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片空间的方圆都被浓浓的黑烟所包裹,黑烟中任然有许多尸奴冲出来。
每当林凡施展出来九幽剑法的时候,就会被干瘦男子的鬼手击碎,和那些不痛不痒,不死不灭的尸奴近战简直是找死!
叶寻欢他们也不看着了,都参与到了战斗中,还有一些被山人帮白镇雄迫害的人,此刻也起来战斗,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活命的唯一方法就是不让林凡死亡。
尤其是新来的这两个怪物一般的强者,恐怕除了林凡之外,就再没有人能制得住他们。
星楣再次拿出自己的宝葫芦来,打开塞子,磅礴的吸力涌现出来,像一头蛰伏的巨兽疯狂的吞噬这黑烟。
干瘦男子大为震惊,没想到这里的人居然还有这等法宝,他们岳云一族的尸烟几乎没有任何对手,但是就怕这种嫩吞噬烟雾的法宝。
“你这小娘皮子,这件法宝我收了!”
鬼手冲破黑烟,接着宝葫芦的吸力飞快的伸了过去,忽然在星楣周身的大地上,闪烁起来一个明亮的光阵。
这阵上有着“日、月、星、辰”的符号,看来就是林凡梦寐以求的阵法,日月星辰大阵!
当鬼手掠过大阵上方的时候,忽然从下而上窜出一把由真气凝结而成的无形之剑,瞬间穿破鬼手的手掌。
日月星辰大阵中“辰”字的符号消失,那鬼手也被逼开。
“你什么时候设下的这个大阵?”
林凡愕然,要知道他可是比星楣还要第一时间踏入这片空间的,可是丝毫没有感受到星楣有任何的动作。
“早在刚才就开始准备了。”说话的是叶寻欢,叶寻欢可以说是目睹了整个过程,这星楣真的是把真气控制到了细致入微的程度,
和林凡的细致入微不一样,星楣的细致入微,是能悄无声息的完成对大阵的布置,而且还不让在场的高手发现,这就非常的恐怖了啊!之前只是觉得和林凡一起过来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但是没想到这么厉害,要知道现在会阵法的人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更何况是能在众多高手眼皮子底下,悄声无声
息的完成结阵。
“好厉害的女孩!”
干瘦男子惊讶的称赞,但是随即眼神变得十分邪佞,将白骨鬼手狠狠的插到地下,然后就感觉白骨鬼手好像在地下穿梭,猛然的从星楣脚下出现。
幸好叶寻欢就在星楣的旁边,一剑将那鬼手重新斩入地下,这才幸免被拉下去。
“这剑法……”干瘦男子皱眉。
犹如一道银光乍现,剑气和剑刃趋于高速的同步,剑气和剑刃竟然同时到达!
在剑道之中有一个亘古不变的铁律,那就是剑气始终在剑刃的前面,这是无数剑修想要攻克的难题。
因为不是所有的剑法都像九幽剑法那么霸道,仅仅凭借帝王剑气就能横扫百万大军。
所以大多数剑法的剑气的威力都没有剑刃本身的攻击力强大,但是往往剑气到达敌人面前的速度远远快于剑刃到达敌人面前。
于是,无数的剑修想要攻克这个缺陷,让平民剑法也可像诸侯剑甚至帝王剑那么强大。但是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简直少之又少,历史上也只有那么几个能叫的出来名字的,上古战国时期的王越,还有诸子百家时期的孔丘,盛唐时期的李白,宋末时期的叶孤
城……
而这少年的剑法,像极了叶孤城那惊为天人的“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叶孤城巅峰的时候,能一剑向上能将天上一万米的云彩撕裂,向下能将刺出一个无底洞在地表。
“你是叶孤城的传人?”
干瘦男子问。
叶孤城在月云家族的历史中,也占据着相当浓墨重彩的一笔,和叶孤城在紫荆之巅大战的西门吹雪,是当世的两大剑圣,最终以西门吹雪半着的差距获得胜利。
但是历史上对于西门吹雪评价却并不是很高,因为当世观战的高手数不胜数,他们都认为叶孤城是自己放弃了生,而选择死在了头号劲敌的剑下。
西门吹雪在打败叶孤城之后,并没像往常那样吹掉剑刃的血渍,而是在天地恸哭的倾盆大雨中沉默了很长时间,随后就消失在武林。
后续西门吹雪发生什么事情了,谁也不知道,但是月云家族的人却知道。
人们只知道西门吹雪这个人是忽然之间就出现的,但是却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其实西门吹雪曾经是月云家族的女婿……
这个消息一经释放,大概会激起很多西门吹雪的粉丝的怒火。西门吹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且风流成性,就连沐浴时都要四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在前面相陪。
怎么可能是月云家族的女婿?其实还真是,西门吹雪原来是很痴情的,一直喜欢着月云秀清,但是二人的恋情遭到月云家族的反对,于是两人逃离到红尘中。
月云秀清改名为孙秀清,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天月云秀清死了,伤心过度的西门吹雪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开始变得狂放不羁。
也正是那个时候,他忽然悟出了一种无情剑法,世人无法看透他的剑法,只知道他的剑法当世无敌。
再后来,西门吹雪见到了白云城主叶孤城,二人在紫荆之巅发生惊天动地的大战。
最后西门吹雪的剑刃,没入叶孤城身体半寸,叶孤城死了。
但是也有人疑惑,像叶孤城那样已经无敌了数百年的超级强者,怎么会被半寸之剑杀死?
坊间就开始有一些叶孤城并没有真的死亡的传说,甚至还有后人流传下来,这些消息未被证实,但是今天却得到了确定。
所以叶孤城和月云家族,也有一些或深或浅的关系。
“小子正是叶孤城的后人,叶寻欢。”
叶寻欢不卑不亢的说道,他那秀气的面庞,第一次露出了男人一般有魄力的表情。
“果然啊……一剑西来,天外飞仙。”干瘦男子反复的呢喃,忽然又露出了一抹邪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