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儿母亲张四姐要带他上天宫,高兴得把什么都忘了,他说道:‘娘,你快把绣球和瓜子给我吧,我快去快回!’
“张四姐望着周身赤、裸的白儿,笑了笑说道:‘白儿,娘在这里等你,你快去快回,我们还要上天宫呢,别耽搁了!’
“张四姐将那绣球递给白儿后,又把瓜子给予了他。白儿右手拿瓜子左手拿绣球,唱着一首不知名的儿童歌谣走了。
“张四姐看着白儿的背影,冷冷地笑了一声,并轻声对其他六位姊妹说道:‘从此以后,仙凡分开,凡界之人再也主动见不着天庭仙界的人,而且,他们再也不知道仙界之事了!’
“张大姐说道:‘四妹,你这是为仙界做了一件大好事!’
“白儿边走边高兴地哼唱着歌谣,还边抛撒着张四姐给予他的瓜子。
“当白儿既高兴又兴奋地拿着绣球来到先生的住处时,却发现先生的房屋四门紧闭,白儿高声地叫着‘先生’,他想将母亲张四姐给的绣球亲自给到先生手里,并当面向先生致谢,不仅使他见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而是母亲张四姐还答应带他去天宫中与她一起生活,想想看,这该是何等美好的事情,天宫里轻雾瞭绕,花语声声,那是多少人向往的地方!
“白儿叫着喊着‘先生’,不仅没有人答应,而且白儿连房屋都进不去,因为,白儿发现,先生的房屋除四门紧闭之外连门窗都已经关闭,白儿心下着急,他不能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久,因为他还要跟着他的亲娘去天宫呢!要是在这里耽误太久,亲娘和她的姊妹们等不起,先走了怎么办?
“白儿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突然觉得自己来给先生送绣球这事好象有什么不对似的,他心慌意乱地绕着先生的房屋跑了一圈,他边跑边喊:‘先生,我亲娘为了感谢你,让我把一个绣球送给你!先生,你听到了吗?快开门呀,我还要跟着我亲娘上天宫呢。’
“白儿绕着房屋跑了一圈,他边龅边喊,但没有人答应他,他想既然先生不在家里,那就把绣球扔到先生的房里吧,他围着先生的房屋又找来了一圈,看从哪儿能够扔进绣球去,终于白儿只发现有一扇窗户的副窗开着,他也再不管什么,迅即将绣球从那副窗口扔了进去。
“白儿将绣球扔进那副窗后,返身便朝自己撒着瓜子的路上跑去,然而令白儿想不到的是,他撒的那些瓜子已经发芽长了出来,并且长得很茂盛,开着黄花一蓬一蓬的,完全挡住了他来时的路,而且长出来的枝条上还长着刺,白儿见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他知道被自己的亲娘骗了,但他还是奔不顾身地迎着那些刺蓬蓬向前走,无奈他那赤条条的身驱实在让那些刺掛破得鲜血长流。
“此时,王氏来了,王氏对白儿说道:‘白儿,你看身上被这种刺刺得鲜血长流,放弃吧,白儿,你亲娘既然给了你这种瓜子,让你播上,就是要拦住你,不让你去追赶他。再说,白儿,你又光着身子,你就是长的牛王的皮恐怕也难抵挡这种刺!’
“由此,这种刺,便得了名字叫牛王刺。”田理麦讲到这里,他又指着那水沟边的牛王刺问道:“你们看,这牛王刺是不是长得茂盛?要知道,它是来自仙界的呢!”
“田主任,你这牛王刺的伏笔埋得太深了,到故事几乎要结尾了才露了出来!”汪银娥说道。
“汪银娥,如果要讲清楚牛王刺的来历,这些前因后果是不是要交待清楚?!”田理麦说道。
“别扯远了,我感觉这故事还应讲下去,那原来的一百二十个甲子是如何弄丢了六十个甲子的?结果还没有交待。”蒋雯雯说道。
听了蒋雯雯的话,吴总、谭逢国等附和着蒋雯雯的话,谭逢国说道:“小田,接着讲!”
