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办正事吧,事情有眉目了吗?”
见话题越聊越偏,君霏羽挥了挥手,又问了一遍自己来的原因。
“还没……”
环顾了一圈狼藉的屋内,团子面色讪讪的。
好在君霏羽对此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她来这里是有另外一件事的:“那有暂时抑制的方法吗?”
刚才回来的一路上,靳弋炀咳嗽就没听过,她听着都能感觉他的难受。
这个倒是有!团子连忙去翻箱倒柜的拿出了一瓶绿色小药瓶给君霏羽:“每次咳嗽的厉害时喝一口就可以缓解,但不能多喝,这药药性太强了,我会尽快找出方法来的。”
君霏羽点点头,又逗弄了一会儿小白,然后去看了眼睡着了的小黑,就离开了。
她进去有些时间了,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把手里的药瓶扔给靳弋炀,告诉了他服用的方法以及不要出这个房子,就去上课了。
经过几天的调养,凤萧的身子骨早就已经好了,见君霏羽来上课,他连忙凑上来开启了话唠模式:“老大,你终于来了,可把我给想死了,对了对了,你知道吗,今天有考试……”
考试?君霏羽步伐一顿,停下身子问道:“什么考试?”
她怎么不知道?
“也没什么,前两天宣布的,说测试一下我们的玄法进阶的如何了,这一次由我们自己在师兄师姐里面挑选对手。”
说到这儿凤萧不禁有些跃跃欲试,他可是看独孤荧不爽好久了,之前有老大在他不敢造次,这次可不会客气。
“对了,老大,你想好要找谁比试了吗?”
凤萧难掩兴奋的对君霏羽问着,转过头一看,君霏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自己位置上坐好了。
撇了撇嘴,凤萧看了一眼走近的老师,也过去坐着了。
老师讲的都是些基础的内容,这些君霏羽早就知道了,没听一会儿她就瞌睡来了。
本想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可这短暂的时间也让她不得安宁,几道不同的视线都停留在了她的身上,看的她莫名烦躁。
一下了课,君霏羽就不想再在教室里面待下去了。
想了想,她索性去找七长老,正好拿张假条。
然而,她一出教室门就看到了正在门口对峙的独孤荧和公孙飘渺。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不悦的对公孙飘渺说着,独孤荧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和嫌弃。
若是以往公孙飘渺早就炸锅了,可是这回她却是冷冷一笑:“独孤荧,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这里不欢迎我也未必会欢迎你,你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说罢她看向独孤荧的身后,下巴微扬,一国公主的骄傲尽显:“君霏羽,今天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有种的话我们等下擂台上见,你若是输了,就给我离开第一学院。”
“哦?那如果你输了呢?”
君霏羽看了一眼周遭听到动静出来看戏的学生们,唇角微勾,眼里划过一抹冷然。
她说公孙飘渺今天怎么沉的住气呢,感情是在这等着她了,真是愚蠢,区区激将法而已,她接了便是。
公孙飘渺一愣,狠狠剜了君霏羽一眼,没好气的道:“若我输了,从今以后绝对不在你面前出现。”
“好,这可是你说的。”
几乎是在公孙飘渺话落的一瞬间,君霏羽就接过了话题,看着公孙飘渺错愕的样子,她微微一笑,旋即跨步离开了这里。
“该死的君霏羽,我一定会把你赶出学院的,一定!”
公孙飘渺愤怒不已的望着君霏羽的背影,咬牙切齿的低声说着。
她环视了一圈对她指指点点的人,一股脑的把这些羞辱都算在了君霏羽的身上,冷哼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君霏羽离开了教室后,就径自去了七长老的住所。
“咦,宝贝徒弟,你怎么来了?”
君霏羽来的时候,七长老正在和六长老饮酒,见她进来,不由一愣,惊奇的问着。
不是昨天才见过的吗?他家徒弟怎么现在来找他了?在他印象里,君霏羽可不是对他热络的人。
“师父不欢迎我来?那我走了。”
挑了挑眉,君霏羽询问了一句,作势转身要离开。
七长老连忙上前拦住她,有些讨好的说道:“哪能啊,师父这不是太开心了吗?所以就想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来找我。”
有些试探性的说着,当七长老看着君霏羽一脸笑容的样子,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还真的有事找他?
顿时七长老就有些紧张,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自己能力强悍,如果不是棘手的问题,她是不会来找他的。
果然,就听到君霏羽开口道:“我来是想借一借师父的出行令的。”
第一学院规矩森严,除了学院活动可以下山外,其他时间不能随意请假,更不能下山。
她上次已经请过一次假了,这次要想再出去是不可能的,所以君霏羽才想到了七长老。
若是平时,七长老就答应君霏羽的这个请求了,可是今天她要考试啊,她要是走了谁替她考试啊?总不能被评为不合格吧。
看出了七长老的犹豫,君霏羽挥了挥手:“我考完之后再出去。”
七长老松了口气,不再犹豫,就把腰牌取下来给她了。
此行目的达到,君霏羽看了一眼喝得酩酊大醉此时正在熟睡的六长老,又继续说道:“对了,师父,我等下的比试,你可以来看一看。”
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君霏羽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就走了。
比赛的时间是在下午,此时距离考核开始还有两个时辰呢,左右闲来无事,君霏羽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便闪身进了空间。
才一进去,团子就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抹欣喜:“找到了,找到了,姐姐,我找到根治靳弋炀的法子了。”突然,团子脸上的笑容又渐渐消散,他低下脑袋,沉声说道:“这法子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它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