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赐的突然出现,让众人微微一惊。“好家伙,这是个金主。”有人惊叹道。陈天赐朝着四周的人点头微笑了一下,算是打过了招呼。
“我对你刚才说的事情,很感兴趣,怎么样?具体讲讲?”陈天赐坐到了万事通对面,开口问道。
万事通瞄了一眼陈天赐掷在桌上的钱袋子,微微一笑,说道:“消息,好说,这酒?”
“管够!”陈天赐淡笑着说道。
他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继续说道:“你们大伙的酒我也请了。只要有消息听,今天的酒钱就全都算在我的账上了。”
“哇哦!”围在陈天赐身边的游人们惊呼了一声,欢笑着肆意畅饮了起来。陈天赐瞧着身边欢乐的人群,微微一笑,转头瞧向身前的万事通。
万事通有些惊讶地瞧着陈天赐,忽而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游客。”陈天赐淡笑着回道。
“不对,”万事通微微眯起了双眼,“游客很少对这些消息感兴趣的。我常年在这里混酒喝,一年到头也遇不到一个像你这样,肯花大价钱买消息的人。你有什么目的?”
“那你今天不就遇到肯花大价钱买消息的人了吗?”陈天赐淡笑着,双眼紧盯着万事通的眼睛,缓缓说道,“我只对消息感兴趣。就像你只对酒感兴趣一样。你给我确实可靠的消息,我就给你足够的酒钱,让你喝个痛快。如何?”
万事通盯着陈天赐看了一阵,忽而洒然一笑,摇头说道:“也是。我管那么多做什么。好。你想知道什么?”
陈天赐瞧着万事通的眼睛,确认对方没有再和他耍心眼之后,这才开口问道:“我要这岛上最近发生的全部消息。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什么。只要消息可靠、属实,酒钱,喏,我按三倍的价钱给你。”
陈天赐说着,抬起下巴点了点桌上的钱袋子。那一个钱袋子里装的虽然只是银币,但按照白鲨岛上的消费水平来算的话,这一袋子银币足够常人在岛上富足无忧地过上好几年好日子了。
万事通舔了舔嘴巴,左右看了看,忽而压低声音对陈天赐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怎么样?”
陈天赐左右看了看,点头同意了。“酒保!果扎先给我留着,我一会儿回来再喝。”万事通朝着吧台喊了一句,便带着陈天赐快速离开了。
陈天赐本想叫上沈紫衣一起,但他遥遥瞧了远处的沈紫衣一眼,发现沈紫衣正躺在躺椅上,舒服地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陈天赐微微一笑,便没有去打扰沈紫衣,随着万事通走向了露天酒吧拐角的地方。他们两人来到了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停了下来。
万事通左右看了看,确认一切安全,朝着陈天赐伸出了手。陈天赐一怔,不解地瞧着对方。“你虽然说的很好,但要让我出卖消息,得先给我看到实在的才行。”万事通说道。
陈天赐摇头一笑,伸手丢过去一袋子银币。“先付你三分之一。算是订金吧。”陈天赐说着,双手环抱,瞧着万事通。
万事通接过钱袋子,快速打开查看了一下。满满当当一袋子的银币,顿时让他的眼睛都看直了。“好,你想知道什么?”他快速收起钱袋子,问道。
陈天赐将他的要求再次讲了一遍。万事通点了点头,开始对陈天赐讲起了他知道的全部消息。原来,一周以前,宋世恺和徐雯娜带着队伍来到岛上的时候,白鲨岛上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刺客。
当时接待宋世恺二人的白鲨岛主虽然带人击退了来袭的刺客,但也因此受了很严重的伤。负责保卫工作的士兵更是死伤无数。而宋世恺和徐雯娜也各自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幸好有五百机甲武士的保护,他们两人才幸免于难。但也折损了不少机甲武士。这件事发生之后,白鲨岛上的守卫才增加了数倍,安保措施也再次加强了。
但这整件事,却被白鲨岛主强力封锁了起来。任何人都不能泄露出任何风声。陈天赐听到这里,心中顿时一惊。宋世恺和徐雯娜受伤了。
这让他顿时担忧了起来。“那后来呢?”陈天赐追问道,“来访的那些宾客后来被安排去了什么地方?”
万事通摊了摊手,说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陈天赐眉头一皱,伸手丢过了一个钱袋子。万事通快速接过,迅速查看了一下,脸上立刻挂上了笑容,继续说道:“后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就被安排到了白鲨岛的腹地,也就是那张形似白鲨嘴巴一样的岩洞里面。听说,那里原本是一处军事基地,后来被遗弃了。岛主来了以后,对那个地方做了改建。现在是军事禁区。”
“军事基地?”陈天赐微微一怔。
“对。”万事通说着,蹲在地上,缓缓画了起来,“好像在那个地方原来有这么一个徽章。很显眼的。但是没人认识。也不知道是哪个城邦遗留下来的。”
陈天赐低头仔细看着万事通在地上勾画的痕迹,悚然一惊。那竟然是一只神鹰的模样。“神鹰?”陈天赐急忙在心中翻找起了神鹰过往历史记载里有关白鲨岛附近的记载。
但他找了一遍,却是没有丝毫的发现。“无极曾经说过,我当初得到的那些东西都不完全,难道这里就是遗漏的地方之一吗?”陈天赐在心中说道。
随后,他又询问了万事通一些问题,在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之后,陈天赐便付清了余下的钱款。万事通满意地带着新得来的钱币,一溜烟地跑回了露天酒吧。
陈天赐微微思考着刚得来的消息,缓缓走回了露天酒吧。但他才走回酒吧,就猛然发现,沈紫衣不见了。陈天赐顿时大惊。
他急忙走到沈紫衣刚才躺靠的那张椅子前,仔细查看了一下。没有搏斗的痕迹,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椅子上甚至还残留有沈紫衣身上的体香。
陈天赐急忙拉过身边的人,询问道:“请问,刚才坐在这里的姑娘,你们有看到吗?”
“哦,那个姑娘啊。”被陈天赐拉来的人指了指远处,说道,“她刚才朝着那个方向走了。”
“她自己走的?”陈天赐追问道。
“是啊,”那人点了点头,“我那个时候正好瞧她一个人闲坐着,本想来搭个讪的。结果,她突然就起身走掉了。好像走得还很急的样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