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喊老太君为姑妈的马脸女人也张嘴说话了:“那姑妈你要不也帮帮东东吧?你知道吗东东这些年在外面瓢漂泊欠了人家几百万,唉,其实他也是很努力的,只是这些年时运不济所以才搞得这么落魄,要是姑妈你帮帮东东的话,我想东东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说完还委屈的挤出几滴眼泪来。
老太君就也轻轻叹口气:“好吧回头我和忠党说说,看有没有什么工程给东东接一下。不过,将来东东一定要走正道,可千万别像某些人的孩子一样满脸的流氓气。到时候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老太君这是意有所指,柳如君脸色一变,强颜欢笑。那马脸女人就赶紧点头:“姑妈您放心好了,再怎么说东东也是受到过赵家家教熏陶的。哪能成那样子?”
老太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回头又道:“唉!要是你们的孩子都像赵强赵宽赵坚那样就好了,也不需要我这老太婆子多操心,我们老赵家也就算是枝繁叶茂子孙个个有出息了,我和老赵就算进了棺材,心里也是开心的。”
老人家到了年纪,也不图什么了,只希望儿子个个有出息成为国家栋梁,那才是最欣慰的。
钱桂花赶紧说:“妈瞧您都说什么呢?您和爸都是长命百岁万万年,怎么说这不吉利的话呢?”
老太君被钱桂花哄得心里甜甜的,大夸钱桂花乖巧懂事。于是钱桂花骄傲的笑一笑把目光投向坐自己上手的柳如君,本来就看她不顺眼,刚才她儿子又打了自己儿子心里更是不爽,于是眼珠子一转就问:“如君,我倒想知道你那儿子是在干什么?刚才看你儿子打赵坚的时候那股雄霸气啊,大概在外面应该也算混得不错吧?至少也得是黑社会流氓头子什么的吧?”
柳如君还没说话,马脸女人倒开腔道:“在津南市那种地方能混出什么出息?就算是流氓也只是小地痞无赖,大家又不是没看见她儿子刚才那样子,哟!打架多厉害啊,估计没少在外面惹事生非吧?幸好这些年不在我们老赵家,不然还以为是我们老赵家教出来的人呢!”
这时候,钱桂花像想起什么似的,然后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老太君的手臂,老太君却是恍然大悟,把脸转到赵中华的位置,轻声道:“对了中华,我想起来了,宽宽在你们亚太集团还好吧?在他的主持下我听说亚太集团的业务那是蒸蒸日上啊!”
赵中华倒是点点头:“是的,宽宽自从进入亚太集团后,在他的帮助下亚太集团确实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事实上赵中华比谁都清楚赵宽究竟有没有对亚太集团有过帮助,但面对老太君的问话赵中华自然要极力夸奖一下自己的侄子。
便看见钱桂花适时的说道:“唔唔!二哥你也看到了,咱们家宽宽为了你们亚太集团,那可是鞠躬尽瘁啊!我相信你也不会亏待我们家宽宽的。”
老太君又接道:“宽宽矜矜业业,中华你也是看到了,而且你年纪也大了,精力难免不足,我觉得吧,你该把宽宽提到更重要的位置,比如亚太集团二把手?将来你退了,宽宽的资历也就够了,到时候接管你的亚太集团,那是顺理成章的事。”
原来这是打亚太集团的主意来了?
以前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毕竟钱桂花和老太君都知道那时赵中华膝下无子,这亚太集团迟早是赵宽的囊中之物。然而如今却不同了,如今张牧野回来了,恐怕生变。所以钱桂花怂恿老太君压制赵中华,无论如何赵宽才是亚太集团第一继承人。
赵中华倒是回答得不卑不亢:“妈这你放心,宽宽在亚太集团所做的贡献我是看在眼里的,未来亚太集团的核心层必定会有宽宽的一席之地。”
“只有一席之地?”钱桂花的脸色顿时大变,老太君的眼神也瞬间凝固:“你这像什么话?只是一席之地?难道不是核心?不是最高领导?你不把你这亚太集团传给宽宽,那你打算传给谁?”
赵中华的脸色也有些变化,他看了看柳如君和张牧野,缓缓道:“妈,如今牧野回来了,他也有资格成为亚太集团领导。我不偏袒任何人,毕竟宽宽也是我亲侄子,我的意思是二人自由竞争。”
钱桂花就有话说了:“二哥,宽宽的天赋那么好,为亚太集团鞠躬尽瘁,再说你怎么能把亚太集团给个外人竞争?”
“外人?谁是外人?”赵中华的脸色大变,很是难看。钱桂花知道自己说错了,要说外人,赵宽是外人才对。于是钱桂花赶紧改口道:“二哥我的意思是,宽宽天赋那么好,如果你不把亚太集团给宽宽打理的话,怕是要走下坡路的。”
老太君也道:“这亚太集团啊!毕竟对我们老赵家也是非常重要,无论如何都要给有能力,品行端正的人来打理,一些没见过世面的流氓去打理,那是一定会败落的。”
这时候,旁边的赵秀秀就开始附和老太君的话,阴阳怪气的问身旁的:“对了嫂子张牧野是在上大学吗?专科还是三本?或者真在社会上瞎混?”
上次家宴的时候,赵秀秀和老公刘中原都没来得及参加。老太君那时和赵中华吵嘴也回避了,所以她们自然不知道张牧野曾考取省状元的事,天然的以为张牧野在那小小的津南市,读的肯定是什么不入流的学校,总之没人能看得上。
但赵秀秀才刚问出,四周那些知道张牧野省状元身份的脸色就有些尴尬起来。倒也不会主动去说张牧野省状元的身份。
却见柳如君脸色也很是愤怒,她一直以来忍气吞声就想着张牧野能融入到这个大家庭来,为了张牧野她受点委屈也无所谓。然而她容忍不了这几个女人对自己儿子冷嘲热讽,好像自己儿子没她们那些歪瓜裂枣的后辈优秀似的?哪个当妈的不护着犊子?于是也就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