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虽然够劲爆,但却不怎么让人惊讶。
我只是不忿罢了。
老子那么辛苦,就像一个为了迎战期考,连续通宵三天三夜搞小抄的悲剧大学生,做完了充分的准备,但到了考场,一看试卷才发现考试内容居然是1+1,难道我不应该生气,不应该愤怒吗!
让希特勒渣渣团佯攻阿尔特马克方面2500普鲁士人,我们却在他们眼皮底下,故意让他们知道我们骑上了缴获萨克森的战马急速奔袭波茨坦,这便是我的计划一部分。
小胡子渣渣团的2000多人能拖住阿尔特马克普鲁士人1000多人的兵力,剩下的600-900多人为以防意外应该会驰援波茨坦那边的普鲁士人。
从阿尔特马克这里步行到波茨坦那边,需要5小时40多分钟,快马加鞭却不过两小时,普鲁士人步兵就算是跑到虚脱,也只能在4个半小时或者4小时之内赶到。
这其中便有了可以利用的时间差。但我预想中的时间差并不是用来在阿尔特马克普鲁士人三个营兵力赶到前,攻下那里的桥梁。因为按照计划,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早在凌晨5时就对波茨坦的普鲁士人展开突袭。
等到我们赶去跟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汇合,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早在打完了。这2小时左右的时间是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休息争取的,并且还起到了分散敌人兵力的目的。
然后,我们合围住那驰援的普鲁士步兵,吃掉他们,再返回阿尔特马克那边,吃掉剩下的那一部分。多么完美的计划。多么美好的设想。可惜,普鲁士人这一撤全破坏光了。
果然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
“普鲁士是往哪里撤退了?”
“东北方向!”
不是东南么?
波茨坦的普鲁士人是在东南方向的啊!
“希庇亚斯指挥官追击了,还是停留在原地?”我急忙问道、
“希庇亚斯指挥官下达了追击的命令!”
“很好!”我叫过传令兵,让他们把前队变成后队,后队变成前队,全军集体返回阿尔特马克。
科穆宁老表从前面赶过来,对我询问怎么回事,我把在阿尔特马克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他皱着眉头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掏出随身的地图,看了眼上面的市镇最后说道:“利用骑兵的速度,截断阿尔特马克敌军的退路!另外。派出五个传令兵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大部队那里,告诉他们,若是胜利了,准备好向这里,叫做根廷的小镇方向前进。他们在那里可能遭遇到普鲁士人和我们。若是失败了,记住。如果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失败了。便向德累斯顿方向!”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怎么可能失败!”利昂?科穆宁对命令感到了被冒犯。
“我只是在下达命令,做着最坏的打算。”
跟着我奔袭的2000多龙骑兵掉了个头,花了1个多小时,重新在度过了被我们占领桥梁。猎骑兵们很快在对岸就追踪到了希庇亚斯带领的希特勒团的踪迹,沿着踪迹奔跑50多分钟,我们遇上了正在追击普鲁士人的希特勒军团。
正午11点55分。我们2000多龙骑兵从两个普鲁士步兵团共2500人一侧一公里的地方呼啦地一票子擦肩而过。我并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若是在旁边紧紧地咬住了他们。惊慌失措的普鲁士很错愕我们的去而复返,他们又急忙行进了30多分钟以后,总算看到了一个小镇。但我们在他们进入小镇前,挡在了他们的去路。
让我们傻眼的是,普鲁士人两个步兵团的指挥官下达了就地防守的命令,随后一个对付骑兵的刺刀空心方阵给摆了出来。但跟我们当初摆的刺刀空心方阵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大炮。
本来普鲁士人继续跑路,我还是挺头痛的,谁让我们都是龙骑兵而不是标准的骑兵。要知道所谓的龙骑兵,就是会骑马的步兵。会骑马不代表精通骑马。别看,所有的安纳托利亚人骑马骑得似模似样,可是一冲锋起来,就是最简陋的骑兵队都能100打300。
反正我是不会用骑兵冲锋对付刺刀空心方阵的,但我也没有让士兵下马,当步兵使。
“让希庇亚斯带大炮上来,是时候让他的希特勒团继续发挥了。”
希特勒团2200人,再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炮兵配合,两个普鲁士步兵团很快就发现他们的处境很糟糕。只是,我们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
炮兵继续在折磨这些可怜的普鲁士人,到了中午一点,忍无可忍的普鲁士人对我们发动了冲锋。他们当然没有向骑兵发动进攻,而是选择了希特勒团。
很快,这些无法区分正宗骑兵和骑马步兵的普鲁士人大难临头了,作为一支第一次上战场的队伍,而且还是处于情况非常危急的部队,这些普鲁士人只是给撞了霰弹的大炮扫了三下便全军面临白旗的尴尬处境。嗯,这些普鲁士人头顶上没有显示出白旗,只不过是我的双眼给他们加上了而已。
希特勒团在希庇亚斯的调教下,发出野兽般的狂笑和神经病人般的大叫发起针锋相对的冲锋。有着不一样名字的希特勒团打起架来也不一样,一般刺刀都是用来进行刺杀的吧。他们倒好,抡圆了砸的,高举起了劈砍的,用来投掷的,各种招式五花八门。幸好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白旗的普鲁士步兵团,要是对上俄罗斯人,这群傻逼早给碾死了。
呯,只是一个短暂而炫丽的浪花,普鲁士人崩溃了。
面对漫山遍野逃跑的普鲁士人,我下达了尽可能捕捉的命令。
“真是奇怪。这些普鲁士人有桥不守为什么要弄到这种地步?”科穆宁老表很纳闷。
“阿尔特马克普鲁士人的撤退证实我的猜想,他们可能想全歼我们。”
利昂?科穆宁惊讶道:“全歼?为什么啊?”
