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双撑着掉子,整个人靠近了她,阴阴地一笑,“生气了?不是有会客室吗?不让我在会客室等?就算他没空,我来了,他也要出来见我!”
安夏感觉到这个人的阴鸷气息,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冷淡地说,“闫二少若是愿意就到会客室等,闫总很忙,现在抽不出任何的空隙来见你。”
也好,他也不急着见闫总,现在办公室很静,他很有兴趣做另外一件事。
一只手伸出来捏住院她娇俏的小下巴,安夏侧头,狠狠地拍掉他的手,恼怒地说,“闫二少,请你自重,这是公司,而不是夜总会。”意思是,你想发情的话就到夜总会,而不是在这里。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秘书更这样对老子说话?信不信我马上炒了你?”他脸色微变,在他面前装什么清高,能给闫少帝睡就不能给他睡?难道闫少帝那方面比他强,更能给她带来快-感?!
安夏冷淡地回应,“和什么人就说什么样的话,闫二少不尊重别人,我也没别人尊重你,在闫氏,只有闫总才有资格炒我。”语气有着淡淡的讽刺,分明就是嘲弄他在闫氏没有任何的地位。
阴鸷的脸上顿时露出恶心至极的笑容。
对于女人,他有的是办法,像安夏这种装清高的女人,无非就是差一个价钱,他就不信,闫少帝给她的,他就给不了。
他要狠狠地做到她在他身下求饶,让她记住他的好处。
睡闫少帝的女人,多么玩的一件事。
“你,端一杯猫屎咖啡到闫少帝的办公室,老子想喝。”他嚣张地指使道,一顿,冷冷一笑,“身为秘书,不会连招呼你们闫总的客人也不会吧?”
安夏冷淡地说,“当然,但是闫总的办公室你不能进去,二少,你大可以到会客室喝咖啡。”
“你一个小小的秘书想阻止我?”
闫成野的骄傲,哪容得下安夏对他说这样的话,她越不给,他偏去做,她越冷淡,就更勾起他要征服的欲-望。
径直地走向了玻璃门,推门进去。
安夏根本阻止不了。
她知道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兄弟的感觉,闫少帝似乎讨厌极这个弟弟,而闫成野更是瞧不起闫少帝的出身。
闫少帝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有关他的事,但是敏-感的她有一种直觉,闫少帝那狂妄霸道的表面之下,应该有一个很特别辛酸的故事,那个故事才导致于今日的他。
所以,直觉告诉他,闫少帝一定不愿意闫成野走进属于他的王国。
潜意识里面,她根本不想闫少帝不高兴。
于是她尽心地追了进去,恰好看见闫成野拿起一瓶酒在看,一边还在说,“没想到那野种收藏了那么多美酒,卑贱的人有什么资格喝美酒,给我享受算了。”
说着就要开。
安夏阻止,“闫二少,这是闫总的东西,你要喝,可不可以先问过他的同意?”
他不屑地说,“他的东西就是闫家的东西,闫家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要拿任何闫氏的东西,我爸爸都不过问,我为什么要问过他的同意?我喝他的酒,算是他的荣幸。”
说罢张狂地开了酒,拿了两个高脚玻璃杯,其实一个端起来,倒了一点,抿了一下,咂地一声,说,“香醇,果然有些年分,那个野种也会懂得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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