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你说过,我家庭条件很差,妈妈一个人拉扯我和弟弟,很不容易,好让弟弟以后能有钱读大学,我在大二那年就辍学了,来到港城打工赚钱,没有社会经验的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后来无意间遇到一个阿姨。”
田一禾说到这里停了下,语气里很是伤感。
“那个阿姨给你找到了工作?”
我好奇的问。
“她在一个有钱人家里做保姆,当时她老家有事要离开,正想找个临时工替她一段时间,她得知我会做饭,就把我领到了那户人家,见到了那家的主人,一个中年男人。”
此刻,她露出一副似乎快要上不来气儿的样子。
我心里一紧,难道她在这个家里遭遇了什么?
“宝贝儿,放松,事情已经过去了。”
我连忙搂紧她,亲了下她白皙柔嫩的脖子。
她平复了下心情,继续说:“那时候,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感觉很开心,哪怕只是暂时的,因此也没有想很多就答应了,那个男人的老婆带着孩子出国了,他经常喝的很醉回家,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后来他、他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田一禾很委屈地哭了起来。
大二那年,她也就是十九岁左右的年纪。
一个毫无社会经验的女孩儿,为了工作却要整天面对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这个男人却还对她动手动脚。
我可以想象到那种画面,一个大房子里,只有她和那个男人,当那个男人骚扰她的时候,她肯定非常无助,十分惊慌害怕。
这就是现实,为了生活有时却必须要忍受。
我非常理解这种无奈,因为自己曾经也体会过这种生活的艰辛。
听着她的哭声,我心如刀绞。
刚踏入社会就遭遇这种事,肯定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灵阴影。
此时,自己能给她的只有安慰。
“他开始找各种理由接近我,逼我陪他喝酒,否则就不给我工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学会了喝酒,他越来越过分,还逼我穿女仆装、制服等等各种情趣装,我真的受够了,即使他不给我工资,我也要离开。”
田一禾越说哭的越委屈,泪水不停地落在我手上。
她的身体在发抖,我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巨石,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可就在我心意已决,执意要离开的时候,他竟然拿出来一些照片,我看完那些照片后,就感觉一下子掉进了万丈深渊,除了恨就是惊慌害怕,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竟然在浴室里安装了摄像头。”
田一禾哭的稀里哗啦,把我的心都给哭碎了。
TM的!
浴室安装摄像头,我也只敢想想,那个色胆包天的混蛋,竟然敢偷拍小禾,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我赶紧深呼吸,平复了下情绪,听她继续说。
“他威胁我,我如果离开,他就把照片放到网上,还要撒的满大街都是,我当时非常害怕,给他跪下求他,他说只要我乖乖听话,照片就永远也不会见光,惊慌无助的我赶紧点头答应。”
我听到这里暗叹口气,女孩子没点儿自我保护意识,太危险了。
“你怎么不去报警?”
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我也想过报警,可是我怕,怕他万一真把照片放到网上,被老家人知道了,我还怎么见人?我妈和弟弟更没脸见人,名声对于女孩子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田一禾哽咽着说。
对于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来说,遇到这样的事儿,还真是有点难办。
我一阵汗颜。
自己之所以和韩冰结婚,就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不小心喷在了她小内内上,韩冰却用那小内内威胁自己,想想当时自己的心情,同样是惊慌害怕,完全被韩冰吃得死死的。
想到这里,我顿时对小禾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自己这样的大老爷们儿遇到这种事都惊慌了,更何况是一个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十九岁女孩儿。
我把田一禾的身体扳过来,她没有挣扎,很顺从的横坐在我怀里,两手搂住我的身体,脑袋靠在我胸口,眼睛都哭红了。
我紧紧地拥着她,柔声道:“不怕,你现在有我,再大的事儿我顶着,你只需要每天开开心心的。”
她没有说话,两手搂的我更紧了,胸前两团儿紧紧地贴着我。
按说,在这种气氛下,咱不能有任何歪心思,可哥的意志力就是十分薄弱,美人儿在这里哭的稀里哗啦,我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翘臀,并且还用力地抓了两下。
田一禾哭着捶了我胸口两下。
“老公,如果没有遇到你,我的人生或许真的会堕落。”
田一禾很小声的说。
“宝贝儿,我应该感谢老天把你送到了我身边,否则我到哪里去找这么温柔体贴的女人去?”