于是,田理麦接着讲道:
“白儿情绪激动,好不容易见着了亲娘,想不到亲娘却采取欺骗的方式甩开了他。见白儿情绪激动,王氏劝道:‘白儿,你亲娘你见也见着了,毕竟仙凡不同,你凡人肉胎是不能去天庭的,白儿,你也别怪你亲娘采取这种方式拒绝你,这对于她来说可能是万不得已的,你想想看,你亲娘如果不用这个办法,你会离开她吗?’
“白儿在后娘王氏的劝导下,情绪逐步地稳定了下来,白儿想:亲娘也见着,既然亲娘不要自己,那就跟着后娘生活吧!
“从此之后,白儿跟随着后娘王氏和父亲崔文岁一起生活,白儿从此再也不提去见亲娘的事,他刻苦读书,后来终于成就了事业。
“好,白儿与张四姐、王氏的事算是有了一个交待。我们接下来没说小白先生的事,自从小白找到那私塾先生要求他算的时候,那私塾先生就很紧张,他在算出七位仙女行踪的同时,也算出了张四姐的报复行为。因此,他让白儿赤条条地去见张四姐,私塾先生想的是,张四姐的报复行为一定会通过白儿来进行,如果白儿赤条条一个,他身上什么也就装不了,张四姐的报复也就会落空,因为,私热先生算出,张四姐是不会亲自出手的,否则她就会触犯天条!
“私塾先生还算出了张四姐要通过白儿报复他的事后,到了七月初七日那天,私塾先生吩咐家人都躲藏了起来,私塾先生也将四门紧闭,连窗户也都关上了,他想的是,我不与白儿见面,看你如何通过白儿报复我!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私塾先生关好了四门,连窗户也关上了,但却没有想到,一窗户的副窗忘掉关上了,小白将绣球从副窗里扔了进来,那绣球是张四姐点化的火龙球,绣球扔进去后,随即便燃烧起来,说来也是凑巧,那副窗没有关的房间正是私塾先生的书房,他的书桌上正放着能算天上人间的一百二十甲子,火球扔进去正好落在书桌上,私塾先生也恰好坐在书桌旁静静看书,先前他听见白儿在房屋四周叫他喊他,他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白儿知道了他在书房里。
“那绣球爆开燃烧起来后,专烧那一百二十个甲子,别的物件偏不燃烧,私塾先生终于知道张四姐并不是要报复他,而是要烧他的一百二十个甲子,让他今后再也不能预知未来。私塾先生见甲子燃烧起来,慌忙间用戒尺和墨案压了过去,但为时已晚,一百二十个甲子被烧了一半,只剩六十甲子。”
田理麦讲到这里,笑了笑说道:“那私熟先生将剩余的六十甲子拿起来一看,全是人间的甲子,天庭中的六十甲子被烧的一甲子不剩。所以,现在我们留存下来的‘天干地支’,只有六十甲子了,从此以后,天庭中的一切事情,就成了一个秘,凡间的人就再也不知道了。”
田理麦讲完了,一行人有几人还沉浸在传说故事的回味中,谭逢国笑着说道:“小田,你这个故事我们也听说过,但许多都是说的张四姐大闹温阳县,故事的梗概与七仙女下凡婚配董永相差不多,没有你的这个故事传奇动人,这是你加工的吧?”
“谭书记,这不是我的加工,如果说是加工的话,那也是我们武陵山的前辈老人们加的工,因为,我听到的就是这样的传说,我一点也没有改动加工!”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的故事,让大家忘记了疲劳,当他们走出黄泥坡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走出黄泥坡后,晨溪大寨便呈现在了大家眼前,晨溪大寨依山势而建,在厚崖山冲天花坪下,那错落栉鳞的吊脚楼房屋依山势层次非常清晰,三棵硕大的古树远远望去,宁静而安详,象是在默默地守护着什么,晨溪大寨里有隐约的狗叫声响起,树木掩映中,炊烟袅袅。
晨溪大寨的景致一下子吸引了吴总、王总、梁总和蒋雯雯、吴小珺、张清文、汪银娥,吴总站住,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之后,轻声问谭逢国:“谭书记,这晨溪大寨有保护计划吗?”
