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易经》是咱们祖先留传下来的,经历了几千年有一定的道理,再说了,在我们国家哪对男女结婚不需要算日子的?”
白衍森被这话堵的说不出话来了,确实是这样,不管有钱没钱的男女结婚,都会选一个黄道吉日,讨个好兆头。
“那你问出什么来了?”白衍森不理论的望着杨清秋。
杨清秋面带难色的望着儿子,吱唔着,“妈,有什么你就说出来。”白衍森说。
杨清秋索性也就明说了,“儿子,是这样的,那位住持说你们俩的相克,你属金,惜芩属火,火克金,住持还说,两人如果结成夫妻,一定是诸事不顺,多灾多难。”
说完,她的眼神是瞟着儿子的,只见他一脸无谓,然后搁下筷子,面色严肃对她说:“妈,我不信这些,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足以可见我们是最有缘的,如果没缘,不会从在我十八岁的时候遇到八岁的她,到现在,她只有我,我也只有她,而且我们现在不仅有锦天一个儿子,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因为你说的什么相克荒唐的理由迫使我们分开,那真是太可笑了,说出去,外头人还不知怎么笑我们白家迂腐?”
白衍森一翻话,让杨清秋明白着两人不管什么问题都不会分开,其实她并没有想过要让两人分开,只是想着既然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也只有想办法避开一些不必要发生的事。
“我并不是让你们分开,我的意思是你去问问惜芩的出生时间,住持也说拿你们两人出生的时辰再排一下,然后找个好日子,你们在那个日子结婚或是做一些其他的事来避开一些难。”
“妈,你怎么就.......”
“阿森,妈同意你们俩人结婚,但是惜芩的时辰一定要问到,不然妈这心不安,如果惜芩知道,她也会理解。”
杨清秋的态度非常坚决,继续说:“如果我出面跟惜芩要时辰,那只会让她心里有想法,毕竟这阵子网上一直拿这事作文章,她也知道这回事,我出口的话要的话,反而不好。”
“这事网上在说?”白衍森皱起收眉头,语气凌厉了不少。
杨清秋滞了一下,点头,“这事也是前几天出来的,是你姑姑看到跟我说的,不然我也没想到这层,但后来被惜芩的哥哥制止住了。”
杨清秋的话已经让白衍森的脸色越发的不好,搁下碗,推开身后的椅子起身,“阿森,这还没吃完呢?”
“吃不下。”白衍森淡淡的应了一声。
杨清秋心头来气了,这真是大了娘也不当一回事了,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既然这样她也不管了,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白衍森迈步到客厅,只见白安好和阮绾两人,并没有看到苏惜芩的身影,“妈,姑,苏苏呢?”
“她因为脖子上的草莓羞的不敢见人了。”白安好没个正经的语气却摆着个正经的脸色。
“阿森,元宵在楼上。”阮绾带着笑意说。
白衍森也不把白安好的调侃当一回事,面色冷然的上楼了。
“他这是怎么了?”白安好看着白衍森那冰冷的脸纳闷的问,阮绾看不见,自然是不清楚白衍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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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森上楼后,并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书房,他在书房里打了个电话。
“你这段时间忙着讨好唐汐及应付白莞是不是弄的分裂了?”白衍森在对方接了电话后,语气极为不好的说了一句。
“网上出现我的谣言你不出来应付?”
“我看你迟早也会被唐汐甩掉。”白衍森第一次重语咒了他跟唐汐,话落,便是挂了电话,随后他转给薄庭川去了个电话。
“薄总,是我。”
“哦,原来白总,恭喜平安无事,不然缺一个对手,还真是无趣。”那头传来薄庭川的戏谑,他轻笑一声。
“放心,这辈子缠着你想摆脱我这个对手都不会有机会。”
“白总刚出来就找我,有什么关照?”薄庭川说。
“网上关于我跟苏苏的谣言是你出手压制的?”
“这事啊,关于我妹妹的名声,我自然不可能放任那些人污蔑她,我妹是多好的一个人,在网上倒成了不详之人了,你们家竟然也没人站出来反驳这事,是不是你们家人都觉的你出事,是因为我妹克了你?”
白衍森眯了一下眼睛,缓声解释:“因为我的事,我家人也是乱的失了分寸,但是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希望你们家不会在这种事上再做出什么失了分寸的事,特别你姑姑跟安家的人走的近,而且出了只有安家才能够帮到你一说,而惜芩什么也帮不了,老实说,看着你姑姑的行为,我当初就不想去打听你的事,但是看不得惜芩难过,还是去做了,后来我叔叔一个关系至深的友人是在中央,我叔叔特意为你的事去找了他,所以才揪出给假证据的人。”
白衍森恍然大悟,“原来上方的人是因为薄老先生的关系?”
“不然你以为会是谁,以为安家吗?安家那边能认识那边的人?本来我叔叔说这事不要说出去,也并不想惜芩和我婶婶知道,但是看着你们家让惜芩落的什么不详之人名声,我心头看着有气。”薄庭川的语气越发的凌厉了。
“惜芩给你生了一个孩子,现在肚子里也有一个,但是如果她在你们家受了半分委曲,我可不答应,她因为你把事业都放在一边,如果她在你家里过的不开心了,我会不惜一切手段把她和孩子接走,薄家永远是她的后盾。”
薄庭川的护短白衍森听在耳里,足以可见薄庭川对她的关爱。
面对薄庭川的强势,白衍森也是一副不卑不亢,他说:“你放心,你永远没有机会把她接走。”
“你说话前,最好把你身边那些女人先除干净吧,别一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这次是不详之人,下次是什么?我可不想看着我的妹妹一直生活在没有安全感的坏境之下。”
薄庭川之话已经在告诉他,这次的事是人为的,至于是谁,白衍森心头想必有底了,挂了电话后,白衍森就回了卧室。
苏惜芩已经用遮瑕膏把吻痕遮的差不多了,望着镜子里的脖子,她满意的起身,刚站起身,白衍森的推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