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兄台,小弟多日不见兄,着实想你得紧啊。”赶紧收起了架势,朝着已然踏入前厅的李恪迎去,李恪帅哥的屁股后边,还跟着俩跟屁虫,李漱、李治。
“为兄可想死你了,呵呵呵,一会慢慢再言离别之情,小侄见过房伯父......”李恪仪态优雅地打起了招呼,原本被打扰了听戏兴致一脸不悦的家人们只好强笑着回礼。
“俊哥儿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怎么听到孙策的名字,他很利害吗?”李治挤我跟前,一个劲地问道。
“废话,武力值九十以上的人能不利害?”白了一眼这小屁孩子,朝咱的未来媳妇羔羊小妹妹眉目传情先。
“什么叫武力值九十以上啊?”李治这位从来没有接触过电脑游戏的小白表情很是迷茫。“你知道三国有几位名将吗?”斜了斜眼睛抽了这小屁孩一眼镖。
“三国名将?这我倒没注意,我父皇让我等熟读史书,可没上我们去看谁是名将。”李治的目光有点遗憾。
“孽子,胡说甚子,莫要忘了,你这《三国演义》不过是小,小什么来着?”老爷子站了起来,朝我瞪眼,看样子很害怕我教坏了小孩子。“这叫小说,可是咱们俊儿自个编撰的,老爷子,咱们还是先去歇息去吧,让这些年轻人聊他们的。”娘亲很骄傲地摆显了一番之后,接过了话头,推了老爷子一把。
老爷子和娘亲自然知道这位无赖王爷一来,肯定是找俺这小年青的,评书自然是没机会听了,一家子人只好各位告辞归位了。
“哦?”李恪一双桃花眼电光闪闪,目光很那啥:“俊哥儿,为兄可是在门外听了好一段,如此精彩激烈,着实让人,不知道贤弟这所说的是一段史?”李恪这个厚脸皮径直抄起宫女姐姐记录的纸张,翻了翻,神情一顿:“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一口气读完了这首临江仙之后,继续如醉如痴地在那发彪:“话说天下大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拿起了那一本已经修订好了前十回的《三国演义》,摇头晃脑地读了起来,李治很是听得如醉如痴。我小心地拿手捅了捅李漱:“大姐,你们来这干吗来了?”
“嘘,别吵,听听再说......”李漱很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问话,得,仨皇亲看样子也都有些入魔了。抬手挥退了绿蝶和宫女姐姐,让她们先回去歇息,这三位一来,咱可是走不脱了,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让侍女上好了茶水,咱今个也作一回观众,品评一回高级别的大唐版评书三国,未来皇帝都在跟前上窜下跳的,级别能不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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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心心地听着李恪抑扬顿措的声音缓缓道来,很不错,读到激烈处,眉飞色舞,读到幽怨处,伤感凄迷,这家伙王爷要是干不下去了去说评书,搞不好还能弄个国家一级演员啥的,很有评书大师的潜质。
不知道不觉,个多时辰已过,月色也已映入了窗棂,李恪兄台的嗓子总算是开始有些发干发哑了,不得不遗憾地住了嘴。抄起茶壶对嘴而灌。“兄台,以后再念吧,照你这样念下去,怕是明儿都还念不完。”赶紧阻止了这位艺术大师的表演欲望,扯他坐下。
“好东西,为兄我可是爱不释手啊,哈哈哈,俊哥儿?”李恪很淫荡地挑挑眉角,晃了晃手中的三国演义手抄本:“这东西,不知道俊哥儿可否借为兄一观?”
“不成!”李漱当先一把夺了过来:“我先看,看完了才能到你。”看样子李漱也是听起了瘾头了,漂亮的眼眸儿转到了我身上:“房俊......”绵软软的呼唤让我头皮发炸,李治作晕厥状,被李漱当即斩杀,赏了一个暴栗之后败退下去,李恪兄看样子被麻惯了,很八卦地看看我,再看看李漱。“我说漱妹,几个月不见,你可我这贤弟,倒也是越加的亲密了啊?”
“三哥!”李漱脸一红,嗔怒地瞪了李恪一眼,继续用那如同裹了百十来层蜂密的声音朝着我道:“这我先拿去瞧瞧好不好?”
