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晓然娇艳的背影,徐向北咽着口水:“楚老师,你住哪儿?用不用我送你啊?”
“我就住学校单身公寓,不用送,很快就到了。”
丁可可将徐向北拉到了自己面前:“人家不用你送,你就别浪费感情了,你得送我跟佳佳回家。”
徐向北眉开眼笑道:“只要是送美女回家,我就乐意,我这就去开车,你们在酒店门口等我。”
孙佳佳住在一个高档小区,那是她与陈永浩的婚房,虽然还没有结婚,孙佳佳就已经搬过来跟陈永浩同居了。
一路上,孙佳佳情绪低落,默不做声,丁可可不时地安慰她。
到了孙佳佳住处,徐向北大嘴一裂说道:“既然到你家了,不请我们上楼去坐坐,喝杯水?”
孙佳佳本没有心情请他们上去喝茶,但是徐向北这么说了,孙佳佳脸色微红,客气道:“可可上去喝杯水吧。”
丁可可正想拒绝,徐向北抢着答应道:“好啊,你们先去,我把车停好,就跟来。”
丁可可瞪了徐向北一眼,徐向北也太没有眼色了,人家未婚夫被抓,心里难受,还要去人家喝茶。
孙佳佳住的是阳光排屋,屋里全是欧式装修,名牌家具,奢华漂亮,气派不凡。
客厅墙上一面是索尼电视幕墙,另一面挂着两人温馨的婚纱照。
房子就是留他们俩人结婚用的,一切装修与摆设都是按婚房设计的。
看着婚纱照上孙佳佳动人的容颜,徐向北啧啧嘴:“真好看,可惜啊,这么一朵漂亮的鲜花,插在了臭狗屎上。”
丁可可跟他斗嘴道:“人家是狗屎,那你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堆牛粪。”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牛粪还有药用价值呢,说不定里面还藏着牛黄,我就是藏着牛黄的牛粪。鲜花插臭狗屎,不如插我这坨牛粪呢。”
“我的徐大神医,你就不能比喻得高尚一点,比喻了半天,也没有离开动物粪便。”
在孙佳佳去厨房的时候,丁可可警告徐向北:“你不要乱说话,人家已经够难受的。”
徐向北信誓旦旦道:“我保证不乱说话,我只参观新娘房。”
徐向北喜滋滋地到处参观,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连厕所也要推门进去瞧一瞧,忍不住感慨万千。
“哇,厕所好大啊,可以摆个按摩浴缸,我们三个一起洗澡都够了。哇,这卧房好大了,床真柔软,好像是乳胶床垫哟,孙佳佳我可不可在你床上睡一觉,哇,哎哟。”
丁可可气得又扭住了徐向北的耳朵:“你参观够了吧,我们该回去了吧。”
徐向北无奈提出最后一个要求:“我的美女助手,让我再参观一个地方,我就回家。”
丁可可狐疑地问:“你还想参观哪里?”
“我想去阳台上看看。”
徐向北目光坚定不移地看着阳台,原来阳台上正晾着几双肉色长筒丝袜,还有两个黑色蕾丝胸罩。
见徐向北盯着阳台上晒的内衣,孙佳佳脸红了:“时间不早了,我想早点休息了。”
丁可可拖着徐向北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佳佳再见。”
徐向北将丁可可送到四合院:“明天早上7点我还来接你,然后我们一起去吃早餐,一起去江城大学。”
“要我陪你一起去江城大学可以,但是不准再色眯眯地盯着楚老师看,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徐向北听出丁可可话中带着醋意,嬉皮笑脸道:“我保证,我只盯着我的美女助手可可看,别的女人就算脱光了,我也都不看。”
被徐向北逗乐了,丁可可扑哧一笑:“讨厌,下流,你也不准盯着我看,你去盯着周校长,吴主任看。”
徐向北苦笑:“姐啊,盯着他们看,还不如去看恐怖片。”
丁可可一脸地疲惫:“不聊了,我得回去休息了,我开车慢一点,再见。”
丁可可摇着她窈窕的小蛮腰走进了四合院,正要合上大门,徐向北吹了个口哨,色眯眯地挑逗道:“你不留我过夜吗?”
丁可可笑了,刚合上的门又打开了,作了万福的姿势,风情万种道:“王爷请进啊,想留下过夜就请进来,臣妾等着你呢。”
徐向北吐了吐舌头,加大油门走了,扔下一句:“明天还有正事要办,今天就不掀你的牌了,本王要移驾春天别墅了。”
丁可可笑容可掬:“掀你个头啊,你要敢进来,我拿牌子砸死你。”
回春天别墅的路上,徐向北接到了一个电话,声音似银铃般动听:“我欠你的人情还给你了,我让阿珍帮你教训陈永浩,他已经身败名裂了。”
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徐向北嘿嘿一笑:“黑玫瑰,你欠我一夜春宵,可值千金啊,这点小忙只能抵千分之一,不如我们先约个地方,当面聊啊。”
电话里传来黑玫瑰笑声:“不用专门约了,我的车神,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今天陈永浩被抓,的确与徐向北有关,他本想只让阿君揍陈永浩一顿就算了,没想到黑玫瑰会插手,与阿珍唱了一出大戏。
让陈永浩那小子吃点苦头也好,每天都飞扬跋扈的,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卫生局长陈局长听说儿子抓了,赶紧托人找关系,连夜找到了负责这件案子的汪所长,想要保释陈永浩。
汪所长一口就回绝了,语气非常强硬:“陈局长,人家女孩子一口咬定,你儿子要强她,而且这个女孩才15周岁。这件案子性质很恶劣,非礼未成年少女可是重罪,现在到处都在宣传保护未成年少女权益,你儿子的案子正在风口浪尖上,没办法保释。他已经送拘留所了,如果没有新的证据,等待审判吧。”
陈局长本想去找江局长,但是这并不是十分体面的事情,如果是打架斗殴,他可以厚着老脸,多找人帮忙。
但是非礼未成年少女,他堂堂一个卫生局长,实在拉不下这张老脸。
他气得血压忽高忽低,胸口生痛,捂着胸口恨恨地道:“逆子,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我老脸都被他丢尽了。不管他了,随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