“如果敌人的统帅是一个有意要吃掉路德维希那一支部队的家伙,那么他吃掉我们也没什么稀奇的。你想想看,两只部队里的一支撤退,那么另外一支绕到我们渡河的背后,堵死我们的退路。随后撤退的部队再配合他们那支远在外海的援军断去我们南下的道路,到头来,我们不就是走投无路了么。”
“但他们不清楚那么做的风险吗?”
“别忘了,奥托一党那里可没有什么当将军的人才,现在柏林那边。是瑞典人在做整个大局的布置。普鲁士人死得越多,就越好。”
俘虏完普鲁士人,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支普鲁士军队的士气完全不能跟德绍亲王和施维林的普鲁士军队相提并论,而且中坚的基层军官居然大部分都是瑞典人。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在下午三点的时间让我们的猎骑兵捕捉到踪迹。随后我立刻率军向他们汇合。
正当我以为执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的是某个中年大叔或憋瘦老头之际,我听到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猎骑兵营发出了的哈哈哈熟悉笑声。唔。那个声音貌似只有一个人有。
“莫里斯?”
我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那鬼畜狂攻抖s不是在波兰的吗?
在哈尔科夫混了一圈的莫里斯简直大变样,看着那光不溜秋的光头,我无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去了躺少林寺。
“君士坦斯也来了!”莫里斯很满意的表情,得意洋洋地挤挤眼。
君士坦斯也来了?
肿么回事?
君士坦斯貌似掌握闪现的技能。下一秒从莫里斯身后出现:“亚历山大为了免得你孤单寂寞,所以让我们过来陪你。瓦伦斯也想来的,但是那小子给他老子抓去管后勤了。”
“可是哈尔科夫那边不是正在跟俄罗斯人展开生死决战吗?”
“生死决战年年都有,也不差这一两次。”莫里斯摩拳擦掌地说道。“我们现在是去打柏林还是去打斯德哥尔摩?”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这尼玛跳跃得太大了:“你们那边的战况怎么样?”
“突袭非常成功。虽然普鲁士人对河对面警惕性非常高,但却对背后毫不留意,于是我们在凌晨的时间,打了普鲁士人一个措手不及。杀敌嘛…”
莫里斯抢答道:“天黑麻麻的,凡是到处乱跑的都砍光了,没乱跑的都俘虏了。”
我囧着一张脸看向君士坦斯,莫里斯这货要是扔到去做税务官,估计到时候这货对抽税的概念是活人就交钱,残疾人也是活人,所以也得交,死人才不用交。
“杀敌约400,俘虏约1000,剩下的趁着夜色逃跑了。那1000人,我们让两个连的人看守住。对了,我发现一个挺意外的情况。”君士坦斯忽然压低了声音,“那些普鲁士人的士气非常低落,几乎是我们一发动突袭,他们就基本士气崩溃,还有我在区分俘虏之时,发现瑞典人占据了不少中、下层军官位置。而很多人在不久前,才是瑞典王**的下士、中士。”
“看来瑞典人跟普鲁士两边的麻烦也不少啊!”事态越来越向我们有利的地方发展了。
“不过莫里斯你的光头怎么回事?”
“这说来话长!”
“还是不要说了。”
“他头发上长了虱子,结果吓得他剃光了身上所有的毛。”
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