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罗马的客人,欢迎与我同乘一辆马车。”
似曾相识的声音让我立时打消掉了躲闪的念头,我一下子坐了上去,因为有些问题,我得搞清楚。
“我说,如果我1点钟还没有回来就派人去接我,或许我那个时候已经醉了。”
“是的,大人。”
吩咐完这句。关上车门,我坐在了提起小手铳的女人的对面。
“没想到你比想象中还要合作。”戴着面具的女人笑着地说道。
拿着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看到对方居然没有反应便笑道:“被人用枪威胁住,我只能乖乖地听话。好吧,我已经上来了,法国人,你想做些什么?”
“你又知道我是法国人。”
“口音问题,美丽的夫人。”
“或许这是我装的也说不定。”
“是吗,除了法国人,我想不出还有谁还会派人来刺杀我。”
不过,这是路易面瘫制定的?
那个大叔不像是这种人!
“哦?你为什么就又会那么认定?”
面对对面那个女人的提问,我的回答当然很简单:“你们法国人一定认为,如果我死了,尼德兰的陆军就会没有人指挥。而之前,你们已经用一次大胜证明过,没有我的尼德兰陆军就是一群随便你们法国人碾压的垃圾。配合你们过段时间便极有可能发动的三国联盟登陆战,还有什么时间比我暴毙之后的时机更有利?”
“你又知道我们法军的进攻计划?你们在我们里面有间谍?”
“这还用间谍?用脑袋想都知道答案啊。三国联军为什么停止封锁,为什么急于摧毁尼德兰的海军?肯定是要为陆军登陆做准备。如今两次海战,三国联盟的海军全部占据上风,接下来便大概是海军护送陆军登陆的行动了。”
“嗯,你还真是有必死的原因,准备要死了,怎样,你害怕吗?”
“比起这个问题,我更想知道。你是你们的国王派来的人?”
“当然不是。”
“我就知道法兰西的太阳王不会是这样龌龊的人。”如果她不是路易十四派来的,那其背后的意图就很玩味了。
“咦,你那么清楚我们的国王,你很厉害啊。”
“当然,我不但清楚路易十四的为人,我还清楚你,康斯坦丝小姐…”
对面戴着面具的小妞听完。瞳孔就是一缩,满脸的难以置信,我趁着她失神的这一空挡,探手就拿住她握枪的五指,猛地举起,然后才是将手指头插入扳机后方,让她无法扳动微型手铳。
“你还有什么花样?”我戏谑地笑道。
康斯坦丝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举起了另一只手,我抬腿用膝盖便是一撞,压住了她的手臂在车厢木板上,接着伸手抽出靴边的匕首,一刀架在她手臂的手套那里。
“如果不想手断掉的话,最好什么都听我的。”看了一眼被我将枪口抬向车顶的微型手铳,我说道,“首先,松掉你扣住扳机的手指…”
我等了几秒,没见有反应。便用膝盖继续压了压康斯坦丝,然后刺破了她的手套:“不做吗,那我就要一刀剁掉你的手腕了。知道吗,五指连接着大脑的神经,平时被刺都会很痛,更别提被砍断。像你这样娇生惯养公爵小姐…我觉得,应该会痛死过去,康斯坦丝要尝尝吗?”
“别!”
康斯坦丝的手指刚刚离开她的手铳。我就将手铳夺了过来。
没有了武器,主动权就回到了我的手上。
用枪指住她,我用匕首划断了蝴蝶面具的系带。看到那张惊慌不已的脸,我笑道:“奥尔良公爵小姐。你的生死,就在我手里,此时此刻的你有什么感想?”
康斯坦丝说话很不利索:“别别。。。别,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原来拿枪指着别人是开个玩笑…”
我用匕首开始在康斯坦丝的脸上比划了一下,然后顺着她那还算精致的脖子往下划了过去,然后停靠在了她裸露的乳峰那里。
“你…你…你干什么?”
