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貌主管?”林天皱着眉头问道,张貌此时的视线还是模糊着,豆大的汗流进他的眼里,在他的眼角闪烁着,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但一看清是林天,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跑了,看样子哪有醉酒的模样,完全就是被鬼吓着了?
这念头在林天的心里没半秒就被他打消了,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如果人死了就会变成鬼危害人类,那人类从有意识到现在的1世纪,死去的人都不知道是当下还活着的人多少倍了。
两人也没再管张貌的事,不过刚刚张貌突然来到着实打扰到了他们,那种暧昧的环境一被打破就不会再死灰复燃,所以林天将沐晴送上计程车后,自己再打了一辆回去。
第二天中午十二N市新闻频道有一则新闻这么报道的“永春街昨日深夜发生了一起恶性凶杀案,祖孙两人被犯罪嫌疑人杀死在家中,犯罪嫌疑人至今尚未找到,直至发稿警方仍在侦破中。”
这则新闻被当做凶杀案来处理,百姓家见以为常没多大放在心上,但警界却在努力破案中
时间跳转回到那晚十,张貌在拒绝林天等人后便独自步行回家,一路上情绪有些激动,少不了自言自语,三两而行的路人都把他当做疯子,尽可能的离远。
张貌经过一个人少的区域时,碰巧喝多了副作用来了,就是尿急,他还算有理智,左右看看,就在前方不远处有个巷子,巷子尽头是一盏灯,中间路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正好能掩护他撒尿,于是他三步化两步摇摇摆摆的走进巷子里,进入了大概七八米才停下,随后拉下拉链就地解决。
正当他解决完了后朝左一看才发现,原来那不是一盏灯,是一户开着的门,门里有灯光射出,他刚刚从外面一看还以为是盏灯。
好奇心的催使下,他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房间,只有十几平方米大,房间里的东西破破烂烂,床是用水泥砖摞成床脚然后加上一块木板,一张破的可以扯出竹条的席子披着,床上还挂着蚊帐,蚊帐明显可见破了几个大洞,不过却被房主人用大号透明胶粘上,补住了破洞。
床头旁甚至还有一大袋干瘪的矿泉水瓶子。
房主人是一个老太婆,在她面前坐着的是个五六岁的女孩,女孩的大眼睛正一眨一眨的看着张貌。
她身上穿着脏透了的短袖,还印着喜羊羊的图案,老太婆身上穿着扫大街的环保工作服,可以看出她的身份。
老太婆正在喂孙女水饺,碗里只有三四个,张貌的突然闯入让老太婆绷紧了身子,伸手拿起墙上的扫帚,一脸戒备,弓着背做出战斗姿势,却见张貌还没走,反而是向前迈步,她将手中的扫帚扬了两下拍向张貌,张貌的脸瞬间被水稻杆划了一下,及痛。
老太婆的这一下没有赶跑张貌,反而激怒了张貌,张貌的情绪本来就因为今晚的事情变得激动了,如今又被激怒一次,他鼻孔冒着酒气步步逼近。
他想报复老太婆,却不知道怎么报复,视线顿时转移到女孩的身上,只见女孩快被吓哭了,润了润嗓子放声大哭,“坏人,不要打奶奶。”着就跑了上来咬住张貌的手臂,疼得他大叫。
张貌摇了摇手臂,女孩依旧是不撒口,他抓起桌子上的瓷碗用碗底照着女孩的头部猛然敲去,女孩没气了,软软的倒了下去,头不断流出鲜血,眼睛还是睁着的,死死的盯着张貌,准确的是盯着张貌的鞋。
张貌还没意识到自己杀人了,完全弥漫在兴奋当中,酒精的腐蚀下他变得极其大胆,脑子里也沾沾自喜,想跟我斗,你还嫩着。
老太婆见到她孙女倒下了,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抓住扫帚狠狠打在张貌身上。
张貌也怒了,抓住扫帚地步用力一拉,然后又一推,老太婆哪里还有力气紧握扫帚,杆子从手中脱离,整个人向后倾斜,活了差不多一辈子的老太婆头盖骨早已变得柔软无比,头撞到墙,当场死亡,血与**溅了大半堵墙。
张貌见到血,顿时腿软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杀了人,然后又看了身下躺着的女孩尸体,张貌蹲下了身,摸向女孩的后劲,冰冷的,死了。
他脑子里毫无醉意了,酒精化成冷汗排出毛孔,酒味变得无比浓烈,他满脑子都是四个字,我杀人了。
张貌浑身颤抖,后退了几步,紧接着飞快的跑了出去,跑出了巷子,四处张望确认外面没人,然后又跑了。
跑着跑着就跑到了江边,随后就发生了遇见林天沐晴那一幕。
第二天早早四,老太婆的一名工友推着垃圾车来到巷子,始终未见老太婆出来,门却是开着的,里面还有灯光。
工友有好奇,老太婆70多岁了,儿子死了儿媳改嫁,只留下孙女陪伴,像她那年龄的人按道理来是找不到工作的,可政府见她实在可怜就给她一份扫大街的工作,虽然一个月才一千一的工资,但她比谁都珍惜这项工作,平常都是比谁上班都早,今儿工友都扫到她家了她还没有工作,这让工友有纳闷。
工友将扫帚靠在垃圾车旁,走了进去,眼下的一幕差把她吓着,只见她进去没半分钟就跑出来大喊,“死人啦,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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