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瑶叹了口气:"他是我以前的一个保镖,后来我见他品行不正,就把他辞退了。"
"就这么简单?"我有点儿郁闷地问。
"对啊,你还想多么复杂?"冯瑶没好气的反问一句。
这个问题压在我心里很久了,一直没敢问冯瑶,怕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问了出来,短短的一句话就完事了。
早知道这样就该早问她,让我忍了这么久,那种有疑惑还不能问的感觉很不爽,好不好!
哥们儿很恼火!
"那你说说,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被泄露了?"
我想起来韩冰说的第二个疑点,问冯瑶。
"知道详细计划的就我们三个,至于欣儿、司机,他们都跟我很多年了,不会出问题。"冯瑶反问一句。
"刘聪肯定也不会,还有……不好!"
说到刘聪,我忽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
记得我给刘聪打电话的时候,刘聪那边传来车相撞的声音,被精神病杀手吓得忘了这茬子事。
"怎么了?"韩冰赶紧问。
"你是不是想说欣儿和刘聪的事情?"冯瑶问。
"对!"
我非常担心地点点头,两眼焦急的看着冯瑶,冯瑶叹了口气。
卧槽!
她叹气什么意思?
就不能赶紧说句话,这是要急死老子!
"冯大佛爷,您能不能赶紧说句话?"
"我一直在联系他们,目前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冯瑶也是一脸的担心。
我听到冯瑶的话,顿时感觉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巨石,让我喘不过气来,刘聪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向老头子交代?
他虽然是我的保镖,但他毕竟是老头子的记名弟子。
"他们乘坐的出租车被撞了,司机当场死亡,没有发现他们的尸首,他们应该没事。联系不上他们,并不代表他们就出了事,他们一定是遇到了麻烦,我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找他们。"
我不知道冯瑶的人能不能找到刘聪,但我感觉非常有必要跟老头子说一声。
"老婆,我用用你电话。"
韩冰赶紧把手机递给我,我拨通了大哥的电话。
"兄弟,你这么稀罕,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大哥高进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哥,刘聪出事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哥说。
大哥那边沉默了几秒钟,随后问我:"别急,把事情跟我说一遍。"
我赶紧把自己给刘聪打电话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只是说我遇到了危险,刘聪着急来找我,半路就出事了,至于那个引蛇出洞的计划没有提。
"我知道了,你能来一趟吗?"
我听到大哥的话,苦笑一声:"大哥,我在医院……"
"兄弟,你还真是多灾多难,三天两头的受伤,我一会儿就过去。"
大哥说完这句就挂了,我想他肯定是着急去见老头子。
我把手机递给韩冰,韩冰问我:"电话那头的人,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大哥?"
"他一会儿就来,早就想让你见见大哥了,大哥人很好的。"我点点头,笑着说。
冯瑶听后,眸中露出一丝异样,说:"我也要见见大哥。"
韩冰没好气的瞪了冯瑶一眼:"怎么哪里都有你的事?"
"关你什么事,林阳早就说了,要带我去见大哥,认认'大伯哥'。"
"打住!咱们别扯远了,继续分析,第二个疑点暂时不说,就说说第一点。"我赶紧说。
"第一点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对咱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冯瑶说。
"他为什么会对你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有两个可能,一就是他始终派人跟踪你们,二就是你们身边有他的耳目。"韩冰分析道。
冯瑶嗤声道:"我们身边就三个人,你们不会怀疑刘聪,肯定就是怀疑欣儿和司机了。我告诉你们,我们三个从小就在一起,他们是最不会出卖我的人。韩主任,你是不是一会儿不挑拨我和欣儿他们的关系,就难受?"
韩冰摊摊手:"我只是在分析事情,没有刻意的针对谁。"
"第一点和第二点可以并在一起,如果真是我们身边的人搞鬼,那么这两点都能解释的通了。现在,这些只是我们的推测,没有任何证据,咱们不能先入为主的胡乱猜测,冤枉了自己人。"我赶紧说。
冯瑶赞同的点点头:"就是,科技这么发达,或许对方只是用了什么高端的追踪器、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总感觉你们身边就是有'耗子'的眼线。"韩冰坚持己见。
冯瑶拿起包,俯下身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亲爱的,我得走了,去把咱们的绯闻处理了,要不然你以后都没法出门了。"
冯瑶的温情一吻,立马惹来韩冰的怒视,我心里一哆嗦,急忙装作不知的问:"你怎么处理?"
"自然是召开记者招待会,澄清这件事。"冯瑶说。
"委屈你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有你这句话,我再委屈都值。可惜,见不到大哥了,改天你一定要带我单独见见他。"
冯瑶说完,朝韩冰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嘴角挂着笑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韩冰听到冯瑶的话,很生气的问:"你答应过她?"
