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凡也是幽冥之体,帝听风倒是可以把他修炼的鬼泣魔功传授给他。
一个修仙弟子带出一个魔道弟子,光是想想就感觉好有趣,帝听风这个不靠谱的师尊已经歪楼了。
“不可能的。”白少帝摇摇头,道:“非凡已经测出了是异灵根,他就不可能在拥有幽冥之体。”
让白少帝没想到的是,非凡在人界确实没有幽冥之体,不过,到了灵界却意外的牵扯了出来,想到自己的肯定出了差错,白少帝整个人都不爽了。
帝听风点头表示赞同,道:“没有这个资质也好,省得将来落人话柄。”
纪元宗这边一片和平,羽化门那边,也就是如今的灵植修士大本营那边,灵植皇气得火冒三丈。
非凡这边资质一经洗髓丹改造,他的灵植族血脉很快就被抹去了,灵植皇与小儿子失去血脉联系,以为他被人杀了,大怒。
灵植皇一怒,灵植修士自然讨不得好,他们不好过,自然是拼了命的欺压九州大陆的,甚至连普通凡人都不放过。
九州大陆的邻界国的几个地境,九州修士不得不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并且能够抢救下多少普通弟子就救下多少。
因一个误会,灵植修士和九州修士进入了必不死不休的状态,灵植修士几乎是见什么杀什么。
最终连天都国的魔修都加入了战斗,他们不得不防止,如果邻界国被入侵,下一个可就是他们天都国了。
魔修最擅长的就是下咒,使用起来比那灵植修士的催眠术管用多了。
纪元宗弟子一个没出,倒是长老基本上全部都投入到灵域国地境的战场去了。
各殿殿主被帝听风留下来保护纪元宗弟子,以及大三元境内涌进来的那些普通凡人弟子。
缔灵被帝听风带走了,不过,离开前给纪元宗重新布置了一个新结界,就是大三元地境都重新布置了一遍。
“公子,前面就是我们九州修士最近从灵植修士手里抢下的一个据点,咱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司马千千把灵域国边界的情况摸透了,前面被攻下的一块地境是他们九州修士占领的,就是和他们大三元不认识。
司马千千也不认识那些打扮很奇怪的九州修士,反正在灵域国和天都国没有见过,听人说是大元国的修士。
他们靠近离若山,身上自然沾染了一点妖修的资质,不过气味不是很浓,非常容易分辨是人族还是妖修。
帝听风点点头,表示愿意去招呼一声,道:“哪个国界的修士。”
“听说是大元国,还有少部分其他国界的修士组成的灭灵修士。”司马千千实话实说,他打听的消息就是如此,所谓灭灵修士就是消灭灵植修士的简称。
“嗯。”帝听风嗯一声,算是知道了,提醒司马千千一句,道:“在同族修士面前不要使用魂舍功。”
帝听风不是怕司马千千给自己找麻烦,而是担心万一有谁眼红魂舍功的修炼秘籍,肯定会千方百计弄死司马千千的。
现在外敌当前,帝听风他们一个弟子没带,全长老出动,应付敌人就够了,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应付同族。
万一那些丧心病狂的九州修士一点面子不给,先把司马千千抽筋扒皮逼迫人家问要魂舍功的秘术,帝听风他们怕是救不回来人的。
司马千千略一思考,就知道帝听风什么意思,老实道:“是。”
其余长老跟着白少帝在一处,帝听风这边就跟了司马千千,以及一个缔灵,真的是一个纪元宗弟子都没有。
帝听风倒不是舍不得那些小家伙出来送死,主要是路途太远了,带着一些弟子过来反而脱累自己。
倒不如把他们留在纪元宗,帮助那些普通凡人弟子,反正也是一种锻炼,哪一种都没差。
偶尔还可以灭一部分逃进大三元的灵植修士,帝听风自然是用不着那么麻烦把弟子带到灵域国来。
帝听风打扮得非常朴素,平时喜欢的紫色服装也换成了纯黑色,头发也使了个法诀遮了一下,变成黑的。
司马千千的打扮没什么变化,和帝听风目前的样子比较起来,倒是看起来根师兄弟充差不多,加上缔灵也是一副小子的打扮。
三人一路小心翼翼的防备着敌人的偷袭,一边闲聊着朝那个被九州修士攻下的区域赶去。
“主人,小心一点。”缔灵灵敏度比帝听风和司马千千都高一些,注意到不对劲,她总会提醒帝听风一声。
帝听风微微点头,并且和司马千千传音一句,两人半道就开始隐藏了修为,现在看起来就是中阶筑基期的境界。
前面为了赶路,帝听风他们自然是不会光用脚直接走过来的,不过,现在隐藏了修为,他和司马千千就得用走的了。
缔灵却一丁点累觉都没有,她可以直接脚不沾地用气压拖着自己动的,偏偏外人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
加上缔灵的鞋子上沾了鞋泥土,看起来就跟她一步步和帝听风他们一样是直接走过来一样。
走了大半天时间,帝听风他们早就进入了九州修士他们的查询范围之内,因为是人族修士,才没有人上来攻击他们。
很快,帝听风他们就走到了一栋外墙有百米高的深墙外面,不知里面被建成什么样子。
看着这堵高墙,帝听风眼神有点迷,他怎么感觉这种望着高墙的样子,好像在自己身上出现过无数次。
“长老,外面来了三个筑基期修士,是人族修士,身上没有灵植族的气息。”
高墙内,一个白衣筑基初期的弟子在一个灵寂期老者面前交代些什么,说了帝听风等人身份,还提了几句其他。
那白袍长老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大人现在让他做主,他多放两个人族修士进来,应该不碍事吧!
“大人现在不在基地,咱们可以多收一点外界国的修士,让他们打头阵,三个筑基期修士,正好。”
那弟子不大懂长老的意思,问道:“长老,需要放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