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冷笑一声,“她一家子都是我们这个村子的,她根本不可能会离开这个村子,你到是可以做做看,看看我敢不敢。”说着他对着阿念勾了下手指,阿念捂着脸乖乖的走到了阿德的面前,阿德一下子搂住了阿念的肩膀,照着阿念的脸就亲了下去,他得意的抬起头看着郁芷璇的方向,“我让
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说着,好像是为了能证明他的说法,他抬起阿念的脸,“你一会儿到我房间里,听到了没有。”
阿念的眼圈立刻红了,她的眼睛里全都是惊恐的表情,“不不不,上次到你房间里去的阿文,从进去后就没有出来过,我不去。”
阿德也不恼,他冷笑了下,“你不来,那我就让你妹妹替你来。”
阿念眼泪都流了下来,噼里啪啦的往下滴着,她摇着头,“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阿德把阿念整个人都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她看向郁芷璇的方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跟不跟我干。”
郁芷璇看着阿念在阿德的怀里瑟瑟发抖着,眼睛里全都是恐惧的神情,还杂着一丝的期待。郁芷璇怎么也不可能把阿念往狼窝里推去。
她闭上眼,努力的呼吸着,她点了点头,“我留下来。”
阿德满意的笑了,他把阿念往旁边一推,“明天10点,城东的罂粟田等我。”
阿念看到阿德走远后,才敢靠近郁芷璇的身边,她抱着郁芷璇不停的说道,“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就会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郁芷璇抱着阿念轻拍着她的背,“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
阿念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郁芷璇看到阿念的眼睛还是肿的,她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阿念的肩膀,人就走了出去。
从那天起郁芷璇成了阿德最得力的左膀,人人都知道阿德的身边多了一个长的特别吓人的女罗刹,人挡杀人,佛挡殊佛。
阿德用的很满意,他渐渐的把很多重要的任务都交给了郁芷璇去办。
郁芷璇每次都办的很完美,因为她根本不怕杀,她有时候觉得自己要是杀了反而更好,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
她一次次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是因为她舍不得阿念一家人。
阿德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大的周围几个村子都开始妒忌起阿德来,一天夜里,他们联合起来,想放一把火把阿德的罂粟田烧光。他们偷偷的溜了进来,拿着汽油把整片的罂粟都泼上了汽油,他们几个人在黑夜中都得意的笑了出来,一个人更是大声的说道,“我看看没有了这片的罂粟田,那个阿德还
靠什么得意。”
“说的就是,有钱也不带着我们去赚,这次烧了他最得意的东西,看他怎么办。”
那几个人呵呵一笑,摸出打火机,点燃,瞬间整个罂粟田就燃起了汹汹的大火,火光瞬间就把整个村子都给照亮了。
阿德被滔天的火光耀醒了,他一咕隆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门看到城东那罂粟田里漫起的大火,他惊叫着,“快点去,给我去把那火给扑灭了。”
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跑了出去,他们手里拎着各种能灭火的容器跟到了城东去。
阿念一家人也被惊醒了,她们看到那冲天的火光都被吓坏了,阿念的妹妹更是吓的哭了出来。
郁芷璇看到大火心中也一惊,那耀眼的火光,那滚烫的热浪,热的她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阿念叫了郁芷璇几声,都没有见她回答,阿念拉了下郁芷璇的手,郁芷璇吓了一跳,她的脑海中有什么熟悉的东西要冲了出来。她觉得自己脑袋要炸开了,好像什么事,什么人曾经也在这样的热浪中把她救了出来,她闭上眼,努力的回想着,可是脑袋都要想炸开了,郁芷璇还是没有想到那个人是
谁。
阿德一脚就踢开了阿念家的大门,他冲着郁芷璇的方向叫道,“丑八怪,你愣着干吗,快点给我救火去。”
说着他扫了一眼阿念的家人,“你们也通通的给我滚去救火,火救不灭,你们也别想活了。”
阿念一家人立刻拿着家里所有能盛水的东西就跑了出去。
阿德看到郁芷璇还在发着呆,他怒火中烧抬起脚就想踢到郁芷璇的身上,阿念立刻用自己的身体替郁芷璇挡住了,她的心窝生生挨了阿德一脚,血差点都被踢了出来。
阿念吐了几口的血,拉着郁芷璇站了起来,她把郁芷璇拉出了门,往火烧的方向奔去。
郁芷璇看到那火光,整个人怕的全身剧烈的抖动起来。
有些记忆好像要冲破她的脑子跳出来一样,她全身都打着摆,离那火光越近,那炙热感越强,郁芷璇抖的就越厉害。
那些藏在她脑子里最暗处的记忆好像马上就要跳了出来,郁芷璇用力的捂着自己的头,难过的大叫起来,她哑着声音,放声的尖叫着。
阿念被郁芷璇的状态吓到了,在她的记忆中除了第一次郁芷璇看到自己的脸,这样的惨叫过,平时的郁芷璇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自己好像就是一个死人一样。阿念拉着郁芷璇的手,一声声的叫着她的名字,郁芷璇的脑子里突然间闪过一个人影,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很帅,他笑着伸出自己的手对着她说,“郁芷璇,做我女朋友吧
。”
她听到自己对着那个男人说道,“陆司容,这次测试你能赢过我,我就答应做你女朋友!”
她的头快要炸开了,疼的她蹲了下来,阿念彻底被郁芷璇吓到了,她蹲在郁芷璇的对面,唤着郁芷璇在这里的名字,一声声都透着阿念的焦急。
“陆司容。” 郁芷璇开口轻叫了声陆司容的名字,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自己一念到他的名字,心里就疼的很,扯着般的疼。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眼泪都流了下来。
阿德带着人跑过来的时候,罂粟田几乎都要烧光了。他站在罂粟田大声的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