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星黑也是为大家好,巫师怎么希翼都是巫师自个的事,对于他们来说都不重要。
暗暗帮巫师祈祷了一遍后,钱思思到有些幸灾乐祸。
只是,心思一转,就吃过那么一回鳄鱼肉的钱思思,想着好吃到爆的鳄鱼肉,就放了馋。
不自觉的咽着口水。
“老公···黏黏虫已经走了一个月了,大鱼都很长时间没有吃过黏黏虫,也就是说鳄鱼也很长时间没吃过黏黏虫了,可不可以···跟他们要快肉”
说着,钱思思便口水泛滥。
看着钱思思亮闪闪的眼睛小馋狗的模样,星心里一动。
在黏黏虫来了后,就直说打死她,都不吃这吃黏黏虫长肉的鳄鱼的钱思思,这会却想吃鳄鱼?
他能不满足她吗?
当然——不能!
只是:“你不嫌它一肚子都是黏黏虫?”
“······”
她还是嫌的,所以,不是就告诉自己,它们很久都没有黏黏虫吃了吗?
在说了,错过了现在又得等到明年才有得吃,而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明年。
所以,也就没那么嫌了。
钱思思眼色一沉,刚想说,自己不嫌了,就见星冷冰冰的脸依旧,幽蓝的眸子里却宠溺闪烁,只一眼,钱思思就知道星是故意这么说的。
于是到口的话咽下,噌的站起,启唇就怼:“你不可能吃一顿了管一个月吧?它就是吃在多的黏黏虫,这一个月也都拉完了,拉完了那里还有黏黏虫”
星仰望着钱思思,甚是无语。
‘她老婆越来越粗鲁了,有没有。’
而粗鲁还是小事,最近还越来越爱哭,一点点小事就哭给他看,还说什么这都是产前抑郁症引起的,所以就是在粗鲁他也不能说她,不然又得哭给他看了。
暗自无奈着,星一点都不表现出来,而看着星哑口无言的钱思思,以为自己又怼赢了,噘着嘴得意的睇着星,心底就等着星在说一句,而她在怼。
一时间,两两相看着···无语。
好一会后,星连动下嘴角都没有,满眼的还尽是包容。
气氛直转而下,慕然发现自己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又想找星的麻烦的钱思思,眨巴着眼有些窘。
‘真是够幼稚的她,也真是够蛮横的,’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挥挥手:“你快去,不能下水也去帮人家看着点,帮他们防备点总是好的,不然你都不去又跟他们要兽皮跟肉,部落里的兽人得找话说”
因为星的警告,而没人敢跟钱思思提起星的辉煌战绩,至今还不知道星有多大能耐的钱思思,想着番果她们说过的话,知道部落里总有那么些人,对她家有意见。要是平常,别说是要鳄鱼皮,就是一根柴都有话说。
现在他们有求于他家,跟他们要几张鳄鱼皮跟肉他们就是不高兴也没办法。不过星不去跟去了还是有区别的。
所以,她就是在担心也得让星去露个脸。
被钱思思赶着的星默默起身,很是复杂的看着钱思思,在钱思思想要问他看什么时,将桌上的碗盆一收拿到一边,在将大门关紧。
然后,拾起捕猎时用的,两头都绑有巴掌长,三指宽锋利鳄鱼牙尖刀的竹棒,在拿一把小臂长的鳄鱼牙弯刀,走至钱思思身边,拉着钱思思就往屋里走。
“你进屋去”现在的钱思思肚子大了,做什么都费力,只能在屋子里织东西。
钱思思见星拿上捕猎时的装备,甩开他的手,本想说他又不狩猎带这些干嘛,可一想嘉辉他们猎鳄鱼挺危险的,星将自家的好工具带去,可能是给他们用的,出口的话便换成:“都拿去借大河他们用吧”
星在打磨出一把手臂长的弯角刀后,发现这鳄鱼牙刀比她带来的那些刀具,还要锋利还要坚硬好用后,接连做了几个打磨器,挑选了最合适的鳄鱼牙齿,打磨了大大小小十几把刀,就是这小臂长就像草原民族用的弯刀这样的都有四把,嘉辉几人一人一把钢好够。
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弯刀,星摇头:“他们不需要”
他昨天就想好了要给部落里的兽人一些震慑,所以,他们今天根本就没机会用。
在说了,要给的,当初打磨出来时就会给他们,不给,一是因为要跟部落交换,二是不想让大河几个成为部落里某些人嫉妒的对象。
不知道星其实是,不想在拉长嘉辉他们跟部落其他家庭距离的钱思思,嘴一撇想说什么又噎下。
星望着钱思思那满眼的‘你实在太小气’也不多做解释,从拉上钱思思的手就要往屋里去。
再一次,钱思思又甩开。
嘴里直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去那都要你牵着,回个屋我又走不丢·····你就快去吧”
甩开星,钱思思嘟嘟囔囔的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叉着腰就往屋里去。
现在的她也就能坐着织个毛线,站在抄个菜,烤个饼干什么的,需要弯腰使劲的事是真做不了了,就是抬大盆她都不敢。
只是织了好几个月毛衣的她,早就织烦了,要不是心里有那样的想法,早就不想织了。可也就是有那样的想法,她每每织着毛线都有些难受。
所以雨一停,就急着给手机充电。
就想着要是有信号,给老妈打个电话,让老妈去找医生的朋友,然后教星剖腹产的基本操作。
那样一来,就是星在不专业,孩子活下来的概率要比她顺产的多很多。
一不小心又多想了的钱思思,直想着手机有信号就能给她老妈打电话试试,就没想过,在地球的她都快消失十几年了,她的手机号还是她的吗?更没想过,连星空都不一样的两个地方怎么可能有信号。
总之,把一切希望都倾注在手机上的钱思思,心情本就沉重,在一想到家人就更黯淡了。
走像屋子的步伐顿了顿,想让星要了鳄鱼皮后回来将背包手机先收起别让人看见的她,在一想人家要教部落,该是在部落那边弄便没有开口。
凝眉望着钱思思突然落寞下去的背影,想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会在独自一人时发呆伤心的钱思思绝对不会是产前抑郁症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