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夸我吗?”帝听风得意一笑,和平时的冷酷表情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可以这么认为的,不过……”白慕容眯了眯眼,哼哼道:“恐怕现在整个九州大陆,都在打听你手里的那把断剑的消息。”
帝听风伸手一召,一支毛笔就出现在眼前,挑眉道:“它不叫断剑,它叫墨邪剑!”
“酷噢!”白慕容整个人都扑到了帝听风眼前,眼睛都亮起来了,兴奋道:“居然还有两种形态,实在是太酷了。”
“我可以摸摸它吗?”白慕容伸手,想摸摸墨邪剑,被帝听风缩了回去,惹得白慕容大喊大叫起来。
“墨邪剑是主动认主的邪剑,世上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它。”帝听风这话说的可是事实。
想当初,帝听风把墨邪剑丢给冰魔防身,墨邪剑差点没弄死冰魔,连冰魔这样的先天生灵都无法控制墨邪剑,更何况是一个妖族修士。
“你,是不是说真的哦!”白慕容失望至极,没有人规定说不能碰一下别人的法宝吧!
“嗯哼!”帝听风被白慕容的表情逗乐了,解释道:“你觉得小冰厉害还是你厉害,小冰可是先天真灵哦!”
“呃……”白慕容整个人傻呆了,先天真灵,帝听风这货究竟是用什么造出来的,居然连先天真灵都可以控制。
“你没有搞错?”风仟景也觉得帝听风的灵兽很不一般,谁能够猜到,冰魔和炎魔居然是先天真灵来着。
连一向自负的白少帝听了心里都在震惊,道:“你是怎么和先天真灵结契的,它们不是从来不认主的嘛!”
确实,先天真灵就是王者,所有妖兽灵兽都得听从先天真灵的调遣。
偏偏帝听风把先天真灵给收了,而且一次性还收了两个,彻底把风仟景几人震吓到了。
“它们不过是残魂罢了,等它们恢复法力,会更厉害的。”
帝听风转移话题,不想告诉他们,其实冰魔和炎魔是他无意中从幻仙宗得到的。
万一幻仙宗的弟子知道了,肯定会出兵追杀帝听风的,帝听风过怕了被追杀来追杀去的日子,他现在可是拖家带口的人。
帝听风把冰魔和炎魔的来由告诉白少帝他们也没什么,他们所有人都不是帝听风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冰魔和炎魔的帮忙。
帝听风唯一担心的一点就是,等虫族被他们击退的时候,那些大宗的祖师,会不会和起来灭掉他。
九州大陆,实力为尊,帝听风的存在绝对可以威胁到所有的宗门祖师,奈何他一个人在厉害,也不是所有人的对手。
“咳咳!咱们还是先讨论一下关于圣地的事情吧!”公输玲珑咳嗽一声,把话题带了回来。
“五宗的人怎么说?”帝听风关心的还是五宗的弟子出不出力的问题。
整个圣地到处都是虫族魔物,即使是它们现在不攻击其他国家和区域,以后还是会发生袭击的。
虫族的繁殖可是很速度的,一天都可以生产数十万只幼虫,而且虫族的生长时间好像有比较短。
人族需要个十几年才算得上成年,虫族可能一个月,或者几天就算成年了。
不过,虫族没有得到进化则生命比较短,有些可能半年时间都不到就会死亡。
进化成智慧者的虫族王族,想必活很久的也没有,毕竟它们的本体是虫族。
除非它们修炼仙法,或者修魔功,这样它们就会变成妖修或者魔修,生命可能会长一些。
帝听风他们也不难猜到那些虫族为何又发动虫潮了。
若它们都有人族的智慧,或者每一只都是王族智慧者虫体,可能人族c这一次就无处可逃了。
“不清楚!”白慕容摇摇头,表示五宗的人都比较推脱,认为灵域已经安全了,就不想在去帮忙圣地了。
“那些老顽固,怎么也不想想,虫族一天不除,就时刻威胁着九州大陆的任何地方。”
风仟景一捶桌子,哼哼道:“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的人,一定会前往圣地灭虫族的。”
“风少宗,莫急,事情不是还没定下嘛!”白少帝安慰一下急躁的风仟景。
即使是,不管是天道宗还是幻仙宗,他们都不肯继续和虫族撕杀下去的,宗内弟子损失太惨重的。
不论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五宗弟子加起来则损了近十万弟子,你说他们舍不舍得在让自己的弟子出去送死。
更何况,有了帝听风的镇威,那些虫族已经退回到圣地去了,短时间内肯定是不敢在发生虫潮的。
问题是那些虫族里面有很多智慧者,就是不清楚它们会什么时候发生虫潮,人族不可能天天为了防止虫潮而什么都不做的。
“不管他们去不去,我是一定要过去查探一次的。”帝听风眼神微眯,他觉得这一次的虫潮,特别像是人为的。
“我把能调的人都调走,你们怎么想?”白少帝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都调走?什么意思?”风仟景皱眉,白少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意思了?
白少帝给了风仟景一个肯定的眼神,继续道:“既然幻仙宗不肯出人,我把自己的人抽走就是,从此脱离幻仙宗!”
“吓!”风仟景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吼道:“你疯了!”
不说白少帝是幻仙宗的少宗主,即使是白少宗不是少宗主,幻仙宗都没那么好条件放人的。
白少宗可是幻仙宗的活招牌,万一白少宗走了,幻仙宗岂不是变成个空壳了。
风仟景可不认为道虹掌门和那水一票的长老有什么用,自家的长老死了两个近十年都不知道,蠢死了。
白少宗若脱离幻仙宗,幻仙宗肯定就垮了的,光凭一个元夜祖师,呵呵!一个人是不敌很多人的。
白少宗其实心里有点想追随帝听风来着,奈何帝听风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他不被任何人束缚,自然也不会因任何东西留下。
“你开玩笑吧!”风仟景皱眉,这种关头,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