"什么?"我故意装迷糊,心里暗暗叫苦。
"跟我装什么算!"韩冰伸手打了下我头。
"你是说见大哥的事情?"我问。
韩冰点点头。
"嗨,她偶然听我说起过金创药,就好奇的问我哪儿来的……"老子解释了半天,韩冰才放过我。
"哼!你要是敢单独带她见大哥,就别想再进家门。"韩冰威胁了一句。
"嗯嗯。"
我把头转向另一边,脖子都快断了。
"老婆,这里是哪家医院?"我好奇的问。
"你没看到床上写着市人民医院吗?"韩冰没好气的说。
听到韩冰的话,我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渴望,丈母娘许慧要是知道我住院,一定会来看我的。
到时候,我故伎重施,再和她温存温存。
嘿嘿……
这么一想,兄弟竟然有了反应,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媳妇儿,许院长知道我住院不?"
"不知道,我怕她担心,没敢告诉她。"
靠!
韩冰竟然没有告诉她,老子没有许院长的"特殊"照顾,什么时候才能好!
不行,我得想办法通知性感撩人的许院长,好久没摸许院长的那两座胸前高耸了,这一想,兄弟立马感觉内急。
"媳妇儿,我想小便。"
韩冰有点儿不耐烦的说:"这么多事啊,你不能动弹,怎么小便呀?"
哥们儿听到媳妇的这句话,非常郁闷。
电视上,老公住院,老婆那是一个体贴,为什么到了哥这里,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她这还没怎么照顾呢,就已经不耐烦了。
"媳妇儿,有夜壶吗?"
我在医院照顾过爷爷,爷爷那时候不能动弹,用的就是夜壶。
"是这个吗?"韩冰问。
我转过头一看,顿时一头黑线。
韩冰手上套着两个方便袋,拿着一个绿色的塑料夜壶。
我心里暗叹一口气,看来以后不能指望韩冰伺候自己,说啥也得给自己"续弦"。
如果田一禾在这里,肯定会伺候的很周到。
我点点头:"是。"
她伸着胳膊把夜壶递给我:"给你。"
我接过来夜壶,又说:"媳妇儿,你得给我把裤子脱了。"
"你这个家伙,事儿真多,不管,自己脱。"韩冰白了我一眼。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我不敢动弹,怕撕裂了后背的伤口。"
其实,我能自己解决,哥们儿就是要让她伺候,老子差点被她们玩死,伺候老子撒尿都不乐意,越不愿伺候越搞她。
哼哼!
"烦人。"
韩冰表情不耐烦,但还是走了过来。
我向后扭着头,她来到我身边,把被子掀开,双手分别抓住我两边的裤腿,猛地一拽,哥就感觉下身一空。
下一秒。
"啪!"
她用力地拍了下我屁股。
丫的,她太坏了,竟然趁机揩哥的油。
"还挺有弹性。"
韩冰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我拿着夜壶往兄弟那里塞,故意装出一副很费劲,还有点儿疼的样子。
"媳妇儿,你就好人做到底,我一动弹就疼的要命。"
韩冰听到我的话,又打了下我P股,把夜壶接了过去。
"一看到你和那小贱人眉来眼去的样子,老娘就想让你自生自灭。"
我讪笑一声:"没法子,谁让你老公这么优秀了,你得开心才行。"
"老娘开哪门子心,你开心才对。把屁/股撅起来啊,你这么趴着,我怎么把夜壶塞进去?"
冯瑶一副很不开心地模样。
"媳妇儿,我不敢动弹,要不你帮我把身体侧过来。整体转动身子,只要别仰躺下压到伤口,就行。"
冯瑶白了我一眼:"这么麻烦。"
她把夜壶放到一边,两手抓住我的身体,帮我侧身子,废了好大劲儿,才侧过来身子,兄弟彻底露了出来。
韩冰看到我下面的物件儿后,脸色微微红了下,随即撇撇嘴:"真丑。"
尼玛!
这玩意儿还有丑俊之分?
她再次套上方便袋,拿起夜壶,就往老弟儿那里放。
由于现在老弟儿无精打采,还软趴趴的垂着,她直接就把夜壶放在了兄弟下面。
哥们儿实在是没信心能喷进去,我可不想弄湿自己的病床。
"媳妇儿,你得把我的小伙伴插进夜壶里去,这样容易喷到外面,万一再喷到你手上了。"我提醒道。
韩冰听到我的话,脸色又红了一分,白我一眼,拿着夜壶往上去了些,但还是没进去。
"再往上点儿,得插进夜壶嘴里。"我耐心的指导着。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