“向你学来的,我在开玩笑呀,怎么,你做得,我就做不得?你看,我现在将匕首靠在你的肌肤上,马车每颠簸一下,匕首就会被施加一下压力,你说,这锋尖会刺破你的肌肤?”
“我今天来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的,我们不玩了,好不好?”康斯坦丝几乎哭了出来,但是外面基本听不到,不为什么,谁让她作茧自缚,我刚才观察了下,这车厢的隔音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玩?你以为我做不到?你以为我是在玩?”我冷哼道,“不管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但把枪指着我便是不对!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用枪给指住了!你害我差点被你们的国王囚禁的事,嘿嘿…”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道歉!”康斯坦丝连忙说道。
“晚了,我说奥尔良公爵小姐,你这次跑出来,而且还是来到尼德兰人的地方,即便是死在这里也是可以的吧。我想想,奥尔良公爵小姐横尸尼德兰海牙街口,怎么想都很合理啊,对不对,谁让这两个国度都是敌人!”
“不要!!!”
“闭嘴!”
康斯坦丝在大叫之后,立刻安静下来。
“你不想死的声音,我听到了。看在我们有交情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活命的机会。”我把匕首架到了康斯坦丝脖子的同时收回了微型手铳,看着那个精巧却随时能够要人命的东西,我笑道,“众所周知。火药一旦受潮就会无法点燃,手铳也就无法发射子弹。我把这个微型的手铳放到你的下体里面,我数100下。100下以后我就扣动扳机,要是你真的湿得像上一次在凡尔赛那样,流得大腿根到处都是,康斯坦丝小姐,你就会获得一条命的机会,但如果。你失败了,很抱歉。子弹会打穿你的身体,洞穿你的内脏,只是你并不会立刻死去,据我所知,这种小玩意的冲击力并不怎么强,但我知道。那内脏被打穿,肯定会很痛苦。”
人做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法国小妞,千不该万不该,偏偏在我憋了一肚子气的这个时候来惹我,而且,上一次在凡尔赛被你阴了一次的账也没有算呢。我真是个天才。这样充满恫吓的恶作剧方式都能让我想得出来,哇哈哈哈。
“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在康斯坦丝的苦苦求饶中,我撩起了她的裙子。
吹了个口哨。
“白色的丝袜,没看出来,你居然喜欢这样的颜色。”
人妻偏好黑色或棕色的暗色丝袜和吊带,这对成熟的女人来说无可厚非,倒是康斯坦丝,几次三番都让我撞上她穿着白色的丝袜,这妞看上去又不像是那种佩妮维斯那种懵懂的青涩少女。按理来说,她也是黑色和深色丝袜的受众啊,怎么会选择这种颜色?
虽然康斯坦丝的嗜好有点奇怪,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腿真的很美,所谓的丝袜美腿就是这样子了,也难怪当初萨克斯这个色情狂一看就惊为天人,而且手感也很不错。比起温迪尔这个人妻的双腿,康斯坦丝的大腿充满了大贵族的气息,呃,其实也就是柔软。但并不缺乏弹性。
看到康斯坦丝因为注意我逐渐靠近的手铳而引起胸口越来越急促,我问道:“腿很不错,怎么保持的?”
“我…我有…练…练芭蕾。”
有空得让温迪尔练练。
“张开你的大腿。”我很粗鲁地吩咐道,康斯坦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但在枪口伸进去钱,她又闭上了。
“不要…这里是马车上。”
康斯坦丝伸手挡住了下体。
我听了,便笑道:“在马车上又怎么样,别以为我不敢在这里开枪,你死了,大不了,我让马夫转个圈子回去便是。你觉得一个马夫有权利拒绝我?”
