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文一喝完酒,顾菲菲又带头鼓起了掌。
见顾菲菲鼓起了掌,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包括田理麦也鼓起了掌。
此时,爷爷、奶奶和大伯田木壮、二伯田水壮还有大伯娘,都知道顾菲菲的掌声是给刘军文的,于是都鼓起掌来!
鼓掌完毕,大家见一直坐着只顾慢慢夹菜吃的田理麦也鼓了掌,不禁都看了一眼田理麦,刘军文还笑了笑,爷爷见了问道:“孙娃,你的肚子疼完全好了?”
田理麦点了点说道:“好了,爷爷!”
“好了,就好,今后肚子疼一定不能去躲着!”爷爷又说道。
“知道了,爷爷!”田理麦又回答道。
“好,刚才军文俵侄孙喝了酒,下面我再唱最后一段,看谁喝酒?”爷爷说道。
“爷爷,还是我——喝!”刘军文站起来说道。
“你坐下,俵侄孙,你也有些醉意了,你也少倒点!”爷爷说道。
“军文,你还能不能喝?”顾菲菲自己也已经是艳如桃李,脸上飞起了桃红。
“菲——菲,没事,只要爷爷能唱,我就——能喝!”刘军文明显地醉了。
“爷爷,不能让军文喝了,他已经醉了,我来喝吧?!”顾菲菲说道。
“不,菲菲,我没有醉,你要喝,我们——一起喝!”刘军文真是醉了,喝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没醉的人才说自己醉了!
顾菲菲还要说什么,大伯田木壮站起来说道:“菲菲侄女,你莫说了,我来倒酒,你们一起喝!”
大伯田木壮的意思是现在与刘军文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你这样说,他会那样说,与醉酒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
顾菲菲没有再说什么,大伯田木壮拿过顾菲菲和刘军文的酒杯来,给两个杯子里滴了一滴酒便将两个酒杯递给顾菲菲和刘军文,顾菲菲接过了酒杯,而刘军文接过酒杯一看,便说道:“大——俵叔,我的酒杯里的酒太少了,多给我倒——点!”
爷爷见刘军文在主动要酒喝了,已经是七、八分醉了,便说道:“我唱了,你们谁也不能倒酒了,听!”
于是,爷爷接口就唱道:“敬你酒,请你喝,施南春酒火辣辣,土家山寨美如画,吊脚楼上敬酒歌,恭贺贵客好年华,请你喝,请你喝,喝!”
爷爷唱完了,顾菲菲端起酒杯喝完了酒杯中的那一滴酒,而刘军文似乎还是嫌自己杯中的酒少了,不愿意喝!但此时,刘军文愿意喝也好,不愿意也好,没有人劝他了,似乎其他的人对他采取的态度都是不理彩他,刘军文见没有人理彩他,他把酒杯放在了一边。
而此时,不唱歌了,爷爷的话就多了起来,他看着顾菲菲说道:“我们土家山寨是山民歌的故乡,土家人喜好喝酒,有人赞誉土家山寨是‘奇山秀水妙神州,酒寨歌乡一望收,吊脚楼上枕一夜,十年做梦也风流’,我们土家山寨美,美不胜收,我们土家人重情,情意深长!”
“是的,爷爷,我一进入到火龙坪镇,就觉得到处都是风景,到处都是美景,而且,年纪大的人,个个都会唱山歌民歌!”顾菲菲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田理麦接着说道:“田兄弟,你还去拜‘民歌王’为师,我看爷爷就是唱山民歌的师傅!”
也许是顾菲菲喝了酒说漏了嘴,也许是顾菲菲真就是这样想的,爷爷和奶奶听了顾菲菲的话,都看了一眼田理麦。
爷爷和奶奶看的这一眼在别人或许没有看出什么,也就是随意的一眼,然而对于田理麦来说,却是寻同非常的,因为田理麦看出,爷爷、奶奶的眼里成份非常复朵,最为直接的就是:你这个细娃,不好好准备去上学,却背着大人去学那些‘忘是常’,不务正业,不走正道!
“爷爷,奶奶,我跟老人家‘民歌王’覃老三学唱山民歌是为了给军文哥、菲菲姐他们即将带来的旅游团当向导而学的,因为,在篝火晚会上,军文哥和菲菲姐要我唱一首山民歌,我就临时去抱佛脚,拜‘民歌王’覃老三为师,学一首山民歌!”田理麦赶紧解释说道。
刘军文虽然醉了,爷爷、奶奶看往田理麦的眼光他没领会出意思,但听了田理麦的话,他知道顾菲菲是说漏嘴了,便接着解释道:“爷爷,奶——奶,表弟这次真是用了心了,他为了将自——己上高中的学费找齐,他真是——一个懂事的弟弟,他么子苦都吃,么子事都做,爷爷——,奶奶,你们莫怪罪他!”刘军文的话虽然有些打嚅,但意思却是表达得清清楚楚!