“行,可别弄丢了就成,这本《三国演义》,我才写了二十回不到,你若是弄丢了......”我顿了顿,斜了李漱一眼,小萝莉脑袋点地飞快:“放心,谁敢动,本宫先把他手剁了......”李漱咬牙切齿地瞪着正想伸手的李治。
“呃,姐,您也太恶毒了吧?要不,你瞧完了就轮到我好不好?”
“不好!”我朝李治瞪起了虎眼,这个喜欢拿新物件显摆的小屁孩,我都还没找他算帐呢,上次我带了好几块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水晶镜片,教他和李慎见识到了成像倒立的原理之后,这小家伙忙着显摆,两块镜片全毁在了他的手上,这笔帐,咱都还没跟他好好算过。
李治的表情立即变得很是委屈与可怜,跟小白菜似的,算了,不跟他计较:“不过嘛,充许你去你姐那里抄下来拿回去看。”这是我的最大让步。
“好!”李治两眼发亮,当既跳上来我跟瞎扯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混话,摆平了这小屁孩后,大家都坐了下来。
李恪一个劲地吹嘘他回到了封地,是如何的兢兢业业、艰辛困苦,为了封地上的人民群众的幸福生活,整日里忙碌于政事,以至落下了一身的病根,李叔叔听闻了,怜意大起,让他回长安养病,他很恋恋不舍地结束了岗位上的工作,难舍难离地回到了渴别以久的长安......一堆的屁话,瞧这家伙的脸盘子都圆了一圈了,荣光涣发的模样,能病?我就不信他是患了浮肿病或者口蹄疫。明明就是耍无赖,哼哼叽叽地引起了李叔叔的怜悯,才屁颠颠地又跑回长安来耍上一圈。
“俊哥儿,咋样?这段时间,你可是大出了风头,一首《出塞曲》,让那吐蕃老小子羞的差点儿钻了地洞了吧,哈哈哈......”李恪一双桃花眼电光闪闪,笑声实在是。“哪里哪里,兄台,何时回的长安,怎么也不告诉小弟一声,也好为你接风洗尘。”强颜欢笑跟这货瞎扯,连上的李漱和李治很无聊,却又拿这个唐僧似的三哥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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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次为兄回来,蒙父皇之信,日后,可是小弟跟前的一员悍将,贤弟指哪,为兄就打哪,哈哈哈......”李恪这话着实让人莫明其妙。
我很迷茫地眨巴着眼,这家伙也没疯啊,只不过牙齿露出嘴皮多了点,扭脸朝李漱看去,李漱这才合上手中的书本抬起头来道:“爹爹让三哥在长安养病......”养病俩字咬得特重,目光很是不屑。看样子,就算是地上爬的毛毛虫也知道这货是装病溜达回长安来继续他的纫绔伟业滴。
“养病期间,顺便听命于你这位大唐军事学院的院正,有什么脏的累的活全丢给他干就成,别客气,这可是我爹爹亲口交待的。”李漱这话把李恪梗的直翻白眼:“哎呀,我说漱妹,哥哥我可没亏待过你啊,再说了,俊哥儿,咱俩是什么关系?”很猥琐地朝我挤挤桃花眼,很想踹这货一脚,靠!看样子,是逃不出这位流氓的五指山了。
“对了,这几个月,我那太子大哥和五弟李佑可没少为难你吧?”李恪继续一派无赖嘴脸,舒服地倒靠在榻边,抿了口茶水之后,漫不经心地道。
“你也知道?”我很惊讶,还以为这位色狼王爷的全副心思都用在女人的肚皮上,没想到,李恪也知道关系起我这位斩鸡头、烧黄纸换贴的兄弟了。
“咋不知道,咱俩可是一对鸳鸯,不关心你关心谁?”李恪朝我挤挤眼,一脸荡笑。被吓得灵魂出窍,差点再次穿越的本公子直接一口茶水劈头盖脸地全喷了过去,把这货浇个通透。啥玩意?!!!卖糕的......这货性取向的基因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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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知道的举手,不知道的举脚。各位道兄知道吗?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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