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听到外面团子的话,君霏羽才真正开始翻找。
虽然已经近一年没有进过空间,但是对于屋子里东西君霏羽却丝毫不陌生,照着记忆中书籍的分类,她很快便在巫蛊一类的书籍中找到了寄生蛊的记载。
书上和霁扬所说的差不了多少,唯一多了的,便是关于解寄生蛊的记载,
“藏生花、离龙心、断蛇胆、流雀果.”
低声将解蛊所需的药材念了出来,君霏羽顿时有些头疼。
难怪外界都传寄生蛊无药可解呢,这就算是有法子,恐怕也非常人可以做到吧,毕竟这四味主药材都是她闻所未闻的。
合上书籍,君霏羽不死心的又翻找了几本古籍,让她失望的是这些书上再没有关于寄生蛊的记载。
将书籍全部放回原位,君霏羽心情沉重的离开了茅草屋,她刚一出来,团子就立马凑了过来。
“姐姐,可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一眼就看出了君霏羽心情不佳,团子收敛了唇角的笑容,担忧的询问道。
君霏羽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扫帚,点了点头,沉声道:“需要四味罕见药材。”
方才她找了许多记载,那些书上却根本就没有关于这四味药材的记载,这样说来,便是她有心寻找也找不到,这让君霏羽越发的郁闷。
“我先出去了,你要是在空间里待得无聊,自行出来便是。”
估摸着时间不早了,君霏羽只能先将心中的焦灼按捺下去,对团子说了一句话后,她便离开了空间,重新回到了房间。
令她意外的是,独孤冥月并不在房间中,虽然诧异,君霏羽却也没有多想,而是去找尊主和霁扬询问这几味药材的事。
“你还真是问对人了,藏生花霁月教就有,至于离龙心和断蛇胆我也知道,这两样都是高阶魔兽离龙和断蛇身上的内脏。”
听完了君霏羽的解释,尊主和霁扬对视一眼,随即她笑了起来,语气十分轻松的告诉了君霏羽这个好消息。
“真的吗,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
君霏羽忍不住道,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狂喜。
惊喜过后,她又有了新的疑问:“这离龙和断蛇又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过?”“你没听过很正常,这两种魔兽与其他魔兽不同,不仅实力强大,且智商颇高,天赋又极好,曾经它们甚至还联手与人类作对,人类险些被灭族,若非紧要关头那些顶尖高
手一起自爆伤了这两类魔兽的根本,恐怕现在的天界是在魔兽的统治之下了。”
君霏羽哪曾想过天界竟然还有这段历史,她听得咂舌不已,不过也多少有些明白为何在天界鲜少看到魔兽了。霁扬接过尊主的话道:“这场人兽之战虽然最后人类胜利了,却也损失不小,剩下的高手将两类兽族赶回他们的居住地并将其封印起来后就将其消息全部给封锁了,也是为
了防止后人前去打扰他们再招来灾祸。”
君霏羽了然的点了点头,对于前人的考量很是敬佩,但同时她的心情也就越发凝重了。
这样说来,是不是这两味主药她都没法弄到手了?“我不赞同你去寻找离龙和断蛇,几百年的发展,他们即使没有回到巅峰期,但对付连连经历灾难的人类依旧是一个巨大的威胁,若是招惹了他们,后果不是你我能够承受
的。”
尊主所言君霏羽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她也不忍心让小夜这辈子都被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操控,尤其是那个女人还是她招惹的,这让她不能接受。“羽儿,听姨母一句劝,你想救人我能理解,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想想你的爹娘,想想冥月,想想你肚子里
的孩子,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们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吗?”
君霏羽身子一震,她看着尊主凝重的神色,心中越发为难。
“我想想,我再想想。”
呢喃了一句,君霏羽强自镇定的说着,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内心在天人交战。
尊主和霁扬对视了一眼,霁扬微不可查的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逼君霏羽了。
幽幽叹了口气,尊主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寂静,时间在这诡异的安静中流逝的十分明显,君霏羽脑海里一会儿浮现的是公孙夜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会儿又回响着尊主的话,交替出现吵得
她脑仁都有些犯疼,连独孤冥月什么时候来了她都没有发现。
“这是怎么了?”
独孤冥月一进来就看到君霏羽失神的模样,他皱了皱眉,压低了声音询问一旁的尊主。
霁扬低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独孤冥月说了一遍,他心中一时有些不是个滋味儿。
理智告诉他自家娘子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哪怕今日不是公孙夜,换成了曾经背叛过她的团子她也会为了救对方而想办法,可是感性却让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吃醋了。
抿了抿唇,独孤冥月抬手按在了君霏羽的太阳穴上,后者一惊,瞬间回了神,见她面前站着的人是独孤冥月,她又放松了身体。
动作熟练且温柔的替君霏羽按揉着太阳穴,独孤冥月低声道:“娘子,船到前头自然直,你现在想也于事无补。”
君霏羽点了点头,任由自己慵懒的靠在独孤冥月的怀里。
忽然,她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道:“你刚刚去见谁了?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独孤冥月按摩的手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的按了起来,声音淡淡的道:“去见了一下白莲花。”本来只是想问一下那个女人有没有解药的,却不想这女人着实有些厚颜无耻,都沦落成了阶下囚了,还有闲心动一些不该有的念头,遭到他的拒绝后甚至还用自残来威胁
他。可惜,她不知道的是他不仅不在乎公孙夜的死活,甚至还对公孙夜受折磨的事很喜闻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