“俵侄孙,我们没有说他么子,更没有怪罪他,不过,学生少学这些没有的,还是要抓紧学习务本业才行!”爷爷说道。
大家边吃边唱边聊,时间过得很快,不觉就到了晚上八、九点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筵席散后,大家便坐到堂屋里乘凉聊天!
一坐下来,刘军文就说道:“菲菲,把两件事情和爷爷他们说说,一是明天的行程,二是我们的客人来后的吃住玩。我刚才头有些晕,你先说说,我等会补充!”唱酒了的人的话要比常人多。
顾菲菲见刘军文的酒喝得有些醉了,便轻柔地对刘军文说道:“军文,如果你定在是醉了的话,你先去睡吧,所有的事情交由我来办!”
“不要紧,菲菲,我还不是十分醉,你放心好了!”刘军文说道。
奶奶帮着大伯娘去收拾碗筷,整理厨房去了,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先是帮着收拾碗筷,待碗筷收拾完毕,要去帮忙整理厨房时,被奶奶和大伯娘拦住了,奶奶看着罗思思对杨婷婷说道:“婷婷,你带她们去堂屋里歇着,灶房屋里热得很,特别是罗思思姑娘是第一次来我们家,就让她帮着做这做那的,就太不好意思了!”
杨婷婷似乎很懂奶奶的意思,她说道:“亲婆,其实也没得么子,不过你说了,那我就陪思思小妹和军莉去堂屋里歇着!”
杨婷婷和罗思思、孙军莉来到堂屋,此时,顾菲菲正在跟爷爷和士伯田木壮、二伯田水壮说关于明天的事,顾菲菲说道:“爷爷、大伯、二伯,明天上午我们就去看看坛子洞,然后就吃中饭,中饭吃后我们就往火龙坪镇上去!”
“孙女,明天一上午去看坛子洞,时间不够,将洞里能够去的地方走一走,大约也要到下午两、三点钟,我看明天你们就不走了,歇一夜之后后天早晨走!”爷爷说道。
“爷爷,洞里我们也不去走深了,也就随意去看看便行了,天下溶洞一个样,除了钙化池、石笋、海珊瑚和石瀑外没有什么别的了,爷爷,我去过玄黄洞、织玄洞等众同喀斯特地貌下的溶洞,都是差不多的!”顾菲菲说道。
爷爷听了顾菲菲的话,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他转念一想,凡是喝了酒的人头脑中的许多想法都是好的,只是表达出来时却走了样,言不达意了,顾菲菲虽然酒喝的不多,但顾菲菲以往从来没有喝过,这次喝了酒免不了也是有些醉意的!
爷爷想到这里,反倒笑了笑说道:“顾孙女,这坛子洞里真的有些特别,不过,我说的再好,也不如你明天自已去看,这样吧,至于说时间到底怎么安排?今晚我们不说定,如果坛子洞,值得一看,就留一天看看,不值得一看,明天你们就吃了中饭走人!”
“好,爷爷,那就按照你说的!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的团队来了之后,要吃要洗,看怎么安排,就是价钱,爷爷也要说一下!”顾菲菲又说道。
“顾孙女,你们有好多人?那些人爱吃些么子?你先说说这些,价钱,我们就不谈了,你们看着给点本钱就行!”爷爷说道。
“爷爷,我们有七、八十人,每桌十人,可能有八桌,吃的就是我们今天晚上吃的那些菜就很好,而且味道也很清淡,很适合他们的口味,其实是那些客人的话,单独的那碟辣椒都是不需要的!”顾菲菲说道。
爷爷听了顾菲菲的话,对大伯田木壮说道:“去灶房屋里把你妈和你媳妇喊来,我问她们个事!”
大伯田木壮站起来走到灶房屋门口对着屋里轻声喊道:“妈,爹叫你和细娃娘都出来下,他有事要问一下你们!”
奶奶和大伯娘来到堂屋里,爷爷问道:“象今天晚上吃的那些菜,一顿要弄八桌,你们弄得出来不?”
“老男客,只要原材料够,有么子弄不出来的,人手差了,我们去请一两个人帮忙就是,关键是原材料!”奶奶说道。
“好,行哒,原材料差了,在周边人户家里去买点就是,比如鸡子,是肯定要买的!”爷爷说道。
“老男客,我还以为有么子事呢,把我和大儿媳妇都喊出来,我一个人不就行了!”奶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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