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总是这么的优雅,精明,难得的是这么年轻漂亮,怎么不让几个男人争相献殷勤。
她交际能力看起来相当的不错,个个争着和她握手,然后热情地邀请她去这玩去那玩的。
我和纪小北在背光处看着,一会她们几个人下了楼,我们尾随下了楼,侍者开出车,昂贵的法拉利跑车,看来做这一行,真的是风生水起啊。
“你喜欢这车?”
我淡淡地笑:“不喜欢,就看看而已。”刚打电话回去给东子,说得早些回去休息。一挂掉马上就有电话进来了。
乔东城的电话,他关切地问:“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千寻,今晚上还有些事要做,一会回来给你带些宵夜,想吃什么?”
“倒也没有什么想吃的。”
纪小北摸摸我的耳珠,笑得越发的嘲弄了。
然后伸手按掉我的手机:“都能看到了,何必浪费话费。”
黑亮的车子停在夜总会前,侍者殷勤地开了车门,红色短发,珍珠白的贴身短裙,配乔东城一袭黑色的休闲服,多美的一对儿啊。
乔东城看着手机一会儿,然后又转头跟海潮有说有笑,还主动帮海潮提起珍珠小包进去,二人谈得挺投入的,就连我和纪小北在一侧看着也不曾看到。
动情之处,海潮依在他胸前笑,然后仰起头,换得乔东城浅浅的一吻。
开纪小北的车,把他送回四合院去。
他坐在副驾上:“今晚别回去了,这么晚了。”
“现在还不晚。”
“这样,你还要回去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乔东城与海潮让我瞧个正着,其实不在乎的话,也没有什么啊。
若是乔东城分分神瞧瞧四处,看到我与他亲密地搂腰抱肩,我和他的行为又有什么二样?我与他,谁也没有资格去指责,幸好,我已经不去在乎他,他也不曾在乎过我。
没有开灯的车,很是暗沉,四合院门口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几分的朦胧。我低头去解安全带,他却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千寻,如果我不是世家子弟,就可以吗?”
淡淡一笑:“怎么说这些呢,快进去睡吧!”
他握紧我的手:“千寻,说些什么话,都是觉得多言,你是否真的认真给我二个月的机会。”
我拉起他的手,轻轻地一亲:“纪小北,你是不是喝醉了。”
“有点醉。” 他涩涩地笑:“所以想趁醉耍赖,把你留下来。但是即然要对你认真,让你知道我的认真,就要尊重你。千寻,你亲亲我再回去吧。”
我为他的话,好是感动。
倾身去亲他的眉,亲他的眼,眼皮唇上温热的跳动,让我心为他微颤着,吻他高挺的鼻子,吻他还有酒香的唇,那样的柔软,那样的灼热。
他叹口气,将我按回去坐好,然后迅速地下车:“慢点开回去,睡不着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轻声地唤他:“纪小北。”
他回头朝我笑,挥挥手:“记得,上次你说过要奖励我的,我今儿个拍板下了,花血本做成了那笔生意。”
他笑起来,真好看啊。
车里放着轻音乐,悦耳动听,一路开得很慢回去,只因他的嘱咐。
乔伯父,乔伯母今儿个倒是还没有睡,进了去唤一声,乔伯父就笑呵呵地说:“千寻,你过来。”
“乔伯父,什么事儿?”
“你身体,可好些了?”
“嗯,好些了呢,不过二个月之后还要再动一次手术,可能婚事要推迟一些。”
他点点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身体要紧啊。”
“嗯,谢谢乔伯父。”
“千寻啊。” 乔伯父笑笑,然后将一张卡放在桌上:“头些天东城也跟我说了你这事儿,你乔伯母亲自去跟林贵媚说,乔家出面她倒也不敢多赖,都在这儿。”
乔伯母淡淡地说:“里面有五百万,你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查查。”
“谢谢乔伯母,乔伯父。乔伯母,那天真的很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我的情绪。”正正式式跟她道个歉。
乔伯父就打笑:“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东城呢,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乔伯母马上就接口说:“东城可有正事儿,要开会呢。”
我笑笑:“乔伯父,乔伯母,我先上楼去了。”
开会?和当红女主持海潮你依我依开二人的小会,没什么好在乎的了,所以理由也不重要。
上了去才想到一件事,又下楼去寻乔伯父,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我真的想去拜祭爸爸了,我不会再帮他照顾谁,所有的事就此为止,他的小蜜不是吃素的。
书房的门虚掩着,灯光泄了些出来。
“这样,真的可以骗过千寻吗?”
“你放心吧,她没必要找晦气,再去寻林贵媚,再说了她现在身体不好,也不能到处跑,过二个月还得动手术。我倒是有件心事啊,千寻也知道乖乖的存在,她对你倒也算是尊敬,你跟她先说说,让乖乖认祖归宗吧,终究是我们乔家的孩子。”
“千寻个性倔强,你越是迫她,她越是不喜欢这样。凡事顺其自然吧。”
我悄悄地离开,我想还是不要去打忧他们说话,也不想去偷听些什么秘密。
身体好得没有什么事儿,又开始转悠着,婚事反而变得不着急了,总之没有一个人急的。
飞烟打电话来,哀求我陪她去医院。
我本想拒绝,奈何飞烟是一个迟钝的人,定是要我相陪着。
她说现在和林端的关系,有点儿不是很理想,他工作繁忙抽不出空儿来陪她。
我知道,并不是真的没有空,而是林端在纠结着。
我太了解他了,林端是有本事的人,把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空的。
有些怜悯于飞烟姐,便开车下山,到她说的医院里去检查。
医院里总是这么多的人,她孤独地站在门口,我泊好车过去,她挤出笑意:“倒是迟了。”
“呵,北京的交通,不说也罢,走,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