我收回罪恶的手,接着又说:“如果伤心就别再往下说了。”
“不、我要说,这些事情压在我心里好久了,压的我喘不过来气。”
田一禾抬头看着我,伸出手指按住了我嘴巴,眸子泪汪汪的。
“这些事,小苗知道吗?”
“他不知道。”
也是,田一苗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宰了那个混蛋。
田一禾呼了口气,继续说:“从那以后,他会买来各种各样的情趣装,让我每天穿一套,然后让我陪他喝酒,他酒醉后总是想要占有我,我都是以死相逼,他才放弃。”
他么的,老子这么多红颜知己,都没有这么享受过。
此刻,我非常嫉妒那个混蛋。
至今为止,田一禾在我面前穿过一次兔女装,就把我给诱/惑得不要不要的,却给那个混蛋每天一套情趣装。
虽然她当时是被逼的,但是我心里依然酸溜溜的,胸口感觉一阵压抑。
田一禾抬头看了我一眼,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似乎猜中了我的心事一样,说道:“不要这样嘛,大不了我以后也每天给你穿情趣装。”
“呐,这是你说的啊,我可没逼你。”
我急忙趁机拍定这件事,机会难得,想想以后小禾穿着情趣装在我面前晃悠,那种画面一定爽歪歪,嘎嘎。
田一禾娇嗔的白了我一眼,脑袋很舒服的靠在我胸口,呢喃道:“你是我男人,只要你开心,别说穿情趣装了,干什么我都愿意。”
看看,这就是咱老林的女人。
听到心爱的女人这么说,我心里那是一个得意。
“宝贝儿,别再继续往下说了,我现在已经吃醋了,你这一辈子最好的年龄段,却被那样一个混蛋给夺去了。”
我长呼一口气。
自己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是有些害怕听下去了。
田一禾在我怀里动了动,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说:“后来,那个混蛋越来越变本加厉,有一次他竟然半夜闯进了我房间里,我当时吓坏了,惊慌之下用花瓶把他砸晕了。”
砸的好!
我听到那个混蛋闯进她房间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经过那次的事情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对我动手动脚,后来我得知那个保姆阿姨快回来的消息,顿时高兴的不得了。”
“难道他被你砸了一下,转性了?”
我诧异地问了句。
田一禾没有回答我的话,继续说:“有一天晚上,我收拾完餐桌就准备回房休息,忽然感觉浑身燥热,那羞人的地方很痒,脑子也越来越迷糊,内心深处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特么的,这是被下药了。
我心里的那股压抑立即变成了怒火,不知道就算了,可现在知道了,这笔账无论如何要跟他讨回来。
接下来,我已经猜到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儿。
这他娘的都被下药了,肯定会被那个混蛋得逞了,我小禾的处子之身就这么没了,老子恨啊!
不是哥们儿小心眼,实在是这事儿让我无法容忍。
如果田一禾是正儿八经的恋爱,她和男朋友同居,把处子之身给了别人,咱也说不出来什么,毕竟现在的社会就这样。
以前有位“道”友说的好,如今社会那些刚结婚的新郎和新娘,郎不是新的,娘也不是新的,都是被处理过的。
唉,哥们儿虽然努力的在迎合这个社会,但内心还是很传统的一个人,嘴上说着不在乎女人的过往。
实际上呢,不介意是假的,谁他么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个雏儿?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
老子就希望自己女人的身体只有我碰过,没有之一,纵然自己很博爱。
不过,对于小禾,我却没有太多的奢望,因为自己不能给她任何名份,放在现今社会,就已经是大大的委屈了她。
田一禾的语气再次变得非常伤感,声音很颤抖的继续说:“单纯的我并没有多想,赶紧回了卧室,热的我很快就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可还是感觉热得难受,最后都开始眼花了,浑身烫得厉害,连呼的气都很热,内心抑制不住的想要。”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兄弟竟然抖了一下。
哥赶紧深吸口气,把心里的那股冲动给压了下去,暗骂自己真混蛋,美人儿在那里受煎熬,自己却这么没出息的起性了。
没法子,谁让老子有个平时爱想象的毛病。
别人说话的时候,我就不能认真听,否则别人在那里说话,我就像看电视一样,脑子里立马就出影像,画面、声音全套儿的。
咳咳,田一禾在那里说,我这边脑海里已经出来了画面。
画面里,田一禾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难受的扭来扭去,脸蛋儿绯红,一只小手用力揉着那两团儿傲人的胸器,另一只手却已经滑向洼地,本能的来回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