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抱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用脚踢上了门,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
两个人陷进了柔软的大床里,由始至终两个人的唇瓣就没有分开过。
呼吸急促,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汗水浸湿了衣衫,贴在肌肤上很不舒服,所以当萧羽要解开她的BRA时,风懒懒也没有一丝的抗拒。
男女之间的事,她不是很懂,但隐隐约约知道他现在做的事会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近一步。
她喜欢他,自然是想要和他更近一步了。
萧羽的唇瓣从她的唇瓣移开,沿着精致的下颚一路往下亲在了她弧线优美的香颈上,他吸得有些重,风懒懒的呼吸跟着喘气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发生过。
萧羽的头继续往下,手指剥离她身上的睡衣,想要与她肌肤相亲。
风懒懒配合的举起双手,萧羽脱的有些急,扯下来的时候忘记了她的手上有伤,她痛的低呼了一声。
这声低呼让萧羽的动作一顿,整个人像是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风懒懒的手指重新在流血,可是她感觉不到痛一般,迷离的眸光羞怯的望向他,本能的用双手挡在胸前。
萧羽如被人点了穴位,半天都没有动。
“萧……羽?”她尝试的叫了他一声。
萧羽灼热的眸光从她迷惘的神情转移到她手臂下遮挡住的好春光,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压下那些翻天覆地的(欲)念,帮她把睡衣重新穿好。
“你先回房间,我等下过来。”菲薄抿起时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啊?”风懒懒没反应过来。
萧羽已经抓住要从腰间滑掉浴巾,重新裹好,下床大步流星的走进浴室。
风懒懒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躺了好一会都没起来,侧头就闻到枕头上洗衣液的清香,还有他的气息。
这是萧羽的床……
萧羽刚刚主动的亲她了,还脱她衣服了……
她看到旁边被无视的黑色BRA,兴奋的在床上打滚。
既兴奋又紧张。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能和萧羽更亲密了。
不过……他干嘛停下来?
风懒懒坐起来,单手扒开自己的睡衣一口往里面看,小声的嘟囔:“难道真的因为太小了?”
伸手捏了捏自己圆乎乎的脸颊,“要是能这里的分一点给****该有多好。”
长叹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萧羽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还坐在自己床上发呆的风懒懒,眼神里拂过一丝意外,“不是叫你回房间等我?”
风懒懒抬头,清澈的眼瞳直勾勾的看着他,像是要在他的身上瞪出两个窟窿。
萧羽被她瞪的莫名其妙的,眼神扫过她的手,眉心一皱:“你的手……”
风懒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上的血染红了他的床单被套,“呀”的一声,连忙从床上下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赤脚站在一旁,如同犯错的小学生耷拉着脑袋。
萧羽没有说话,扫了一眼她不安蜷缩在地板上的脚趾,走过去打横就将她抱起来了。
风懒懒一惊,本能的就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迷离的眼眸略显几分无辜的望着他。
萧羽刚洗完澡,身上带着一股寒冽,慢慢的抚平了她身体里的躁动。
他将风懒懒放在她自己房间的床上,转身出去,没一会回来手上提着一个医药箱。
蹲在她的面前,打开医药箱,先是给伤口消毒,然后再用创口贴包裹住。
风懒懒低着头一直看着他。
萧羽收拾好医药箱,挑眉:“看我做什么?”
风懒懒咬唇,总不能问他为什么停下来了,感觉好羞耻啊。
“萧羽,你现在不但抱过我,现在还摸过我,看光我了,我嫁不了别人,只能嫁给你了,而且这次是你主动的,不是我哦。”
萧羽拎起医药箱的动作僵硬了一秒,迅速反应过来,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浮动,起身道:“嗯。”
风懒懒怔楞的五秒,“萧羽……你这是……同意和我结婚了?”
她不是在做梦吧!
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痛的倒抽一口冷气,真的不是在做梦。
萧羽真的要和自己结婚!
萧羽因为她掐自己的动作,唇边微不可察的勾了下,清淡的语气道:“再给我一点时间,现在还不行。”
“嗯嗯嗯,多久都可以,我可以等的。”风懒懒激动的不行,脸上堆满了笑容,“我很擅长等待的。”
只要最后结果是好的,不管让她等多久,她都能等的。
萧羽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瓜子,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到什么突然开口:“以后不要乱用你的咒语。”
风懒懒眨眼:“为什么?”
“卫子夕是你的前车之鉴。”萧羽低低的扔下这句话,拉开门出去了。
人类的私欲是决不允许在这个世界上会有比人类更加强大的生物存在的。
以前老虎,狮子比人类强大,在森林里称王,可结果又如何?还不是被人类给驯服了。
卫子夕曾经是狼人,没有做过一点的坏事,人类又是如何对她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特殊才能的人太容易成为别人目标。
她性格单纯开朗,对谁都没防备心,而他也没有把握就能保证她不会受伤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风懒懒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难道他是因为我是女巫所以才不喜欢我?”
苦恼的抓了抓头发,这个就很难办了。
她生下来就是女巫,根本就没有选择出生的权利嘛。
“不管……我是人类也好,女巫也罢,反正我就是要嫁给你!”她坐起来,冲着紧闭的门喊道:“萧羽我要嫁给你,我就是要嫁给你,死也要嫁给你!”
萧羽放好医药箱准备回房间,经过她的门口,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呐喊,步伐停下了。
侧头看着白色的门,冷峻的脸上有着浅浅的笑容,如初雪融化。
谁能想到现在喊着死也要嫁给他的人是她,后来说死也不会嫁他的人,也是她。
……
萧羽回房间,换掉沾血的床单,黑色的BRA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