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不想她走
楚歌妃只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被人重重的打了一巴掌似的,痛的不行!
瑾言哥哥何曾这样对待过她!每次她就算主动凑过去,他都不搭理她,可是这个顾欢却不知好歹。
瑾言哥哥对她这么好,她竟然还敢甩他!
顿时没心思伪装,怒着脸道,“你别得意,如果不是瑾言哥哥人好,见你脚受伤,他才不会这样做,等你脚一好,瑾言哥哥就会把你打发走,咱们走着瞧!”
顾欢点点头,十分平静的说道,“嗯,我等着看看,咱们谁先离开霍家。”
楚歌妃冷眼道,“你不要太嚣张,这个家到底是霍爷爷做主!”
“歌妃妹妹,如果没别的事,麻烦你别站在我面前碍眼,我今天心情不太好,脾气可能有些小暴躁,我怕万一不小心伤到你的玉体~到时候你又要到处嚷嚷了!”
“哼!谁稀罕看见你!”
楚歌妃大步转身离去。
一回到自己的卧室,楚歌妃便对着屋子里的东西一通乱砸!
心底都快气炸了。
从小到大,她何时这样受过气!
楚歌妃的佣人凑过头,低声道,“公主,您不能在这么忍气吞声下去了,我琢磨着霍老爷子可能因为顾欢和霍少领证的事已经开始慢慢对顾欢改变态度了,您如果一直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楚歌妃一脸不屑,“那你说怎么办!这个贱人!竟然哄骗瑾言哥哥跟她领证!你说她何德何能?”
“她就是个野丫头,哪里比得上您,您可是咱们G国无比尊贵的公主。”
“那为什么瑾言哥哥不喜欢我!是我长得不漂亮!身材不好?脾气不好吗?”楚歌妃伤心的问道,眼眶有些泛红。
“都不是,您是我们G国最漂亮的小公主,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性格更是温柔大方。”
“那你说为什么!明明我比顾欢先认识瑾言哥哥!他为什么不要我!”
“这……可能是因为顾欢很会勾引男人。”说道这里,女佣恨恨道,“公主,霍老爷子宴会那天晚上,我看见顾欢跟一个男人很是亲密的说话,而且两人还一起喝酒,看着关系不错,不如咱们从这方面突进一下……”
“好,立马让冷去调查一下那个男人,我要他的所有资料。”
“另外,公主可以跟女王通一下电话,您毕竟是一个人,孤立无援,如果有女王的帮忙,何愁一个男人呢。”女佣笑道。
楚歌妃捏紧拳头,“这事我要好好考虑一下,我是真心喜欢瑾言哥哥的,这些年一直都在等他,我只希望他也能回头看看我,和他正常的谈个恋爱,不到必要时刻,我很不想让母王插手我的事——”
“好,我明白了。”
……
终于,顾欢吃饭的时候,餐厅里不见霍瑾言的身影。
她到也没问,垂着头,默默的吃饭。
然后被人守着,无聊的在客厅看电视,也没人过来打扰她。
晚上八点,顾欢吃过饭就直接回了房间。
刚进房间,准备关门,就见一道高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顾欢淡淡的瞥了一眼眼前那道身影,竟然是消失了一整天的霍瑾言。
她看着他,没说话。
霍瑾言也看着顾欢,没说话。
顾欢皱了皱眉,伸手就准备关门。
霍瑾言察觉顾欢的动作,当即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住门,不让顾欢关门。
“你—什—么—意—思?”顾欢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声音特别冷淡。
霍瑾言感觉到女人的疏离,开口道,“我听红姐说,你想走?”
“霍瑾言,这个问题需要你来问我吗?你不是最希望我离你远点?你估计巴不得我早点走呢,对吧。”顾欢笑着问,心里却是一疼。
男人闻声,沉着脸,特别霸道的说道,“你的脚没好之前,我不准你离开。”
“你都抛弃我了,还需要假惺惺的在我面前装作关心我吗?你这又是何必?”顾欢自嘲道。
顾欢说完这话后,脸上的表情虽然淡淡的,但是眼睛却紧紧盯着男人。
只听男人说,“等你脚好了,任何时候都可以走。”
“呵——”
听见这句话后,顾欢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
冷笑一声,一脸端庄的说,“霍家少爷,麻烦你让让,不要在我门前挡路,我现在看见你就烦,请你从我门口消失……”
说完,掰开霍瑾言的手,‘碰——’的一声,直接把门关上。
门忽然被关上了,霍瑾言身体一僵,耳边则不停地循环着女人的声音。
“霍家少爷,麻烦你让让,不要在我门前挡路,我现在看见你就烦,请你从我门口消失……”
这句话在霍瑾言脑子里盘旋了数十遍。
他垂着头,一脸低沉的站在门口,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
霍母在走廊外看见这个画面后,走过去,叹气道,“儿子,你这又是何必呢,明明心中这么在乎欢欢,偏偏要作死跟人家分手,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吧!”
在霍母看来,她这儿子听见顾欢脚受伤就立马抱着她去擦药,就说明了一切,他儿子的心底是在乎欢欢的。
再者,什么脚有伤不许走,通通都是狗屁,都是借口!
就是不想人家离开罢了!
她这个旁观者看的十分清楚。
霍母盯着霍瑾言,仿佛要把他的脸盯一个洞出来似的,“说话,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
只见男人仿佛一具木头似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就连睫毛都没眨动一下,似乎在出神。
霍母继续叹气,“算了,这次是你自己作的,可别怪我这个当妈的不帮你,你放心,欢丫头这两天怼你都是因为心中有气,过几天就好了。”
说着,见男人还是不回,霍母蹙眉道,“儿子,我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听进去。”
“得,我不管了,你这几天就给我好好受着,可别把这么好的一媳妇儿给我弄丢了。”
霍母说完,唇角微勾,转身离开。
霍瑾言伸手抚着自己的左心房,那里疼的难受。
可是,都是自己作的,怨的了谁?
惨白无色的嘴唇闪过一抹嘲讽,垂头丧气的靠在墙边。