“我还是个处女,贞洁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别伸得太进去。”
“你还有心情想这个….好吧,那我只放在边缘的地方。可是这样一来,公爵小姐,你想要弄湿就得颇费一翻心机了。”
康斯坦丝闭上了眼睛,而我也伸进了她的下面,拨开她下体前方的淡薄丝绸布片,我用比微型手铳长一些的中指摸索了一下,朝着温热的地方,探了进去,确定了方向,我将微型手铳的前半部分给捅了进去,看着康斯坦丝渐渐地咬起了下唇。为了避免一个颠簸导致意外走火,我的食指也退开了扳机,然后我开始数数。
“1,2,3,4,5…康斯坦丝小姐,你的距离人生的尽头还有90秒。”
手指上传来了法国小妞的颤动,她皱了皱眉开始咬牙。
“唔,给你个小提示,进行运动对着有所帮助。”我笑道。
“什么?”
“比如跟着微型手铳做那种事情。”
“这怎么可能!我堂堂一个公爵小姐怎么做这样低贱的事情!”
“可我一定想要看呢?”
“你….!”
时间过去了50秒,我感觉到手指头上渐渐地有了潮热的湿意,这么厉害?
错愕地抬下头,我发现原因了,原来法国小妞在慢慢地随同颠簸马车摇晃腰部,太厉害了,我过去只听说过跟猪羊牛马,今天居然看到一个跟手枪搞的!
康斯坦丝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眼神的异样,她的脸立时羞红无比,那表情好像要找一个无底洞去钻一样。
“康斯坦丝公爵小姐,你的身体还真是…我该怎么形容….”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还都不是你害的!是你硬要我这么做的!我是被强迫的!”康斯坦丝红着脸叫到,也不知道那是愉悦的彩霞,还是愤怒的红晕。
“事实是我强迫的没错,但你不能否认,你也有感觉了,我的拇指…算了,我不说了,就算我没见识什么大场面,可我想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像你这样。”
“我恨死你了!”
“还有30秒哦。”
“哪有这么快。”
“谁让我刚才忘记数数了,而且我的提示帮了你不小的忙,当然得从总时间里面扣去,现在是25秒了。”
最后的25秒,在康斯坦丝身下的手指头便是探测器般如实地告诉着法国小妞的真实情况,她很紧张,而且很害怕,然后,大概在20秒以后,我要打开打死她,没办法,谁让她水分不足。
我用枪顶了顶康斯坦丝:“奥尔良公爵小姐,你在这最后15秒该怎么办?”
心慌意乱的法国小妞猛地一哆嗦几乎要哭了出来,嘴里只会念叨一句话“不要..不要…”
“再给你一个小提醒,即便是你拉尿出来,也是可以的…”
我敢说,法国小妞一定很纠结,堂堂一个公爵小姐,法国的天之骄女在外人面前撒尿,弄得全身狼藉,这怎么想都很丢脸,难为情…要是在往日,这么要求她的人绝对会被拖出去凌迟掉,但现在,她不丢脸的话,就是要被干掉的哦。
想要继续保持王家风范的天之骄女如今在这种挑战自我道德的极限运动里面难以抉择,这从她纠结了10多秒都没有反应就能看出。
“5!”
我再次用枪口顶了顶她。
“4!”
“3!”
康斯坦丝两眼闪过一丝决然,然后她闭上了眼睛,随着她下唇被紧咬的动作,我迅速地抽回了手掌。
“哗啦啦啦….”
流水声在车厢里面响起了,而且一响还是十多秒。
始作俑者,法国小妞大腿、丝袜、衬裙和外裙全部湿漉漉一片,而在她两腿之间和脚下的积水处正升腾着一股热气,很新鲜…不知道萨克斯看到这样一个情景会有什么想法。
“恭喜你活了下来,奥尔良公爵小姐,你对我的冒犯,两清了。”
“哇啊啊啊啊….神经病,变态,恶棍,流氓,魔鬼,蛀虫,疯子…..”
法国小妞气急败坏地说出一连串包含了法语、希腊语、德语骂人的词语,我一脚踏在她的大腿旁边,将她吓了一跳,匕首再次比到她的脖子下方,我警告道:“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这点。作为一个神经病和变态,奥尔良公爵小姐,我可以坦诚、负责任地告诉你,刚才那一幕才仅仅只是小儿科而已。我可以保证,会让你有更多难以忘怀的记忆,怎么样,想要吗?”
ps:
不知道耻度会不会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