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野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赶紧躲进浴室去洗澡了。
此刻浴室里还弥留着陆菲身体上的芬芳,张牧野不由得多吸了两口空气,等他洗完澡穿好衣服跑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何时陆菲早已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张牧野心中顿时有些失望,但看着此刻也到了十一二点,陆菲睡着也是正常,于是张牧野蹑手蹑脚爬上床,旁边的陆菲身上传来阵阵迷人的香味,张牧野心猿意马起来。
想去抱抱陆菲,但又怕陆菲排斥。虽说二人早已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毕竟要走到这最后一步还是要小心的。多少男女的关系,都是倒在这最后一步?
张牧野脑海在进行天人交战,身边的陆菲又何尝不是?
其实陆菲怎么能睡着?她只是装作故意而已,事实上此刻陆菲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但紧张中又带着期待。她的脑海中也在胡思乱想……
窝窝头会不会来抱自己?应该会吧?再笨的猪现在也该知道怎么办!想到今晚自己将经历人生的一个重要阶段,陆菲又是兴奋又是失落,兴奋的是这种东西她其实有时候也想尝试又不敢,失落的却是自己保存多年的最美好的东西终于也要被身边的窝窝头给那个了……
虽说窝窝头有时候色色的,但这家伙其实还是蛮有原则的人,刚才自己叫他不能碰自己,他……可能真就不碰了?
“我能抱抱你吗?只是抱抱,绝对不乱动。”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试探性的声音,陆菲知道来了,俏脸红红的说:“不行!坏蛋刚才答应我的。”
“就只是抱抱,保证不乱动!”
“那……只准抱一下。”
张牧野伸手抱住陆菲,陆菲还穿着浴袍,但隔着浴袍,还是能感觉到陆菲娇躯的美好。张牧野有些爱不释手,身子不由扭动起来。
甚至,张牧野还惊奇的发现,陆菲里面穿的,竟然是……刚刚在内衣店里买的那些极为性~感的装扮……
原来这丫头早有准备诱~惑自己来犯罪呢?
陆菲紧张的说:“臭窝窝头,不是说……不动的吗?”
“菲菲……我,想进去。”
“你……臭流氓。”
“可是你是我女朋友啊!我进去保证不乱动。”
“不行,我不相信你。”
“好哇!原来你居然不相信我?”张牧野语气有些着急。
陆菲顿时有些抱歉,轻轻的说:“那……可是……”
“菲菲,求你了,我就放进去,保证不乱动。”
“那……好吧……”
陆菲说着,不知多久陆菲黛眉突然微微皱起然后说道:“窝窝头……你……你不是说了不动吗?”
“我……就动一下,保证不乱动了……”
“呀!”
“耶!”
一晚上,便在张牧野一步一岗的紧逼下,陆菲步步后退,终于彻底沦陷。
一早窗外的鸟儿在叫,陆菲睁开眼睛,只见自己与张牧野相拥而眠,八只手也是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想起昨晚的狂风暴雨,还有娇躯上传来的阵阵隐痛,似都在诉说着昨晚所经历的一切……
陆菲默默起床先收拾一下凌乱的战场,然后忍着身体带来的些微不适,帮张牧野去楼下叫了早餐。
买了早餐回来的时候,窝窝头还在床上睡大觉。陆菲不忍心打搅他,干脆把早餐放在一边,然后自个儿坐到床头静静的看着张牧野。
这个家伙真的很帅!嘻嘻……有他真好……想起昨天晚上张牧野对自己索取无度的样子,陆菲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甜蜜,俏脸越发的娇艳,尤其是……这个坏蛋说要自己配合他,而且以后还要解锁更多姿势……唔……总之那画面太污了……
窝窝头!臭窝窝头!扁你!扁你!谁叫你色色的?
当张牧野起床的时候,陆菲早已把早餐准备好,张牧野心中十分感动:“你怎么还下去买吃的?”
他知道陆菲的情况,床单上那一抹红便是明证。
“我喜欢。”陆菲白了张牧野一眼,看着张牧野吃自己给他买的早餐,一种暖意在陆菲心中升起。要是有机会的话自己亲手给窝窝头做吃的,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想到这些,陆菲脸上突然涌起一丝伤感的表情,柔声道:“窝窝头,如果有一天我要是不在这个学校转学了,你会忘记我吗?”
张牧野一愣,看了看陆菲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说:“是你妈妈要你转学吧?去哪所学校?能不能不转?”
陆菲知道瞒不住张牧野,低下头轻轻的说:“我妈妈可能要让我去首都中央音乐学院深造!”
“为什么选择去中央音乐学院?”张牧野忍不住问道。陆菲说:“那里的音乐氛围更好。而且有非常多国内最顶级的大师。我妈妈希望我能在音乐领域有一番作为。”
说到这不由想起暑期在中央音乐学院呆的两个月,然后陆菲的脸上便露出笑容来。她热爱音乐,当年若不是母亲的阻扰她已经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学子了,在那里学习陆菲承认自己是快乐的。
不过在松江大学读书陆菲并不后悔,这里有一帮她同样热爱的老师和同学,还有……一个窝窝头。
张牧野不傻,看见陆菲脸上闪现出的一丝喜欢就明白陆菲心中的意思。陆菲喜欢音乐,向往音乐更高的殿堂,去中央音乐学院一直都是陆菲的梦想。
而张牧野应该支持才对,毕竟他也希望陆菲能取得成功能追求梦想。但张牧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道:“能不能……不去?”
张牧野承认这一刻自己自私了。但他舍不得陆菲离开自己,这个精灵一般的女孩,带给自己无限美好,任何拆散热恋中两人的事情都显得十分残忍。
陆菲沉默了,其实陆菲心中真正的想法,也在去与不去两种选择中挣扎。陆菲热爱音乐,这一直是从小的梦想,但同样她也舍不得张牧野,否则也不会选择在可能将要离别的时候会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出来。但她又不得不顾及到母亲那边施加的巨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