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论颜值,蒋歌颂与樊以君相比,也很难分出个具体高地。
不过蒋歌颂始终只是普通人,在气质上纵然自带几分狐媚的味道,但比起练武练到化境的樊以君呢,还是差了一点火候。
她的身材很好,但樊以君的身材更好!
要叫男人一定要在两者的魅力度来评比,无疑樊以君稳压蒋歌颂一筹。
李九真居然会舍得和樊以君离婚,然后再和蒋歌颂认识后拍拖。
这让李老师表示很讶异。
更叫她费解的,还是李九真何德何能,能先娶樊以君,又和蒋歌颂在一起?
金钱么?
直觉告诉李老师,樊以君这样的女人,肯定不是单纯的钱能打动的。
至于蒋歌颂,她也知道这闺女家庭条件优渥,也同样不会过于在乎男方有没有钱——
当然,没钱也不行。
富家女和穷**一丝的结合,大多数都无法得到幸福。
门当户对这四个字,不是说着玩的。
“也许他有什么闪光点我没能发现吧。”李老师心想,又看向田欣,“这位是?”
人比人气死人。
如果单独碰上田欣,李老师还会暗赞一声好漂亮的女孩子。
但有蒋歌颂与樊以君在旁坐着,李老师就下意识忽略了她的颜值。
田欣当然不知道这一点,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就对樊以君说道:“姐姐,我听李九真说你的医术很高,所以想求你帮我看看,我的心脏有问题。”
“原来樊女士是一名医生啊!”李老师眼前一亮。
“其实我也是一名医生。”李九真很惭愧地说道,“只是医术比她差那么一点点,田欣的病,我一时没个头绪。”
“哦?”樊以君眉毛一挑。
她是知道李九真情况的,得到过古僧记忆,在某些方面的见识,比自己还多——
现代多出了很多东西,但也有很多古代的医学知识失传,樊以君在这方面有空白也正常。
抛开这些不论,李九真从古僧记忆力得到的医术也是很高超的。
已然超越当今大多数中医医生。
他居然搞不定田欣的病?
“心脏有问题么?”樊以君仔细观察了田欣一番,罕见的露出慎重之色,“过来我看看吧,事先说清楚,我未必能搞定……”
“不是吧,师父哦不,妈妈,这世上还有你搞不定的病吗?”莲安错愕,她也同样看了田欣几眼,说道:“不过看起来,这个人应该没病。”
李老师哭笑不得,说道:“樊莲安,这有病没病,看一眼你就晓得吗?”
“看病,看病,既然是看病,看一眼就晓得有没有病,这不是很正常吗?”莲安理所当然地说道。
“又调皮!”李老师瞪了她一眼。
“我没有!”莲安冤枉,要知道她当初可是一眼就看出李清歌快死了,从而引起李九真对她的注意。
别看莲安年纪小成绩差,这医术之高,宁子墨这样的大学毕业生拍马都比不上。
在“看”这方面,她更是天赋异禀——
就算是王楚山那样的教授专家,当初能看出李清歌快死了吗?
不能。
偏偏莲安用她的眼睛“看”出来了。
此时她观察田欣,怎么看都觉得这姑娘没病——
李九真、樊以君单用看的方式,也同样是这个结论。
所以樊以君才会慎重,将手伸出,搭在田欣的脉搏上,接着又将手贴着她的胸口。
李九真见状,聒噪道:“我可没有这么检查,所以等下要是你能查出什么来,可别嘲笑我。因为我要是像你这样检查,说不定也能查出来。”
田欣双目圆睁,很是恼火地说道:“你明明也把手往我怀里放了很久好吧!”
“耶?”
李老师原本以为李九真和田欣之间应该只是病患与医生的关系,哪想会听到这句。
李九真明明也摸过她的胸口,却谎称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他和田欣之间,也有那方面的关系?
还是说,他卑鄙下一流,借着给田欣看病占便宜揩一油?
正常的医生,给病患检查,手往敏一感部位放,然后也不会遮遮掩掩吧。
遮遮掩掩就说明有问题!
李九真不慌不忙,说道:“拜托,我是在给你急救的时候,才把手放在你怀里。而不是在检查的时候,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好不?”
田欣心跳都气得加快了好多:“这有什么不同的?”
“这就跟你手腕流血,我用手按住你手腕动脉止血,和把手指搭在你手腕脉搏上把脉的区别一样……唉,你不要再问了,越问就越暴露了你的智商……”
田欣又要哭了。
他明明把手往自己怀里放了,结果倒成自己智商低了?
“都不要说了,我需要把你胸口解剖,然后再好好检查。”樊以君忽然说道,“李老师,你们家的卫生间能不能让我们借用一下?”
“呃……”
樊以君此言一出,把除李九真以外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田欣和李老师,一时间都不知所措。
有没有搞错!
居然要解剖!
而且不是去医院的手术室,而是在民宅的卫生间!
这未免……也太荒诞了!
李老师要是有蛋的话,必然很痛。
“那个,这不合适吧?”她的神情格外的精彩。
开玩笑!
在她家里把一个大活人的胸口解剖,那喷出的血,岂不把整个卫生间都染红咯?
要是人被玩死了,她能走脱干系?
再说做手术哪有在卫生间里的?卫生间虽然带了卫生二字,但细菌什么的狂多好不好!
在里面这么搞,不死也得感染而死吧?
这一点常识都没有,她真是医生吗?
原本李九真介绍说樊以君是非常厉害的医生,田欣二话不说就信了。
但在这一刻,她也动摇了。
“她真的是医生吗?这个李九真性格怪怪的,他认识的樊以君,也都好可怕。”田欣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虽说有病在身,说不定啥时候就嗝屁了。
对死亡,有着比常人更深刻的心理准备。
有时候也会释然,死了也就死了吧,老是被死亡的阴影笼罩,也忒煎熬了。
但有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也不代表她真愿稀里糊涂被弄死。
故而她摇了摇头,说道:“我看还是算了,我不治了。”
樊以君一听,却不干了:“那不行,我的原则一向是逢病必医!这好久都没碰到这么棘手的病例了,怎么可能错过呢?你……是在质疑我,看不起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