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不如狗(1/1)

只是一想到脑袋开花还躺在医院里面变得痴傻的阿城,他的怒火便再次熊燃,猛地从她的体内退出。当他的眸光落在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时,微愣旋即便再次被冰冷覆盖。

大力的掰开她的腿,目光冰冷的扫过混着血迹和乳白的红肿花瓣,微微调整自己的喘息。他冷笑着猛地挺身再次进入,如此尤物躺在自己身下,不好好享用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当元依依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的都是的污秽味道。

她想要作呕,踮着脚尖下了床,脚刚触碰到地面双腿便疼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绝望的感受着身体的疼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她只是想洗个澡,洗身上属于他的味道,强撑着身子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坐在马桶上她开始疼得掉眼泪。

她一定是疯了,竟然会和魔鬼交易,不仅如此还失败了。越是疼痛越是激发了她活下的信念,她不可以死,她不可以死在这里。

人是她杀的,只要秦悦和爸能好好活着,她的这点牺牲算不得什么。也不对,她这不算是牺牲,恕罪吗,也不对,如果事情再发生一遍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下手。

谁都指望不上,不要期盼谁可以来解救,她,从来便只能靠自己。如今,她只希望老虎能够快点发现她不见的事情,然后可以稍微找一下她,哪怕是稍微关心一下她就满足了。

浴缸里面已经放满了水,她不敢进洗,便蹲在地上接水清洗身上的污秽。当温水落在伤口上时,她疼得一阵龇牙咧嘴的掉眼泪。

疼,好疼,自小她就怕疼,真不敢想象自己也会有落得浑身是伤的一天。洗干净身子的她,忍着剧痛将挂在门后的浴袍套在身上,绵软的浴袍蹭到伤口又惹来她一阵剧烈的疼痛。

忍着剧痛扶着墙往门边走,当她的小手落在门把上的时候,她尚且存有一丝希望。

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饶是她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都没有办法打开。激动的拍打着门,大声喊叫:“开门!放我出!开门啊,放我出!”

不知到底喊了多久,直到她沙哑的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她没有跪坐在地上,而是绝望的跌跌撞撞冲到窗边。果然不出所料,窗子也被人从外面全部封死,她终于明白她被囚禁了,骆绍斌把她当囚奴一般囚禁了。

“哐当”一声响,房门下半部分的挡风网被扯开,从外面扔进来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袋牛奶和几片面包。

跌坐在沙发上,元依依落着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疯了,他将她当狗养!

也不知道到底被饿了多久,她看不到外面,就算是白天她也必须要开着灯才能不让房间陷入黑暗。她分不清时间,只能从肚子的饥饿程度来猜测可能度过的时间。

算着时间应该是第二天的下午,骆绍斌一身寒冰的从外一脚将门踹开,她如受惊的鹌鹑一样惊恐的从床上坐起身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该死!他低声咒骂,他最受不了女人用这种眼神来看着他,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不允许这样看着他!

扔掉手中的西装外套,走到床边时身上的衬衫已经被他脱下扔掉,元依依想逃,刚动了动肩膀便被他恶狠狠地压在床上。

动弹不得的她绝望的默默流泪,瞪着一双黑白分明无比纯真的大眼睛望着他流泪。

那一瞬间骆绍斌心底是有些心疼的,只可惜,他只一瞬他便为自己有这样的心情而愤怒。

“女人,别忘了你和我之间的交易!”轻咬着她的耳垂,骆绍斌残忍的提醒。

元依依挣扎的身体僵直,颤声问:“我和你…有什么交易?”

骆绍斌的大手顺着她柔嫩的腰际往下滑,静静的覆盖在她的小腹之上,冷声提醒:“放过你可以,你用一条命来赔。”

元依依黯淡无光的眼眸中瞬间燃起希望,坚定的问他:“你要我怎么陪?”

“孩子。”什么痛苦比骨肉分离还要痛彻心扉?骆绍斌从来不介意充当侩子手,他天生就是残忍嗜血的代名词。

元依依惊恐的瞪着他,完全没有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挣扎良久才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问话:“是不是…生了孩子,你就会放我走?”

骆绍斌冷笑,果然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没有两样,只要自己能活着孩子怎么样她完全可以不管!

“我只要孩子。”生下孩子,你就可以滚!骆绍斌冷笑,大手却异常轻柔的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残忍的哼道:“你舍得吗?”

元依依艰难的想了好一会,才缓慢而迟钝的点头,颤声问:“那…以后我能…看他吗?”

她的迟疑和卑微的恳求让他的心头稍微好受了一点,“不能!”他是我的孩子,你不过是代孕的母体罢了!

元依依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怀孕生子的经历,她不知道孩子对于女人来说到底代表了什么意义。

但是,这是她活下的一次机会,是她可以逃离骆绍斌这个魔鬼的唯一机会!

所以,她不能放过,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救自己的机会,哪怕是要她和未来的孩子骨肉分离她也不能放弃。

“好,我答应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没有半点怨恨,亦没有半点不舍。

骆绍斌见她答应得这么爽快,心头憋闷着一把怒火,此刻正燃烧着他的理智让他不得安生。

“贱人!”果然,只要自己活着,儿子的死活你全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的手狠狠的掐住了元依依的脖子,透过元依依痛苦绝望难以呼吸的脸,他渀佛看到了那张他只在照片中见过的女人!

元依依被他掐着脖子难以呼吸,却还是努力的挣扎,“我…这是一场…交易…”

是,没错,这不过是一郴易而已,他的死活她从来没有在意过,他不过就是当年一郴易的附属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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