“吴总,我不说假话,目前还没有保护计划,就是我们镇里拿出了保护计划,也是没有法律效应的,也起不了作用,不过我们正在向县人大常委会递交报告,请县人大给予支持,请县人大常委会还是代表大会通过一个保护计划。但这需要时间,我们现在的临时办法是在审批宅基地时对建小洋房和预制板水泥房给予控制。”谭逢国说道。
“好,谭书记,象这样的古村落已经不多了,如果不保护的话,老房子将被撤完,将会被水泥房子代替。说实话,建一个国家4A或者5A景区都不难,但要建这样古村落是不现实的,因为,古村落是不能建设的,你就是仿古建了,那也是现代建筑,当然等到几百年后,也是古建筑!”吴总说道。
“吴总,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我正在想各种办法保护古村落,包括有些有钱的村民要建房的,我们都动员其到镇上去买房或在镇上的规划区内建房。”谭逢国说道。
走进晨溪大寨,吴总等人更是被晨溪大赛中那些掩映在树木中的墙沟所吸引,见了那些墙沟,吴总问道:“这墙沟是怎么形成的,有什么用途?”
谭太清解释说道:“吴总,这墙沟不光你这样问,凡是第一次来晨溪大寨的都有这些疑问,对于晨溪大寨的墙沟形成,我听寨子上的老年人讲,大致形成和用途是两种:一种是为了避匪抗匪而修砌的,土匪进到这里面,摸不着东南西北,常常在墙沟里就被寨子上的人解决的了,根本进不了寨子抢劫东西;二种是兄弟间分家之后闹不团结,修建围墙划界线而形成。”
谭太清的解释令人信服。此时,寨子上来了客人,响起了狗的叫声,吴总又问道:“谭镇长,这寨子里怎么养这么的狗?”
“吴总,这与寨子上的人生活沿习有关系,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以前,为了防匪防盗,家家都养狗,就是这样沿习下来的!”谭太清又说道。
到晨溪大寨的村主任覃邓六家后,与在庄子楼村的村主任家一样,很热闹,都象办喜事一样的,只是这覃邓六家的还要多,有许多邻居都来覃邓六家看热闹。
村主任覃邓六家,也喂了一条大黄狗,不过那狗已经被一条绳索拴住了,只是在那里不断地狂吠着。
覃邓六家的吊脚楼是一正两厢房,正房有三间,两边还有转角和厢房,左右两边的厢房也各自三间,房间显得很宽敞。
吴总和谭逢国等人被引到了左边厢房屋,刚坐下便有人给端来了洗脸水,村主村覃邓六说道:“谭书记,天气炎热,你们走累了,出了汗水,先简单地洗把脸,坐一坐后再吃饭!”
谭逢国此时才把村主任覃邓六作了介绍,又把吴总等一行一一介绍给覃邓六。
脸刚洗完,就又有人端来了茶叶水,茶叶水还有两种,有热茶和凉茶,热茶是刚泡的绿茶,凉茶就是老荫茶。绝大部分人喝的是凉茶,田理麦发现,蒋雯雯和汪银娥两人率先要的老荫茶。
吴总喝了一口老荫茶,觉得味道与正常的茶叶水不一样,便问道:“这是什么茶?怎么味道有些特别!”
覃邓六说道:“吴总,这是老荫茶,不是平常的茶,它能防暑解渴!”
“吴总,田理麦对老荫茶了解得多,让他给你介绍一下。”蒋雯雯说道。
田理麦立即对吴总说道:“吴总,我知道一些,但谈不上了解!”于是田理麦便将老荫茶作了仔细地介绍。
田理麦介绍完毕,谭逢国说道:“小田,你知道了解的东西还真不少,看来我们都得向你学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