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头双目一亮,他的同伴也满脸的惊喜之色。
“哈哈哈!朱砂姑娘,您可真是太仗义了,这种好事儿能想着咱们,可真是太谢谢了。”
朱砂轻笑,便鄙夷地瞥了安采洁一眼,旋即转身便走。这丫头居然敢算计凌傲,她朱砂没有得到的东西,怎么可以被别人得到?再说了,反正,又不是雏,初夜又卖不上价钱,还不如赏给光头这几个人玩玩儿,也算是帮自己做个顺水人情……
朱砂走后,安采洁孤单无助地躺在地面上,她看向光头四人,见四人嘴脸狰狞地朝自己走来,她吓得瑟瑟发抖。
这是要做什么?要做什么!??
光头拿出一包粉末,融入了水中,旋即便扯下塞在安采洁嘴里的白布,不顾安采洁的叫喊挣扎,便掰开安采洁的嘴巴,将掺入粉末的白水,全部都灌入了安采洁口中……
很快,安采洁的眼神,徐徐地,开始变了……
…………
整整的三日夜,安采洁身处于水深火热的折磨之中,她混沌的大脑就像是一架生锈的机器,内心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凌傲,是凌傲!这一切都拜那个男人所赐。
她真的后悔了,她不该招惹像凌傲那样的男人,更不该把自己的歪脑筋打在凌傲的身上。
然而悔之晚矣,她对自己的处境充满了绝望。
三日之后,安采洁再次见到了秦妈妈。
朱砂所做的一切,全是在秦妈妈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
这里是秦妈妈的地盘,任何事都瞒不过她,所以她既然没阻止,就等于是默认了朱砂的行为。
秦妈妈和朱砂是一起过来的,安采洁一看见这两人,双目之中便是充满了仇恨之色,她像一头野兽,恶狠狠地扑向了两人。
“你们这些恶人!”
她嘶吼着,恨不得撕裂了这两个害她如此痛苦的女人。
秦妈妈冷笑:“居然还有力气蹦达,朱砂,你是怎么做事的?”
朱砂在旁边低眉顺眼地说道:“对不起,妈妈,是我调教不利。”
“继续关着,磨一下她的爪子,这些天她在这里白吃白喝,我可还指望着让她给我赚钱呢。”
“是。”
秦妈妈离开了,而接下来等待安采洁的,则是另一波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酷刑。
刺头?硬骨头?没关系,你闹,你可劲的闹,像这种闹腾的,朱砂见得多了,想当年她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但最后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地收起爪子,任由人家白布?
这一切都是个过程,是朱砂早已了然于心的过程。
转眼过了半个月,省大之中,一则传言,悄然在学生间蔓延。
“诶,你听说了吗?”
“什么?”
“大一的安学妹,不,她已经不是咱们的学妹了,她退学了,而且我听说,她似乎正在做那种“生意”。”
“啊啊啊,我知道这件事,前阵子她们班有些不信,还特地过去看了看,她的确正在接客,而且据说她唇红齿白气色不错,甚至有学长包过她的夜,说起来她长得虽然不是特别出众的,但也算是小家碧玉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