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宇接到消息,强生带着一干兄弟,报完了仇,没有在省城做过多的逗留,迅速的回了滨海!
“书萍姐,我们到蔡爷爷那去走走!”纪天宇提议道。他认为有必要,亲自到蔡昌南哪里去一趟,有些事情,他们需要面对面的聊一聊。
“好!”代书萍没有异议,二人收拾停当,起身去了蔡昌南的家。
“天宇,我还以为,你得等上几天才能到我这个老头子这里来呢!!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蔡昌南见到纪天宇后,笑问道。
“蔡爷爷,我到了省城,怎么会不先到你这里来?还有什么事情,会比老爷子你更重要吗?”
“你小子,别糊弄我老人家,我一个老头子,怎么能和书萍她们相比呢?”蔡昌南可不吃纪天宇的这一套,不留情面的揭了纪天宇的老底。
纪天宇没言声,代书萍却在一边不乐意了。
“爷爷,您说什么呢?”代书萍不依的拉着蔡昌南的手臂。
“呵呵,爷爷和天宇开玩笑呢!我的宝贝孙女,我怎么舍得说呢?”蔡昌南立刻安抚着代书萍。
虽然代书萍是蔡昌南的干孙女,可蔡昌南对她的疼爱,与自己的外孙女不相上下。这里面不仅是有纪天宇的关系,蔡昌南老两口,更是真心的喜欢这个漂亮,懂事的女孩子。
“书萍,跟奶奶走!让他们爷俩说话!”蔡奶奶,笑着上前拉住代书萍的手,扯着孙女去一边说着贴心话。
“蔡爷爷,我这次也是特意来谢谢你的!江万山他们的到来,对我现在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现在我最缺的就是这样的好手。感谢您大度的放他离开。”
“天宇,我们爷们之间,就不需要这么客套了!这是蔡爷爷能帮到你的事情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就要退休了!以后,即使我想要帮你,也帮不上忙了!”
“蔡爷爷,你要退了?前阵子,上面不是还坚决要您再做上几年吗?”
“时事有变化,这些事情,我们就不要说了!先说说你的事情吧!”蔡昌南笑了笑,显然并不想过多的说这些事情。
“我一切还算安好,只是挺不习惯,有些事情,都是在做到了一半时,才知道,事情的幕后还有黑手。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我们每个人都是一颗棋子,无论是被命运,还是被某些人,当成棋子在博弈,都是我们无法改变的!只要我们做的事情,对国家有利,对人民有利,即使是被他人当成棋子在下,也是应该的!”
“蔡爷爷,我明白这个道理!!”纪天宇淡淡的点了点头。
“明白就好!在你的身上,上面还是做得很人性的。虽然在利用你制衡了边境的变化,同样,你也得到了他人所无法想象的利益!对这些额外的利益,国家没有染指的念头,这已经是很好的了!”
蔡昌南害怕纪天宇有怨言,主动开导着他。
“天宇,你现在的势力是有一定的规模了,可你也要知道,即使是你全部的力量都叠加在一起,也是无法和国家抗衡的!”
“蔡爷爷,您这一点是多虑了!我即使是有比现在更强大的力量,我也没有那份野心,想要做些什么!个人的力量再强大,也无法和国家的机器相抗衡,这一点我很清楚,再一个,对权利这种东西,我没有太大的兴趣!”
纪天宇正色解释道。力量,也要在一定的范围之内,若是超出了上位者承受的范围之外,那就是一种灾难!纪天宇时刻都提醒着自己。
“我只是担心你,年轻人,有了强大的实力之后,若是骄傲起来,是会招来横祸的!”
“我明白!”
“天宇,你别觉得蔡爷爷是在吓唬你,事实就是如此!你被需要的时候,你是被赞颂的!在你的作用达到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就未可知了!我在这个位置上,一坐就三十余年,虽然我的年纪大了,可再坚持几年,培养一批年轻的将领,还是可能的。”
“是啊,蔡爷爷,为什么这么急的就让您退了呢?”
之前,蔡昌南想要退体,上级不批,如今,竟然这么急的,就把蔡昌南司令之职换掉。
“说起来,和你也有些关系呢!”
“和我有什么关系?”纪天宇诧异的问道。
“岑家的风云和你自己的帮会,都是上面目前不能有意见的,但如果我再和你走得极近,那就是上面所不能容忍的!我的年纪也确实是大了,让位给年轻人也是应该的!”蔡昌南倒是看得开,一辈子戎马生涯,对这身外的名利,早就看得淡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蔡爷爷,强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被一些小混混打败了,跑到你那里了吗?”蔡昌南愣了下。
“一群小混混虽然不怕死,可想要把一个势力庞大的强连一夜之间,搅得支离破散,那怎么可能呢?您就别和我藏着掖着了!!”
“这个……好吧,竟然你说到这个份上,那我就跟你说说。帮会的势力,想要做大,可以,但是想要长久的做大,那是不现实的!强连也是如此,当然,若干年后,你的双堂会也难逃这种局面!”
蔡昌南抬起头,看着纪天宇说道。由蔡昌南的这一句话,可以听得出来,强连遭遇到的情况,也并非是表面上看来的那么简单。
“把事实剖析开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残酷!纪爷爷,尽管如此,我也依然要谢谢你!强生的强连在与不在,我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强连有多少资产,它被打散后会被如何处置。只是强生对我,对书萍,底气至极,我不能看着他被伤害!您的出手相助,我会记得的!”纪天宇真诚的说道。
“小子,你这么一说,不是把咱爷们的感情说得淡了吗?在我还在这个位置上,我怎么会让你的朋友受到伤害呢!!”
“在强生到滨海之后,我就纳闷,虽然他看着极端的狼狈,但从生死线上滚打过的他,怎么能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