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欢呼如潮。
店老板是个中年胖子,捧着两盒绿豆酥,笑呵呵地送到了徐向北的面前:“小兄弟,我叫冯三,你可以叫我一声三胖,是这家店的小老板。这两盒绿豆酥,是我的一点心意,哈哈,现在这年头,很少有人能像你一样有魄力,敢见义勇为。”
徐向北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了绿豆酥:“冯老板客气了,我叫徐向北,往后便住在对面的四合院里,有空常联系。”
说着,就要伸手掏钱,却被店老板一把给拦住了。
“小兄弟,你这不是骂我吗?我年轻时候当过兵,也是个热血男儿,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非常欣赏你的脾气。这两盒绿豆酥不值钱,是我请你吃的。”
冯三佯装生气模样。
“行。”
徐向北也不再推辞,将一盒绿豆酥递给身旁的丁可可,自己捧着一盒吃了起来。
绿豆酥香香甜甜,入口软软酥酥,非常好吃。
几人走向四合院,四合院是三进门,占地约莫七八百平米,内部装修得十分豪华大气。
徐向北进入四合院转了一圈,招呼着装修队按照自己的风格要求开始装修,柳宏安全程陪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哇,好漂亮的四合院,像是古装剧里的房子一样,我要是能够住在这儿就好了。”
丁可可在花园中采了一朵花戴在头上臭美。
“可可,你现在住在哪儿?”
徐向北笑眯眯地看着丁可可。
“我与同学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小公寓,就在第一人民医院旁边的小区,房租可贵了,一个月要两千块钱。”
丁可可一五一十道。
“这样吧,你今天你就搬过来住,我不收你一分钱房租。你只要帮我盯着装修,平时没事的时候,帮我打扫打扫房子,能看家护院就行了。”
徐向北淡淡道。
“不行!”
丁可可本能地摇晃着小脑袋,一脸防备地看着徐向北:“我才不跟你这个大色狼,同住一个屋檐下呢!”
虽然与徐向北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丁可可已经完全看透了徐向北色狼的本性,她要是跟徐向北同住一个屋檐下,岂不是羊入狼口吗?
“呵呵,你想得倒美。谁说我要跟你一起住了?”
徐向北嘴角一掀,嬉皮笑脸道:“当然了,你要是晚上寂寞空虚冷,非要我陪着,我心情好的话,也有可能留下来陪你。”
要不是怕引起顾湘怡姐妹的误会,徐向北早就带丁可可入住春天别墅了。如今柳家送了自己一套四合院,让丁可可住在这儿,也算是金屋藏娇了。
一想到在春天别墅与姐妹花打情骂俏完,再来四合院与娇俏小护士抵死缠绵一番,徐向北就情不自禁地乐开了花。
“呸,谁要你陪。”
丁可可气得直翻白眼。
徐向北正要开口说话,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接起来,话筒那头传来一道清冷的女音:“徐向北,你在哪儿?”
“哟,是神仙姐姐,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被我帅气的外表和丰富的内涵给迷住了,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
徐向北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顾欣妍打来的电话,没个正经地打趣道。
“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们回去,家里人都在逼着姐姐去讨好陈家,姐姐都快急哭了。”
顾欣妍声音清冷,并没有理会徐向北的调戏。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徐向北立刻答应下来,挂断电话,看向身旁的柳宏安:“我要去南山湖畔一趟,方便送我过去吗?”
“南山湖畔?”
柳宏安是个聪明人,略一沉吟,便微微一笑:“你是要去顾家吧?我陪你一起去。”
红旗轿车缓缓启动,直奔南山湖畔而去。
路上,徐向北向柳宏安说了一些顾家的事情,柳宏安听说之后微微一笑:“徐神医,其实相宜集团的事情我早有耳闻,近几年,由于竞争对手的恶意打压,再加上自身的经营不善,导致相宜集团营收直线下降,前不久更有媒体爆料,说相宜集团资金链断裂,已经发不起工资了,这些天陆续有管理人员提出了辞职,若是再找不到投资,稳住局面,相宜集团要不了多久就要倒闭了。”
徐向北点了点头,叹息道:“顾家如今已经是走投无路了,他们为了保住家族产业,主动让顾湘怡出卖身体,去讨好陈半城,真是令人不齿!”
柳宏安笑了笑,看着徐向北愤愤的表情,似乎读懂了什么,也不多说,只是掏出了一根烟,递给了徐向北。
南山湖畔,红旗轿车停在了别墅前。
徐向北与柳宏安刚一下车,没等进门,就听到房间内传来的大吼声:“湘怡,你是想活生生将老爷子给气死吗?咱们相宜集团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再拖下去就完蛋了。你现在就去找陈半城求情,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要让陈少出资,帮我们渡过难关!”
徐向北脚步一顿,转头与柳宏安相视一眼,都非常识相地没有推门而入。
清官难断家务事,徐向北毕竟是个外人,不好随便插手。
“我不去,我才不要当陈半城的玩物……”
顾湘怡的声音传了出来,听着有些哽咽。
“哼,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叫徐向北的穷小子了?不是大伯我说你,你一个富家小姐,身份尊贵,怎么一点眼光都没有!什么阿猫阿狗你都看得上。要我说,陈少就挺好的,有权有势,能力也强,他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要好好把握住才行。不为你自己,为了咱们顾家,你也要多考虑考虑。”
顾成军的语气越发严厉起来。
“就是,陈少多喜欢你啊,你真是不懂得珍惜!”
“老爷子如今病入膏肓,就算是治好了,也要被你活活气死。”
“哼,要是咱们顾家破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房间内,不少人出声附和,七嘴八舌地指责顾湘怡。
砰!
徐向北忍无可忍,一脚将房门给踹开,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大步流星地走入了房间。
“不好意思,刚才谁说我是阿猫阿狗来着?站出来,让我瞧瞧。”
徐向北叼着烟,微眯着眼,面色玩味地扫视着在座的十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