注定,这一切均是徒劳的。张牧野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岂是薛碧君这种缚鸡之力能够对抗的?薛碧君的扭动与摩擦,反倒更激起张牧野心底的欲望,张牧野变得雄壮,死死的贴在薛碧君身上。薛碧君感觉到了,俏脸绯红,她开始用脚微微顶住张牧野,不让张牧野羞人之处太靠近自己。
但越是抗拒,张牧野越是用蛮力,薛碧君白花花修长的美腿挣扎着,摩ca着,反倒给张牧野带来更美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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